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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5章 傻阿笋冲动闯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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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人不找事事找人,偏偏这日里气不顺的阿笋和还不错的兰裕就撞上了。

    是真“撞上了”,字面意思。

    辛酉在公司里忙,机器上的事大半都交给了兰裕,找唐憾儿签字走账理单子都成了他的事,时不时就跑来一趟,他又一心扑在上面,无心他顾,一边走一边低头翻着报表不瞧路,一不留神被绊了一跤,差点摔倒。

    可发出“哎哟”声的另有其人,原本坐在廊下气闷地揪着花瓣糟蹋的阿笋捂着腰窝跳起来:“你眼瞎了?!”

    兰裕打了个趔趄才站稳,见阿笋吃痛,便赶紧先认了错:“对不住对不住,是我不小心,去请黄——”

    兰裕是想说请黄溪午先来看看,如果必要的话,叫医生也是得黄溪午出面才行,他们这些小侍是没有资格的,然而阿笋不依不饶的,“请谁?明明你踢了我,还得找人断案才行?”

    “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到底有没有事总得先看看。”兰裕还在好声好气的解释。

    “嚯,意思是我讹你?不用看,我伤着了,就是你踢的!”

    “我没不承认,我罢了。”兰裕懒得跟他扯,看他这吱哇乱叫的气力,估计也没大碍,于是绕了一步要走。

    阿笋这些日子火气大,见谁都撒,伸手就扯住了兰裕不让他走:“站住,你赔我。”

    兰裕甩开袖子继续退走,根本不理他,于是阿笋气性更大了,整个人扑上去箍住他,两人就在门廊里拉扯起来。

    账房里的黄溪午被惊动了,出门正看见阿笋腾出一只手来往对方脸上挥了一拳,兰裕懵住了,没想到阿笋会动手,下意识就要还手,黄溪午忙喊:“住手!阿芥快去拉开!”

    阿芥本是去找黄溪午签账单的,就这么被推了出来,情急之下也顾不得多想,冲过去把兰裕一抱,将他双手往后一缚,阿笋瞅准时机一连打了兰裕好几拳,也不知是鼻子破了还是牙齿伤了,有鲜血顺着脸淌下来

    阿笋正得意,还待继续挥拳,背后脖领子被人拎着往后一扯,往廊外甩出去,等站稳一看,竟是唐憾儿,这才慌了。

    唐憾儿还没顾上发落他,赶紧检查兰裕伤势,大约是鼻腔里面流出的血,赶忙拿帕子给捂住,又叫他仰起头来,这时黄溪午也早安排了人来,扶着兰裕到一旁坐着,拿水的,拿药的,一团乱。

    很快血止住了,兰裕喝了杯温水,定定神,反来安慰唐憾儿:“叫妻主担心了,是阿裕不好。”

    唐憾儿摆手叫他闭嘴,直冲着阿笋过去,她小书房的窗户就在正上方,刚才两人的言语早就一字不落的叫她听见了,也正因此才能及时赶下楼来。

    阿笋看唐憾儿脸色不好,还是紧张的,可依旧觉得自己占了理,强行解释:“妻主,是、是兰小君先撞到我的。”

    唐憾儿抬脚就踹了过去,阿笋往后趔趄一步,唐憾儿又追着去踹,她身子使不上劲,本能的收着气力呢,要不然阿笋早倒地上了,这会儿竟还有心思争辩:“妻主,您息怒,是奴一时冲动,可他也踢我了呀。”

    黄溪午那头才安排好,这又急匆匆过来拖住唐憾儿:“您这做什么呢?顾惜自己身子要紧,万一再闪着腰了。”又冲阿笋使眼色,“还顶嘴,赶紧认错!”

    阿笋跪下了,不情不愿的嘟囔了一句什么,气的唐憾儿又想踹他,“溪午你别拦我,今天非褪他层皮不可,去拿鞭子来!”

    黄溪午不给她拿,一个劲儿劝着:“可别动怒,千万体谅肚子里那个,这可不是从前了。”

    考虑到这个,唐憾儿到底没再乱动,只拿手点着阿笋训:“都说柯家的孩子懂规矩,这叫什么规矩?光天化日殴打小君,反了天了!溪午,你马上叫人送他回去,学好了规矩再说!”

    阿笋一惊:“妻主饶命,您打我骂我都行,可别赶我走!”

    黄溪午也劝:“先消消气,别冲动。”

    “少啰嗦,赶紧的!今天若不发落了他,这楼里有样学样,岂不乱了套?!”说着回头狠盯了阿芥一眼。

    话已至此,再说就成了管家不严了,黄溪午没再犹豫,招手安排人,不顾阿笋的求饶,直把人拖出去。

    唐憾儿回了二楼书房,阿芥跟着进门,反手把门一关,走上前去,把那根丢了许久的竹竿重又递到桌子上,主动背过身去。

    过了很一会儿,没动静,阿芥回头看看,唐憾儿正低头看方才兰裕送来的报表,根本没搭理自己,于是又转回身来,冲着她跪下,双手捧起竹竿举着,颤声讨饶:“阿芥知错了,请妻主责罚。”

    唐憾儿不理人,阿芥便只好一直保持着姿势。

    就这么到了傍晚时分,窗外脚步声起,众人陆续回来了,再过一会儿,门外声响,辛酉推门进来。

    当然,阿芥不用抬头也知道是辛酉,能直接闯进书房的也就他有这权利,只是此时不得不从余光里看他脸色,猜测着这是给兰裕讨公道来了。

    果然,辛酉进门看这场景,冷笑一声:“呵,就跪着,还没舍得打呢?”

    唐憾儿把账单簿子一丢,看着他:“阿笋赶回家去了,这个留给你了。”

    辛酉没客气,一把抄起竹竿,冲着阿芥的背狠抽了七八下,又骂道:“仗着在妻主面前得脸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兰裕他得不得宠都是正经小侍,由不得你们作践!还真以为平起平坐了?”

    阿芥嘴里抽着冷气,冲辛酉道歉:“奴绝没有这个意思,只是当时怕兰小君真跟笋小君打起来,下意识就拦住了他。”

    辛酉刚要恼,唐憾儿一弯腰捞着阿芥衣领往自己前面一拖:“你看着我,把这句话再说一遍。”

    阿芥心虚,没敢重复。

    刚才楼下唐憾儿瞪他那眼他就知道了,自己拉偏架这事没能瞒过去,要不然也不会主动来认错,辛酉更是不好瞒,兰裕吃了亏,回去肯定告状。

    其实哪用告状,辛酉一回来就听说兰裕被阿笋打伤这事,奇怪极了,“你天天在山上跑来跑去,身体结实的很,怎么打不过他一个细皮嫩肉的屋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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