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是跟本王鬼混去了
随即又否定了自己,傅清雅不可能知道。
“我去哪儿了,你当真不知道吗?”傅清雅冷不丁的一句话,让傅梦华心更慌了。
“这我怎么会知道呢?早上我来的时候你就已经不见了。”
“看来傅大小姐是吃力不讨好,你担心人家,人家未必领你的情。”
安配雨好笑的看着这对姐妹,庆幸自己没有这样丢人的妹妹。
“你个孽障,你姐姐为了你差点不来春日宴,担心了你整天,你就是这么对她的,老身活了这么多年,第一次见你这么厚颜无耻的人。”
傅老太太气的将手中的拐杖,狠狠的敲在地上,她之前还信了傅清雅的鬼话,这厮就没有变过。
装的还挺像。
“婆母,您别生气,四姐儿也不是故意的,您之前还不是说她孝顺懂事吗?”
温叶柔故意提起之前傅老太太说过的话,这种含沙射影的话,让傅老太太心里更气了。
“你今天必须给朕一个解释,你当这是什么地方,岂容你撒野。”
安配雨听到圣元帝有了决断,立马出言讽刺, “还不快从实招来,你跟那个野男人鬼混去了。”
“是跟本王。”
墨瑾年的声音悠悠传来,似死神般冷寂,让在场的人心都颤动了起来。
席面立马冷寂了下来,压力感十足。
“回陛下,王爷昨夜忽犯腿疾,故请四小姐医治,耽误了宫宴。”
夜羽跪在轮椅旁边,轮椅上的男人,剑眉紧蹙,通身散发着逼人的气势,无人再敢说傅清雅的不是。
圣元帝看着他这个儿子,忽然就笑了,这才像他的性格。
墨瑾年不维护傅清雅的时候,是真的不像他,这会让圣元帝觉得他的儿子被人调换了。
淑妃由侍女搀扶着,走到圣元帝面前,“陛下,这不对吧,刚刚岳王不是说,秦王是马车坏了才没来吗?怕是有人在说谎吧。
还有这身衣服,妾身没记错的话是燕然居的手艺,这套盈胜春晓是今年的新品,唯此一套,不是有银子就可以买到的,敢问傅四小姐是从哪里得到的?”
燕然居是京城最大的制衣店,也是官家小姐最爱的地方,宫里的娘娘也喜欢他们的手艺,经常托人定制衣物。
除此之外,每年都会推出四套新品限量款,材质做工款式都是一流的,还会有特定的寓意。
比如今年的盈胜春晓,就像把春天穿在了身上,如果由男子送给女子,代表绵绵不断的情谊,“金风玉露一相逢,胜却人间无数!”
此宣传语一出,京城贵女公子争相购买,男子都想买给自己的心上人,女子想在春日宴上出风头。
淑妃爱美,也派人多次跟店家沟通,最终没能买到。
“果真名不虚传。”
“怪不得价值千金,这用的是金线吧?”
席位上的人纷纷议论纷纷,大多数人心里泛起酸水,自己得不到的东西,穿在声名狼藉的人身上,真替衣服不值。
“淑妃娘娘慎言,本王是天亮才请的傅四小姐,这衣服也是本王送给四小姐的。”
墨瑾年的一句话,让大家的惊呼声更大,这是光明正大的宣誓主权吗?
“大家不要误会,王爷昨夜忽犯腿疾,请了大夫跟太医都不见好,隐忍了一夜,听说傅四小姐医术很好,属下自作主张,
一早就去请了四小姐,没有惊动相府任何人。”
相府的人不知道也正常。
“这么大的事,怎么不派人来告诉朕,宫里的太医也可为你医治。”圣元帝站起来,走到墨瑾年旁边,一副孺子情深的模样。
“父皇,您忘了吗?我派易安来过。”
圣元帝的手僵在半空中,早上他正在跟大臣议事的时候,墨瑾岳确实说有事要见他。
他觉得这个儿子吊儿郎当的,应该不会有正事,就没见。
“那你刚才”
“傅四小姐已经帮四哥医治了,刚才我是不想父皇担心,随意编的借口。”
圣元帝彻底没话说了,他的儿子差点儿病死,他却在这里载歌载舞,传出去有碍名声。
“陛下,秦王殿下怕您知道后自责,让臣女瞒着您,这么好的日子,臣女也不想您忧心。”
他们都不想圣元帝烦恼,只有今天逼他们说实话的人是存心跟圣元帝过不去。
“这身衣服也是王爷见我穿的普通,来不及回府更换才借给我的,并不是淑妃娘娘认为的那样。”
听了解释安佩雨的脸还是拉的很长,墨瑾年要是真送她这么贵重的衣服,她一定会亲手撕烂它,借的也不行,不能让她好过。
“这也不是重新比赛的理由,这么多公子小姐都不会同意的。”
淑妃继续道:“郡主说的有道理,傅四小姐也算立了功,陛下随便赏她点儿什么也可以。”
“本宫也觉得可以,傅四小姐医术不错,当赏。”
皇后依旧是笑着看这场闹剧,这么浅显的戏码也就骗骗圣元帝。
墨瑾年是什么人,他生病,要么所有人都不知道,要么所有人都知道,怕皇帝担心这种鬼话,他是说不出来的。
“谢娘娘,臣女以前从未参加过春日宴,这次也想试一试,今日确是我臣女的错,臣女可接受今日所有参赛人的挑战,
输给任何一个人臣女都认输。”
换言之就是有人不服,都可以挑战她,只要输给一个人她便是输了。
“不要胡闹。”墨瑾年的斥责声中满是维护,安佩雨嫉妒的快要发疯了。
同样快要气晕的还有傅冰清,她京津拽着衣角,眼红的吓人。
“大哥,这还是那个追着你的鼻涕虫吗?都变得不认识了。”
墨瑾岚喝了一口小酒,看着眼前美的不像话的女子,他走之前还不是这样的,这是经历了什么。
墨瑾辰闻言,心里酸的不行。
她什么时候变的这么漂亮了,他努力的回想傅清雅以前的样子,一无所获。
以前傅清雅追她的时候,他觉得无所谓,都没有注意过她到底长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