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怪人三叔讲故事,夺命骨牌
我和李一缘听完三叔讲的以后,都对三叔的经历感觉很好奇,总感觉三叔在外面的事很多很多,这时候李一缘就说道“所以还是我娘有先见之明。”我有点不明白了,怎么李一缘就说了他娘有先见之明了,正在这时,李一缘就把手伸进了自己的衣服里,由于冬天我们这的人穿的太多,李一缘从脖子领口那掏了好长时间才掏出一个小牌子。
我当时就有点晕,想着李一缘什么时候戴这个一个小牌子了,而三叔看着这个牌子,说道“你娘还是害怕你生病吧,她是有了一辈子病了,不想你有病。”我这时就有点好奇了,对着三叔说道“这牌子还能治病咧?”三叔笑了笑摸了摸我的头,说“哪能治病了,这只是人的一种念想。”
我看了看李一缘的牌子,想着要不要让我娘也给我一个,正想到这时在,三叔就说道“看见这个牌子呢,我就想起一个事。”听到这里我赶紧坐直了身体,而李一缘也把小牌子收了回去,我们都知道三叔又要讲故事了。
这时三叔讲道,他记不得是哪一年了,他路过一个大山里的小村子,别看这个村子小,但是这里来往的人非常多,因为这个村子是三省的交界,过往的人很多,这个村子的人就办起了各种民宿,而且这里的人每天在这个村子里的一条大路上,摆着各种小玩意。
而三叔讲道,他刚到这个村子以后,这个村子正好是他们这里一年一度的交流节,就是把自己家的东西摆在路边,看哪个人家用的着,或者路过这里人用的着,是可以交换的,三叔对这个小村子也是非常好奇,因为这里摆的东西完全就是一个小型的古玩市场。因为这里有各种上年代的器具,还有那种不知道是什么动物的骨头,而三叔正看着这里一个摊位的时候,旁边就响起了一个清亮的声音。
三叔转头一看,是一个差不多的二十几岁的姑娘,只见这个姑娘穿着粉蓝色裙子的,微带着小麦色的皮肤看起来是那么健康,乌黑的头发瀑布般垂直地披在肩上,脸蛋微微透着淡红,这个女孩站在那里的感觉,像是有一股清新的芬芳在悄然的散开,慢慢的蔓延在三叔的面前。这时这个小姑娘走到了三叔面前这个摊位,对三叔微微的一笑,然后就看向摊位上摆的货物。
正在这时,这个姑娘就看对了一个骨牌,这个骨牌是那种黑白黑白的,让人看着就有一种不好的感觉,三叔当时还想着这么一个姑娘怎么喜欢这种东西,正在三叔站在那时,这个小姑娘就把骨牌拿在了手里,而小姑娘也拿出了一些药材给了摊主,而三叔这时就开口道“这个骨牌,你喜欢吗?”而这个小姑娘回头看了看三叔,就说道“没有多喜欢,就是感觉好玩吧。”
而三叔看着这个骨牌就很讨厌,但是人家已经拿到了,也不能说这个不能用,你放回去吧,这不是给人摊主不好看嘛,就这样三叔离开了这个摊位,到了晚上呢,三叔就找了一家民宿,这个民宿是那种二层的木制房子,三叔一进入这个民宿,就看到了白天在摊位买骨牌的姑娘,而这个姑娘也看到了三叔,就上前说道“是你啊。你是不是要住宿。”三叔当时点了点头,四下打量了一下,这个一层是可以吃饭的,三叔当时也没有吃,就坐在了一张桌子上,这时那个女孩子就说“吃点什么啊,我阿妈刚做了面,要不要来点。”
三叔说道“可以。”不一会,一个小男孩就把面给端了上来,在这个小男孩转身走的时候,三叔就看见在这个小男孩脖子上戴着一个骨牌,而这个骨牌正是白天那个姑娘在摊位上换来的骨牌,正想问时,小男孩就跑到了外面。三叔吃完面以后,那个姑娘就把三叔领到了二楼,三叔进入以后,看着这个木屋,在这个木屋里摆着一张床,床是摆在这个屋子里的窗边的,而在一进门边上还有一个挂衣的地方。
