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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1章 精梅宁再生计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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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憾儿手臂顿住,诧异的往这两人身上来回扫了扫:“看不出,还弟兄情深!”又训斥桑童,“一会儿为你家侍君抱屈,一会儿又代榆童挨打,你很能耐啊!滚一边儿去!”

    语气虽重,到底心软了些,放了水分,把榆童少打了几鞭,算是把这俩饶了。

    桑童榆童两个来了三四年也没遭过这份罪,这回全补上了,那夜的刑杖还没好利索,这又受了鞭伤,怕是要好一阵子才养得好。何况这哪是养不养的事,这会儿疼的都受不住了。

    “不许哭,憋回去!”唐憾儿斥道,“这打挨的又不屈,好意思哭?这些年也没动你们一手指头,看我好脸看惯了,当我好性子!”

    两人把眼泪擦了擦,硬憋着不敢再哭。

    “少主息怒,奴再不敢了。”

    “敢有下次试试?!滚罢!”

    两人互相搀扶着跌跌撞撞回去了,唐憾儿起身回了卧房。

    。。

    门一开,就见韦阿谣坐在床沿上抹眼泪。

    “都听见了?”

    “嗯。”韦阿谣起身迎着,“妻主累了,快坐下歇歇。”说着自己蹲下来给她捶腿。

    唐憾儿垂眸盯着他看,良久,抚上他的脸:“阿谣,你这钻牛角尖的毛病若是自己不改,谁都救不了你。”

    “是,阿谣知道了。”

    “我那里临时拨两个人来先伺候阵子,等那俩好了你再打发人回去就是。”

    “嗯,多谢妻主。”

    唐憾儿干坐了一会儿,终于起身:“你歇息吧,我得回去,改日再来看你。”

    韦阿谣停了手,也没说别的,乖乖巧巧的把人送走,转头回来就躺下了。脑子里一时烦乱,又一时清明,方才听到了许多,又仿佛什么都没懂。

    自己竟是一直被护着的吗?

    韦阿谣睡不踏实,细细琢磨方才的事。

    她早就算到自己会在这后宅之中难为,所以才派了两个伶俐的过来?那梓童又是怎么回事?背后受了谁的挑唆?兴元楼,还是梅蕊苑?

    现今他对唐憾儿的感情必须确定了,不能再怀疑她冷落自己,不然只会叫人有机可乘,之前自己没有心力去琢磨那些弯弯绕绕,可不算计别人,就会被人算计,他一向直来直去的性子终于在此时有了碰壁的感觉。

    韦阿谣并不知道那所谓的挑唆并非辛酉或是阮梅宁哪个造成的,而是无意中得罪的两个小厮在兴风作浪,可无论如何,经此一事,终于逼得他成长起来。

    从此后,该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既然示弱装呆没用,那就恃宠而骄好了。

    。。

    这头终于处理完了韦阿谣的事,唐憾儿又耐着性子去了阮梅宁那里,之前说是写书,初稿已经出来一部,一直说要核对一番的,已经耽误了些日子,不好再拖了。

    阮梅宁见人来,便高高兴兴的迎着,端茶上点心,殷勤备至。

    他向来是这样的,虽说同辛酉时不时的杠上,但私下在唐憾儿面前总是又温柔又体贴,还善解人意,叫人在这待着无比舒服,走的时候不舍得走,硬走了也还惦记着下回再来。

    因此,只要他不阴阳怪气的,唐憾儿还是很喜欢到梅蕊苑来,也一如既往的宠爱他。

    阮梅宁能得宠也是他聪明,最得唐憾儿心爱之处便是从不在有事的时候上赶着作。

    他深知,平日里傲娇一些闹闹性子或许算是情趣,唐憾儿也愿意惯着自己,但真有事的时候,还是装贤惠装大度比较好,其实也就是遇事便缩着。

    所以,每每唐憾儿发完脾气,除了自己待着,也就还愿意来这里坐坐了。

    比如这回韦阿谣出事了,阮梅宁就乖乖的当不知道一般,哪怕人人都知道他不可能不知道,可他就是有本事像无事发生一般。唐憾儿把韦阿谣一留小半个月,他愣是一句闲话没说,也是难得。

    他越发这样乖巧懂事,越叫唐憾儿愧疚,便要加倍来宠他对他好。

    于是,唐憾儿和阮梅宁两个把书从头到尾核对了一遍,又把下一本的大纲定了出来,又小半个月过去了。

    在外看来,便是阮侧君又重获盛宠。

    阿凝都竖着大拇指赞叹,还是少爷这招高明,不声不响的又赚足了宠爱。

    阿冶也笑:“奴说什么来着,咱家少爷心里有数着呢,当初要按你说的背后落井下石,这会儿怕不是会被迁怒。”

    “哎,我那不是着急嘛,”阿凝讪讪的,“再说当初少爷自己讲的那韦侍君才是扮猪吃老虎的主儿,万一升个位份说不得还压了过去。”

    “这回他是升不成了。”阮梅宁冷冷一笑。

    阿凝不懂:“嗯?不成吗?可少主那么宠他,这般大错都能原谅。”

    阮梅宁话里有话:“那是少主宠他,可不是家主宠他!前院还能总不知晓吗?”

    阿凝还懵着,阿冶却恍然大悟:“哦——对对,若是犯了错的还能升位,如何服众,因此家主那关他必过不了。”

    “可家主又不知道,不是压下了吗?”阿凝依旧不懂。

    阿冶抚掌一乐:“想办法让她知道呗,这不是你原先的主意吗?”

    “你刚才还说不按我的才对。”

    “分时候,原先不行,以后未必不行,亏你跟少爷那么久,脑子不见长进。”阿冶说着冲阿凝使个眼色,朝阮梅宁那看一眼。

    阮梅宁正在灯下绣一只护袖,雪地红梅,明明极其艳丽的颜色,却因灯光的昏黄而罩上一层暖暖的光晕,看起来温和多了。

    阮梅宁抬眼看他们一下,没说行可也没说不行,随即又垂了头,唇角却是笃定的笑意。

    阿冶见自家少爷不发话了,便拉着阿凝要退出去,就听阮梅宁幽幽的一句:“得空去前院打听打听,我记得谁有个同乡来着”

    有人高兴,便有人不高兴,比如辛酉,禁足早就解了一个多月了,除了初一十五唐憾儿例行公事一般来过夜,别的时候就再也没来,而且来的那两日也冷冷淡淡的,不爱说话。

    辛酉往日还是愿意哄的,这回也有点较劲,不想说软话,可不服软吧,又觉得不对,明明想着要做个端庄大度的正夫来着。

    于是纠结,于是烦躁,于是有气没处撒,偏阮梅宁老惹他,两个人就又杠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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