第68章 疯起来比狗还会咬人,玩儿起心机来比狐狸还精
一招一式轻而易举地被他挡了回去,姜栀就这么两手抵在了他紧实的胸膛上,
她执拗的偏着脑袋,双颊自然地落了绯红。
说是羞恼,主要是憋着脾气发不出来,
男人下颌紧绷着,逗她,“你有什么可气的,我说的不对”,
他这么看过去还真是个活脱脱的年娃娃,不过攒着一股恼的面目要比笑脸儿更讨他心思,
姜栀放平了呼吸,“沈总说得对,但我也有表达自己不满的权利”,
单纯看不惯他为所欲为的样子,
明眼看着别人要出其不意地挠他个花脸,他还要主动凑过脑袋,问句知道脸在哪儿吗,
赤裸裸的行径。
“对我不满啊”,男人哼笑,“典型的用完就扔,自己爽完了就不管不顾”,
姜栀一下子面色潮红起来,像只熟透的虾,从里到外透着不适,
男人抬起了她的下巴,偏要捉住她那抹一闪而过的羞,“好话怎么都让你说尽了,咱俩谁牺牲更大你心知肚明”,
姜栀猛地对上他的灼灼目光,嘴里咕咕哝哝,“我没不管不顾”,
满心生气,又不敢漏出来,听起来就像无力的狡辩。
她气儿还没顺过来,就这么一把被男人抱了起来,
准确来说用的是扛,
双脚离地的瞬间她整个脑袋跟着发涨,整个人在他不停地闹腾,
她扯开了嗓子喊,声音都带着娇喘。
男人眸色,“没不管不顾那你就负责到底”,
拳打脚踢不管用,姜栀开始用咬的,
什么负责到底,他只把她当发泄工具。
“你tm属狗的”,
男人偏头,手指压在了颈侧的动脉上,
好家伙,狠起来真是条疯狗,大有要他命的架势在。
姜栀泄了手上的劲儿,整个人顺着他的裤脚滑到了地毯上,一语不发。
男人黑眸里的怒还在,居高临下地对她开口,”自己回去”,
他就是为所欲为得毫无根据,
把人抱回自己房间里,再让她自己回去。
姜栀伸手拽上了他的裤脚,抬眸看他,
眼睫沾了湿意,看上去一副示弱的样子。
“怎么,需要我疼疼你”,
姜栀睇了他一眼,当即颦眉,
脑袋里跑出来的那点儿羞全被他那双浪到飞起的挑花眼磨了回去,
“等等我再走”,她试着动了动脚腕,
没什么示软一说,单纯是因为脚腕扭得生疼。
男人索性靠着床边依身过去,一手撑在脑后露着看她好戏的姿态,
这人怎么一遇上他身子就娇弱得不行。
纤细的脚腕来回在他眼前晃动,溜神的间隙就带将人带回了不可言明的场景里。
“沈总,你松开”,
哪有人上来就拽脚腕的,
他是要拖着她往出走吗。
她一脸忍痛的样子,那双杏眼嗔怒地盯着他不动,
男人哼笑了句,“拽疼你了”,
“嗯”,姜栀拍开了他的手,
“出息”,
“怎么弄的”,他视线上移,落在了她靠近腕骨的小腿内侧,
原本瓷白的肌肤映上了触目的红,多了几条血痂印,
在他身上受点累就咋咋呼呼,他稍微用力就哭天喊娘的叫疼,
偏偏替人跟车子硬碰硬的时候眼睛都不眨一下。
姜栀将衣袖口紧紧攥在了手心里,收了收小腿,“不小心摔的”,
这多半是句废话,只有傻子才会故意摔自己。
男人将她眼底深藏的隐忍收尽,撇开目光的同时手臂直直地伸了出去,
“自己起来”,
她的目光落定在他结仅露的古铜色肌肤上,压着他的胳膊借力,缓缓起身,
“你笑什么笑”,
摔了一跤还给自己整高兴了,没见过这么矛盾的人。
男人收回了手,轻轼衣袖,“整天跟秦晴待在一起只学会了傻笑是吧”,
姜栀眸色动了动,唇边挽起的弧度更甚,
现在她心思也不在跟前,只想着揶揄他,哪怕是借别人之口也行。
她一板一眼地开口,“秦经理说微笑才是女人最好的化妆品,最起码不用心疼花多少钱,而且永远不过时”,
微笑的产生的魅力远大于香水和遮瑕,当铅华洗尽、还原一个人最赤裸的样貌时,只有微笑才是最好的伪装。
男人挑起一边眉角,细细地打量着她的浓颜,
端着副正经样儿很好地诠释了什么叫蹬鼻子上脸,
他可不惯着她,就该直接冲她脸上甩一句你tm爱怎么就怎样。
沈义一手搭在她肩头上,弯唇浅嘲她,“他们说什么你都听的进去,只把我的话当耳旁风是吧”,
姜栀抬眸,
他们?她明明只提了秦晴一个人。
“沈总说的他们都指谁”,
“这话重点在哪儿你知道吗”,
长卷的睫毛倾泻下来,姜栀红唇轻启,“不是前半句吗”,
“啧”,男人直接捏起了她侧脸,带着她松软服贴的黑发都吃进了她自己的嘴里,
在他面前装聋作哑,在安森一众人面前装傻,硬是把一群人哄得服服帖帖的。
林枫跟他如实汇报,说是她做事迷迷糊糊,自己的活儿搞不明白要反复向别人确认,不操心公关部的事情每天都跟着秦晴乱晃悠,还落得个什么笨蛋美女的称呼,
他对此不置可否,
别人看不出来,他对她那点小伎俩了然指掌。
疯起来比狗还会咬人,玩儿起心机来比狐狸还精。
偏生是个会伪装的,知道锋芒毕露容易招嫉恨,装笨更容易卸下别人的防备,还能和人处好关系。
一个劲儿地向别人确认活儿只想对齐需求,再三的游走于别的部门只是为了确保上下游的做事逻辑,
即保护了自己的野心,还能随时随地利落出招,
整个安森的人心眼加起来也抵不过她一个。
“那就当是后半句吧”,姜栀缩着脖子摆脱了他落在脸颊的手指,
她再当一次耳旁风也无妨。
刚转身男人揽过了她的腰,在她身前的柔软触上他衣料时收紧了烫手,
“你算计的那些都是我玩儿剩下的”,他附耳过去,“小心聪明反被聪明误”,
姜栀一语不发,在他怀里也不扑腾。
经这么一出,她是真的有心无力。
男人将她转了个身,朝着门口的方向轻推了她一把,
“在家等我”,
“我偏不”,
她就那么微腮带怒,薄面含嗔,一蹦一蹦地跳出了他房间。
男人咂舌,
腿脚不利索,人倒是遇事不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