三叔当时也是累了,就躺在床上睡了过去,由于这个地方晚上冷,三叔就冻醒了,起床上了个厕所,由于这个民宿的厕所在外面,三叔就下了楼,等三叔回来的时候,在路过二层的一个门时,三叔就听见里面有个小女孩的声音。三叔以为是别的租户,这时又听见还有一个小男孩说话,三叔这时知道这是谁了,是那个给他端面的小男孩。然后三叔正准备回屋的时候,那个木门这时候开了,三叔回头一看是一个小女孩,三叔回头对着这个小女孩笑了笑,但是一股让三叔的非常反感的味道传到三叔的鼻子里,三叔知道这个小女孩子不是个善物,就只是打量了这个小女孩,这个小女孩穿着一双白袜,小红皮鞋,看不清脸部。
而这时在小女孩的身后,在小女孩的身后阴影里,三叔好像看到了一条像狗的动物,不过这个狗实在是太大了,三叔当时也是没有在意,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等到第二天的时候,三叔没有起来的时候,就听见一阵的叫喊声。三叔起床出去一看,在楼道里有很多人,这些人明显是这里的租户。都站在一个门口那,而三叔一看就是昨天那个小女孩站的门口,三叔上前一看,就看见在这间屋子里的地上有明显的血迹,在一打听,原来是昨天那个小男孩在半夜,不知道是什么动物把这个小男孩咬伤了,而现在这个小男孩已经让他父母送到了诊所里,这时屋里只有那个小姑娘在床上坐着发呆。
三叔就进了屋里,在门外还没有闻到,进到屋里三叔明显的闻到了一股让他厌恶地的味道,那个小姑娘呢?看见三叔进来,就站了起来,说家里有点事,打扰大家了,如果谁想退房的话,可以找她,在众人走后,三叔就说道“你弟弟没事吧?”这个小姑娘就说道“不知道,阿妈和阿爸跟着去了诊所了。”三叔也是哦了一声,就这样一天相安无事,等晚上时,那个小男孩就回来了,但是这个小男孩是被他爸抱着回来的。
而这时,三叔就了解到,诊所给出的结论是无法医治,让他们回去准备准备,也许今天晚上这个小男孩就走了,当时三叔听到这个事,就有点纳闷,因为他也看了这个小男孩的伤口,就是胳膊上让咬了一点伤口,怎么就无法医治了呢。经过了解,三叔才知道这不是平常的动物,这是阿多的动物,三叔当时就有点疑惑,虽说疑惑,但这个三叔并不觉得害怕,当下就问怎么回事,而那个小姑娘的阿妈一直在默念什么,她阿爸也是在屋里跪着,那个小姑娘就说这个阿多是当地对邪恶物体的一种称呼。
说这个阿多的动物是形似狗,但是又不是狗,三叔一听到狗就想到昨天晚上见的那个小女孩,难道那个小女孩是阿多?那就不奇怪了,这个阿多当时,站在门口,三叔还对着她笑了笑,而小姑娘就说道“阿多是他们这的一个传说,阿多的动物喜欢满屋溜达,巡视自己的领地,但是这个阿多的动物每回出来的时候就要带一个走。而我这个弟弟,不知道怎么就让阿多选中了。”三叔听完只感觉这个世界好大,他没有听说的事情很多。
但是三叔还是让这个小姑娘的弟弟去大医院看一看,而这个小姑娘呢,只是摇了摇头,三叔心想,还是钱的问题,虽然说这个村子是几省的交汇处,这里的人家可以做点买卖,但是还是比较不富裕的,去了医院如果没有医治好的话,那不是更是雪上加霜了。三叔当时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就回到了屋里,从背包里拿出了一片花叶,这还是当时三叔的师父给他的,也许是三叔心血来潮吧,三叔就把这个花叶一分为二,一半装入了一个锦囊,然后把这个锦囊就给了这个小姑娘,让他给他弟弟戴上,也许今晚就好了呢。
