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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避景楸小晃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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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收了景楸的礼,虽然这礼物怪怪的,唐憾儿还是得琢磨回他点什么,又摸不清他会喜欢什么东西,干脆从自己书房里挑了本小说给他。

    结果景楸看的也快,不过三天,他就在蕉园堵住了来巡视的唐憾儿。

    “你是自比百花仙子下凡而生的‘唐闺臣’?”

    这么猛地一问,唐憾儿还愣了一下,才回过神来他是在说那本小说,因为给他的正是《镜花缘》,才女唐闺臣是天上仙子下凡生在唐朝,不但游历各国眼界十分开阔,还带领百余名才女,参加了女皇武则天的科考,大有作为。

    别的书唐憾儿也有,文史类的不舍得给他,小说话本又都是男尊的,怕他看了不适应,就选了这本,没想到他似乎当回事了。

    “没有,你想多了。”

    “不是?偏你也姓唐。”景楸不大信她。

    唐憾儿无奈:“我买这本书的时候还姓尹。”

    景楸闷了一会儿,才道:“你比她好。”

    这话有些逾矩了,在这里,男子是绝不可以当面对女子评头论足,说什么好不好的,何况他还长了一辈。

    唐憾儿不打算回他,退了一步,想绕着走。

    “韦阿谣还等着你。”景楸在背后追了一句。

    唐憾儿就不明白了,腹诽关你什么事?想了想,硬挤出个笑容来,话里却是冷的:“多谢小叔关心,我和阿谣的事有母亲父亲做主呢。”

    不过景楸一贯是不大会看人脸色的:“他比黄溪午好。”

    黄溪午是逆鳞,已经很久很久没人敢在唐憾儿面前提这个名字了,听起来甚至都有些陌生。

    唐憾儿扯着一片硕大香蕉叶子,咔吧一声拽下一角来,忿忿然往地上一扔,头也不回地走了。

    或许是怕景楸又说什么气人的话,唐憾儿不大肯再去蕉园了,可最近又是香蕉易遭水涝的关键时期,不得不经常跑一跑,她便叫小晃和阿乾轮番去,私下也嘱咐小晃多上点心,后面有机会要提拔他的,不能总是当个通房干着小厮的活儿。

    小晃也知道重要性,自己提不提是一方面,蕉园是唐憾儿主张建的,全权负责的却是景楸,总叫人心生不满,他有心帮唐憾儿夺夺权,别到时候好处都叫旁人捞了去。

    无奈的是,景楸在山地上走路奔跑皆是如鱼得水,小晃却做不到,于是某天赶上大雨,他就滑倒摔伤了,气的唐憾儿直骂他:“天底下还有比你笨的吗?爬个山都能摔了!”

    小晃也觉得很丢人,不大情愿承认:“不过是擦伤了几处,没那么严重。”

    唐憾儿给他抹药,又四处检查,正是夏末秋初的时候,身上穿的少,他手上腿上甚至后背上都有细碎伤口,真是叫人越发没好气:“是,不严重,再重可就废了。”

    “那不至于,我这么大个人了,倒地的时候还不知道拉一把什么嘛?”

    唐憾儿气结:“你还顶嘴?摔的轻了是吧?”冲着他光溜溜的膀子就是一巴掌,瞬间五个指印。

    小晃咧了下嘴:“小姐,你打的可比我摔的疼多了。”

    唐憾儿冷哼一声,再懒得理他,把人打发回去休息。

    最近永酽楼真是事情都赶到一起了,阿坤和芥童都还在床上躺着,小晃又受了伤,唐憾儿身边还有杏核儿和琼蕊可用,院子里却有些缺人。

    蔻童几乎是一个人在专职洒扫打理,他再踏实能干也忙不过来,不是这边没扫干净,就是那边草疯长了,荟童每五天跑一次南屏邮局,中间间隔的两天里还要打扫书房走廊这些,不指望他帮上忙,至于后厨那几位就更别提了,除了做饭就是贪玩偷吃。

    唐憾儿顾不到这些细节,只是某日在杂草里绊了一跤的时候骂了蔻童:“到哪里躲懒去了?这么大的土块看不见?”

    正是多雨的时候,泥土混上雨水,结的一坨一坨的,若是不及时翻整,便成了板结的硬地,花草长不出来,可若是翻过了,又得趁半干不干的时候粉碎开,平白多几道工序。

    蔻童因此十分委屈,他一直最老实的那一个,每日勤勤恳恳的,可没想到累成这样竟被主子骂了句躲懒,当即眼睛就红了。

    唐憾儿也是骂完才反应过来这是蔻童,这永酽楼里谁老实谁奸猾她还是有数的,于是放缓了语气:“到底怎么回事?”

    蔻童深吸了口气,把眼泪憋回去:“回少主,近来院子里只有奴一个人,实在是忙不过来,您别气,奴这就去把草地修整了。”

    唐憾儿一琢磨,明白过来,可为了这点事再去庄子里要求添人有点不好看,毕竟人都是她自己打伤的,而且这时候也得避免叫人觉得她摆谱,好像才有点成就了就等不及得瑟似的,想了想,才道:“先去把芸童芊童调回来吧。”

    蔻童应一声,走远了,唐憾儿默默叹了口气。

    当初黄溪午走了,唐憾儿气呼呼地把临溪阁锁了,连带着看芸童芊童不顺眼,把人打发到庄子的粗使院去了。

    那里专管整个庄园的衣物被褥清洗甚至马桶痰盂等用品的清洁,算是最脏最累的地方,多半是初进庄子需要调教的下人或是犯了错的打发去那呆着。

    芸童芊童是没犯过什么明显的错,可当时他们在临溪阁伺候,黄溪午和阿汎两个在眼皮子底下暗度陈仓,他们竟然毫无知觉,也或者是明知道而不说,那就不得而知了,总之,就算是唐憾儿迁怒也罢,以当时的心境绝不想继续把他俩留在永酽楼里碍眼。

    这段时间过去,也早就不气他了,于是借着这么个机会,唐憾儿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

    。。

    芸童芊童回来了,先到唐憾儿那里叩谢少主饶恕。

    唐憾儿也不想看他们,不大情愿似的应了一声:“你们先去院子里做事,听蔻童安排,管好自己的嘴,少说话。”

    “是。”芸童芊童明白,这是叫他们别提黄溪午。

    提倒是不敢提的,可这么两个人天天在院子里晃荡,叫唐憾儿难免又想起黄溪午来,也不知道他后来怎么样了。他在劳印手里大约是讨不到好的,后来还听小晃说了一回,据说生了场大病,再后来,就没有消息了。

    没人提,没人问,他的痕迹都被抹干净,好像从未出现过一样。只一束干巴巴的南蛇藤露着几颗红果子在临溪阁的门楣上缀着,在人偶尔路过的时候会看见,不过,也很少路过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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