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叼着她的脸轻轻咬
沈梅要赶八点半的火车,天将黑未黑之际,裴熠就催着老太太走了,赶人的语气还挺迫切的。
苏挽梨担心长途坐车刚来的沈奶奶身体吃不消,便拉着裴熠劝解两句:“你怎么能直接催奶奶离开呢?她过来也就是想看看我们。而且她年龄也大了,难得来一趟,就让她多待几天,我们多陪陪,等到周末我再送奶奶回去。”
裴熠将身体贴过来,眼里爱意浓稠,暖暖的语调也显得特别暧昧:“你就不怕奶奶留下来,亲自监督我跟你晚上造娃?”
“不怕啊,”她伸出手臂,软绵绵的推开裴熠,勾唇笑着:“就怕你技术太烂,很难实现。”
裴熠抿着干燥冷削的薄唇,将她逼到墙壁贴着,抬起修长食指,轻轻挑逗似的勾勒她右侧锁骨的轮廓,低醇嗓音蛊惑道:“烂?你又没试过,怎么知道的?嗯?”
她被撩得酥痒极了,缩了缩脖颈,那两道漂亮清晰的锁骨越发凸起,变得更加迷人。
她脸红心跳的:“不可以涩涩,你这样,被奶奶看到……不好。”
不知收敛的男人。
血脉膨胀的裴熠走近,再走近,起伏剧烈的胸膛紧贴住她的脸颊,这一刻,她只觉得浑身毛孔都跟着颤栗起来,这种压迫感顿时挤压的她缓不上气。
她此时像条干渴的鱼,因缺氧就快要死掉。
男人的薄唇温温软软贴来,仿佛火花带闪电,沿着他刚才指尖摩挲过的那侧锁骨,牙齿有些吃劲的咬了下去。
动作温柔且霸道,满满的占有欲。
“嘶!”
痛感让苏挽梨暂时清醒过来,“你属狗的吗?咬痛我了。”
她抵住男人的胸膛,没好气的推开。
“狗最不能缺的是骨头,馋了,能不能让我叼一口?”接近一米八九的裴熠,竟然把控着怀下小小只的女人,柔声柔气的撒娇央求。
苏挽梨害羞又气恼:“你再惹我,我就喊救命了。”
裴熠可不会被小丫头气恼恼的声音唬住,再轻轻叼起她樱粉的脸蛋,惩罚式的低声诱供道:“喊一下,老公咬一下,再喊,再咬,咬到你没力气喊出声为止。”
该死的裴熠,叼的那口,让她的两片小脸颊比涂了腮红还要红。
还有隐隐作痛的锁骨上,肯定也落了他的齿痕。
待会儿要是沈奶奶出来,她还怎么好意思见人啊!
不能便宜了这个坏蛋!
她踮起脚尖,趁他目光专注时,也朝着裴熠下颌线处凸起的喉结,狠狠咬下去。
男人闷声不吭。
性感的喉结在她舌尖里轻轻滑动一下。
直到落下深深浅浅的牙齿印,她才满足的停下来,“扯平了,别再惹我了。”
“小东西。”
裴熠本还想“报复”回去的,恰巧这时,沈老太太从外面进来。
老太太惊慌地拍着胸口,像撞见鬼似的从卫生间那边过来,长吁短叹被吓得不轻。
“这种条件怎么能住人啊?全是乱七八糟的虫子和老鼠。裴熠,你要么给我孙媳妇换套房子住,要么就让我孙媳妇跟我回家!”
就在刚才出来的时候,老太太还踩到两只结伴同行的老鼠。不仅如此,几张简易木板搭建的厕所,两只脚踩在上面晃悠悠的,差点没把老太太吓到心脏病复发。
裴熠把烟蒂扔出去,爽快道:“换!当然得换,明天就换。”
他今天向村里的工友打听了,临近村委会那边有套两层的小楼房要长年出租,前两年修建的,两口子都出去打工了,家具什么的还是全新的,就没搬进去住过。
于是他就联系房东谈下来,暂付了三个月的房费,想着这两天就搬过去住。
“等我回去后,是会打视频过来突击检查的,你别想蒙混过关。”
老太太言辞强调时,抬眸的瞬间,就看到裴熠泛红喉结上的咬痕,还有苏挽梨锁骨上的齿印。
小年轻还真是精力旺盛啊!这点时间也不浪费。
老太太立马舒展眉心,喜滋滋的说道:“奶奶过来是不是耽误你们正事了?我这就要走了,这就走喽~”
苏挽梨羞答答的脸无处可藏,只是重复回着:“没有,没有的奶奶。”
裴熠装作没事人一样,慢慢推着沈老太太的肩膀出门,“走了走了,再晚就赶不上火车了。”
“奶奶我也送送您!去镇上的那段路还挺绕的,得有个人扶着您坐车。”乡村的夜里蚊虫多,苏挽梨急匆匆拿出衣柜里的一件长袖衬衫,就要跟出门送老太太。
老太太一听孙媳妇要送,就显得有点压力山大,买火车票就是个障眼法,但又不能直接说是要去对面山头坐直升机回家,所以就给裴熠使了个眼色,把难题抛给孙子。
裴熠两只大掌钳住她的腰,不管奶奶在不在场,反正姿势挺暧昧的握住丫头的小蛮腰,就抱回床边去坐着,“听话,锁门开灯,谁来都不能开门,等我回来。”
“真的不用送吗?我怕奶奶会觉得失落。”她望了望门外。
裴熠把桌上的试卷和红笔放她腿上,“你还是安心坐在家里改试卷,送奶奶的事交给我,隔壁六婶也要去火车站,三轮车坐不下。”
他摸摸她的头,转身拿着钥匙出了门,还顺带把门关上。
山里光棍汉多,裴熠走了几步不放心,又走到窗口,“把门反锁好,我要看着你锁。”
苏挽梨把门反锁上,窗户关严实,裴熠才肯走开,出院子的时候,还把铁门也上了锁。
送老太太来回的路程需要半小时左右,她来这里以后,裴熠从来没在晚间超过十分钟离开她身边,这房子又位于村口,独门独户的,也没人可照应。
所以裴熠才会再三叮嘱她。
目送窗外的三轮车驶向公路,苏挽梨才坐回桌前,埋头专注改试卷。
就在她改完十来份试卷的选择题时,院墙外面传来阿眯的哭喊声,“呜呜……裴哥哥!爷爷他……爷爷……呜呜!”
苏挽梨立刻起身去开门,一口气跑到院子里,“阿眯!你爷爷怎么了?”
“爷爷……爷爷他死了,呜呜……”
“别哭!姐姐跟你一起去看看!”
院子的大铁门被上着锁,情急之下,她踩着裴熠花坛里种的花草,垫着墙角砖头,翻出了院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