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渔具店
拿定了主意,我开始打开手机翻找本地的地图,很快我就在地图上寻找到了一个大型的渔具店。
虽然家里我老爸屯了足够多的渔具,但是还有最重要的东西是没有的,我必须去渔具店里找找看才行。
收拾好装备,看着现在我手里老爸最喜爱的那根鱼竿,我心里是既好笑又焦虑。
好笑是因为我记得老爸曾经在我面前炫耀过这只鱼竿,不过当我问起价格的时候,老爸却死活都不肯透露分毫,他只是一脸神秘和紧张的悄悄告诉我,如果老妈知道这个价格的话,那他就死定了,每次想起当时老爸脸上的表情,我都会不禁哑然失笑。
至于焦虑,自然还是因为至今都没有他们的消息,我到现在都不知道他们是否还安全的活着,这让我无时无刻心中都倍感焦虑,十分后悔让他们外出度假的决定,如果他们还在这里的话,至少我还能亲自照顾好他们。
最终我还是没有动用老爸的鱼竿和渔具,他那么珍稀这些东西,如果被我一个钓鱼新手给弄坏的话,他回来一定会很心疼的,反正我现在要去渔具店,一切都从渔具店里拿也就行了。
开车来到了渔具店外,刚停下车走下来,我就闻到了一股甚至可以堪比丧尸身上臭味的鱼腥味,那绝对不是普通的鱼腥味,我只是闻了一下,就能预想到渔具店里那些死鱼翻着白肚皮的样子了。
像这样的气味,也只有大量的鱼死后才能出现,更何况现在没有人会来清理这些死鱼,所以这些味道只会越来越重、越来越臭,恐怕很久很久很久都无法散掉。
我一只手捂着自己的鼻子,在非常努力的压制着随时要吐出来的恶心感,另一只手快速从口袋里翻出了几个厚口罩赶紧戴上。
说实话我虽然提前想到过会有这样刺鼻的鱼腥味出现,但绝对没想到实际上会有这么的臭,就算我将所有的厚口罩都戴上了,但我依旧能隐隐闻到一股臭味一直在往我鼻孔里钻。
强忍着恶心,我拿着工兵铲走了进去,第一眼我就在地上一堆散落在地的死鱼堆里发现了一只装死的丧尸。
说起来也是很奇怪,这些丧尸似乎随时随地都很饥饿,一旦遇见人类就如同饿急了的疯狗一样扑过去,但是对于除了人类以外的生物,它们就好似一点兴趣都没有了,我甚至还目睹过丧尸和流浪猫、流浪狗之间和平共处的画面。
就比如这只丧尸,就算身下到处都是死鱼,但它就是一条也不吃,直到发现了身为人类的我出现后,它仿佛一下子寻找到了目标,连忙想要从地上爬起来啃我,不过我可不会给它这样的机会,直接一工兵铲照着脑袋拍了下去送它上了西天。
等等,丧尸能去西天吗?那边会接受这种东西吗?算了,我又胡思乱想了。
小心翼翼的尽量不去踩那些死鱼,同样也尽量不让自己的视线看到旁边鱼缸里那些“极度下饭”的画面,不然我真怕自己直接吐在口罩里面。
走到了里面,我的眼前一亮,各式各样和钓鱼相关的用品是应有尽有,看来我今天的收获一定会十分丰厚。
挑选好了钓鱼必备的诸如鱼竿、鱼饵料之类的一大堆东西,我还选择了好几件钓鱼服、钓鱼长裤、钓鱼背心、钓鱼手套这些装备。
我现在身上穿着的就是这样的钓鱼套装,不过因为雨季的到来,还是多准备几套备用的比较好,反正是开车来的,也不会觉得拿不下,所以干脆也就多拿了好几套。
再将这些物品装进车斗里后,我继续在渔具店里寻找此行最重要的目标,多功能钓鱼箱。
这个东西我老爸本来也是有的,但刚巧在他们旅行前坏掉了,老爸本想着要出去旅行也就不着急换,所以我现在也只能是来渔具店寻找了。
很快我就在最里面的货架上找到了想要的钓鱼箱,不过我对这个东西没什么研究,所以最后也只能是挑选了一个外形上最喜欢的带走,反正东西就摆在这里,以后如果坏了再过来拿就是了。
将钓鱼箱放进车斗里,我带着愉快的心情准备开车离开,但就在我即将发动皮卡的时候,视线不经意的一瞥却看到了奇怪的情景。
距离渔具店一条街距离的斜对面,有一栋三层高的独栋小楼,一楼应该是做生意的商铺,二楼和三楼看起来像是住房的样子。
本来这样的独栋小楼是很正常的存在,不应该会特别吸引我的目光,可它怪就怪在,三楼的楼顶上晾晒着很多干净的衣服,而且一楼的门窗居然全部都是从里面被木板给封住了的,而二楼、三楼的所有窗户,有窗帘都拉上了窗帘,没有窗帘的,也都被人从里面用报纸给包了个严严实实,这可就不大正常了。
“是由幸存者组成的小型避难所吗?”
我有这样的想法并不奇怪,避难所并非只有学校、医院或者办公大楼那样的地方才能建立,几个或者十几个幸存者一起生存的房子,也能成为一个小型避难所。
当然,这些地方如果没有像炎朝和林迅那样的校警,还有战天睿上尉这样的官方军队守护的话,安全性肯定是相对会低很多的。
又多看了这栋小楼两眼,我发动皮卡的引擎准备离开了,我并没有和幸存者进行太多接触的想法,他们有他们的生活,我也有自己要做的事情,就像灾难还没有爆发之前一样,各自过好各自的生活才是最重要的。
毕竟我可没有社交牛逼症,甚至还有点轻微的小社恐,没必要的交流,还是少一点比较好。
踩下油门,我发动皮卡开始准备调头离开,就在我刚调过车头即将离开时,我看到了后视镜里那栋小楼的三楼上出现一个人影。
我连忙转过头仔细去看,果然,那里站着一个人,甚至那个人还在不停朝我挥着手臂。
“这是什么意思?向我告别?这么热情的吗?不对,应该不太可能,难道是有什么事情,挥手是在叫我过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