这个小姑娘也是半信半疑的把这个事和他阿爸说了,当时他阿爸也没有在意,也许是因为三叔长的挺和善吧,就把锦囊给他儿子戴上了,这样三叔回到了屋里,准备在住一晚上就向下一个地方出发,因为在这个地方,听别人说在那个小镇好像见到过一个耍皮影的,那可能是三叔的师父。
但到了半夜,三叔被一阵敲门声吵醒,三叔穿上衣服就起身开了门,而敲门的是那个小姑娘,小姑娘着急的说“我弟弟醒了,但是好像又不对。”不待三叔问明白,就拉着三叔去了她弟弟的房间,三叔刚一进到这间房,就看见那个小男孩就像疯了一样,一会儿低声呜呜,一会儿汪汪汪,还呲牙,当时三叔全身的毛都炸起来了,幸好呢,那个小男孩被他阿爸阿妈压住了。三叔看到这个场景当时也不知应该怎么办,这时三叔就看见他白天给这个小男孩的锦囊有黑烟冒出,三叔知道那一半花叶估计废了,这时三叔就跑回了自己的屋里,把白天那一半的花叶拿了出来,又回到了小男孩的这个房间。
当三叔拿着那半个花叶来到了这个小男孩的面前时,这个小男孩忽然就那个狗一样,发出了低哼声,而且感觉很着急似的,嘴咧到了耳朵边,就像打架的人已经进入战备状态了。好嘛,三叔当时也没有惯着他,用手拿住他的下牙帮,就把那一半花叶送进了小男孩的嘴里,当把花叶送下去以后,三叔就闪到了门口,叫那个小姑娘的父母也到了门口,这时只见那个小男孩就非常痛苦地站了起来。
这个小男孩这时浑身青筋突起,脸色发黑,在地上打着转,然后不一会,小男孩的身上就冒起了黑烟,过了有十几秒,小男孩就倒在了地上,这时三叔上前看了看小男孩,而那个小姑娘和他父母没有上来,因为当时他们看见小男孩的状态时,都吓傻了。三叔蹲下去一看,一股非常臭的味道进入了三叔的鼻子里,三叔捂住口鼻以后,就看了看那个小男孩胳膊上的伤口,这时这个伤口正往外冒着黑血,三叔当时就叫那个小姑娘准备热水和毛巾,就这样搞了半个小时,小男孩的胳膊也流出了正常的血,这时三叔才停了下来。
三叔站起来以后,就把小男孩抱到了床上,这时小男孩就悠悠地醒来了,看见他阿爸阿妈就轻声说了句“我这是在家吗?”然后这是小男孩就说他梦见在和一个小姐姐玩,在小姐姐的身边有一条小狗,而这个小男孩还说,这个小姐姐说过了今天就一直和她玩,而小男孩的家人一听完这些,就只说了你这是生病了,瞎做的梦。然后三叔就把他给小男孩戴的锦囊给拿出来看了一下,一看,只见锦囊里的那一半花叶已经完全黑了。这时在小男孩脖子戴的那个骨牌忽然叭的一声碎了,三叔这时就拿起了这个骨牌,放进了这个锦囊里,又让小姑娘的阿妈找了一块红布啊,让他把这个这个锦囊包起来,找个地方埋了。
在第二天三叔走的时候,那个小男孩脸色只是有点白,别的也没有什么不适,而他胳膊上的伤口已经消失了,这时那个小姑娘就问三叔回不回这里来了,三叔只说了一句,有缘吧。
三叔说道这里,就说道“你们信不信缘份?”我和李一缘对于三叔这个问题当然是答不上来的,只是想着那个小男孩最后好了没,三叔最后说“这本来是缘份嘛,没有缘份,那个小男孩也不能有这事,不过,他应该是不好的缘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