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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0章 罚众夫齐跪祠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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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憾儿在秋茗轩谈完正事,只匆匆吃了几口,惦记着院里还有一群等着的,拉着黄溪午早早的往回赶,进门就看见这乱糟糟的一团。

    扣了的鱼肉,翻了的菜盘,泼了一地的汤,倒了的两只凳子,自然,最显眼的是一只脚踩在凳子上的辛酉和跪在廊下的阮梅宁韦阿谣。

    黄溪午不可思议的盯着这副场景,看看唐憾儿再看看辛酉,看看阮梅宁又再看看唐憾儿这永酽楼,一贯这么热闹的吗?同黄家后宅可有的一拼。

    夜色中看不清唐憾儿的脸色,可众人就是感觉得到气氛都不一样了。

    辛酉立刻把腿拿下来,乖乖站好,樊云起放下胳膊坐直了,阮梅宁不动声色的往后撤撤身子,韦阿谣缩了脖子,阿坤立刻把凳子扶起来,小晃把手缩回来,拱了背,兰裕直接就假装自己不存在。

    唐憾儿看着这乱得不像样的餐厅,忽然想到了尹敏正。

    她自小见惯了尹敏正身边的姨太太们唇枪舌剑阴阳怪气,有她们在,很少能安安稳稳叫人吃一顿完整的饭,经常吃到半道上不是这个气哭了就是那个气走了,甚至有两回是尹敏正本人掀了桌子

    那时候她小,只顾了害怕,没想到今时今日,她竟有机会体验到这种鸡飞狗跳的糟乱日子,或者说,自从阮梅宁进门,辛酉和阮梅宁杠上,就很少能吃安稳饭了,更何况后来人越来越多。

    可是要说具体怪谁也不至于,毕竟人人都有自己的立场。

    往常他们吵起来,唐憾儿就觉得右边聒噪不堪,左边的樊云起和韦阿谣还算安静,原想把他们打乱座次,可又觉得那样满桌子都是吵的,还不如至少半边安静,这回好了,趁她不在,他们能闹成这幅样子!

    行吧,倒要看看谁狠!

    软的不吃就给硬的,宠着不行就来横的,她还不信了,偌大的茶山和公司都捋顺了,还管不住这群夫侍?!

    唐憾儿什么都没说,一步步走到厅内,猛一抬手,把桌子掀了。

    稀里哗啦一团乱响,把所有人吓得一抖。

    “都别吃了!明天断食,去祠堂跪祖宗。”

    唐憾儿不问青红皂白,把所有人都罚了,可怜黄溪午莫名其妙的跟着挨饿,他可还没正经吃晚饭呢。

    这夜唐憾儿无心男女之事,脑子里乱乱的,可黄溪午还是黏着她不肯放人,抱着不撒手。

    唐憾儿捏捏他的鼻头,随口道:“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缠人?”说罢自己先尴尬了,那夜说好再不提旧事了,仿佛故意戳人心窝子。

    黄溪午目光暗了一下,嗫嚅着解释:“以前也缠人的,每次你走了我都吃不好睡不好,只是不敢提。那时我以为自己心里想的是别人,所以刻意冷着的,其实早就妻主没发觉每次牵手拥抱我并不主动推开吗?”

    唐憾儿眯了眯眼,回忆了一下,似乎是这样的,那时他虽然每次都冷冷的,身体也僵硬着,却是很少推开,当时以为他是不敢拒绝,现在想来,或许是身体比内心更诚实,早就不知不觉接受了她而不自知。

    不过此时也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了,希望那些往事日渐淡化掉,不再成为心里的症结。

    唐憾儿回抱住他:“溪午,你饿不饿?我叫人给你拿点心去。”

    说到这个黄溪午有些发愁,饿是肯定很饿的,这些日子床上体力消耗太大了,晚上又没吃几口,明天还要接着饿可若叫那几人知道怎么办?

    做戏归做戏,已经不睦了,也不能这么公然树敌吧?

    这么想着,也就只好表示自己愿意跟他们同甘共苦,装一把贤惠。

    唐憾儿笑他:“得了,这阵子你装的辛苦,他们早就视你为眼中钉,不差这一回。”

    黄溪午尴尬笑笑。

    这便是两人的默契,并未事先商量,却自然而然的过了这么多天。

    新婚蜜月是真,顺便演戏也是真的。

    前阵子唐憾儿在外流连花丛,做足了浪荡模样,也不好突然就收心,正需要借着黄溪午这事转回内宅来,要叫唐照秋知道自己除了玩,也很享受夫侍成群的生活,并没有很热爱事业。

    而黄溪午知道他们都看自己不顺眼,没有这事也是一样的,还不如顺水推舟帮唐憾儿一把,除了顶着唐照秋冷眼的时候有点难受,其余都在享受情爱,何乐而不为。

    “眼中钉是一时的,只要溪午满心满眼都是妻主,日久天长,旁人自然看得见我的真心。出了永酽楼,那才是外人。”

    “既然你看的通透,这会儿又装什么贤惠,想吃就吃。”唐憾儿笑他,“况且,你当他们哪个老实听训?不信这会儿去搜搜看,谁房里没藏着吃的?”

    黄溪午也笑了:“旁人我不知道,我就当妻主宠我了,嗯溪午想要吃茯苓饼,可有现成的?”

    唐憾儿起身拉开抽屉,掏出个纸包来,打开看,是几块海棠糕:“只有这个,吃不吃?对了,还有酒。”说着又从百宝阁上拎了酒瓶下来。

    木塞子一开,酒香四溢。

    黄溪午认出来了,这是除夕夜景楸拿来的那两瓶之一。

    这酒度数不低,他拿了酒盏过来,犹豫着倒了两杯,却迟迟没有喝,只拈起一块糕点轻轻咬着。

    大约是深夜又伴着月色,叫人容易陷入回忆,也或许是黄溪午是旧人的缘故,唐憾儿亦是一时恍惚,总想起些过去的事。

    。。

    年年岁岁里,她喝过不少酒,譬如儿时,甚至有一两回是在尹敏正的怀中,靠着那年轻父亲的膝头,就手尝过一两口,或是辛辣的,或是甜润的,带着北平城里老槐树的味道。

    随着后宅的人多事杂,她竟然慢慢的在理解尹敏正,作为一家之主,的确不可能事事处处体谅到每一个人,因为他首先得保证有庞大而可靠的经济实力,保证全家吃饱穿暖,在此基础之上,再有能力求学问识,再然后,让每一位妻妾还有余钱吃喝玩乐穿衣打扮,让每一个女儿过得开心嫁得好,退一步讲,即便嫁不好,有这样的娘家做靠,回门了也不必苦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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