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6章:反击之战
“我想怎么打就怎么打,你们谁敢惹我,就是这个下场。”
话完,雍佳又狠狠地打了吴家宁七下。
十个板子下来,吴家宁的手掌肿了起来,像个气蛤蟆一样。
“服不服?”雍佳得意的问道。
“走着瞧。”吴家宁说。
“那我等着。”雍佳转身走了,突然又扭头说,“下次,衣服洗干净点,不然还要挨板子。”
吴家宁怒视雍佳,一定让她血债血偿。
卓玛看着吴家宁红肿的手,一脸心疼的说,“回去休息吧!剩下的,我帮你扫。”
“没事。”
吴家宁强忍着痛,拿着扫帚继续扫地了。
宿舍内,卓玛拿着棉球往吴家宁的手上涂着消肿的药水。
雍佳躺在床上休息,得意洋洋地看着吴家宁。
小鱼儿一脸心疼地看着吴家宁的手,“阿娘,你的手怎么啦?”
“不小心烫的。”吴家宁说。
雍佳冷笑一声,觉得吴家宁是在向自己示弱,不敢和自己斗了。
很快,卓玛涂好了药水,“这个药很好用,一天就能消肿。”
“谢谢你了。”
“咱俩就不要说客气的话了。”
这时,桑布木的女仆走进了宿舍。
卓玛一看到大小姐的女仆,脸色变得紧张,以为她们是来找事的。
吴家宁看出了卓玛的担忧,,伸手拍了拍她,小声道:“没事,不用怕。”
女仆走到吴家宁面前,拿出一个手绢说,“大小姐让你在这个手绢上绣一朵花,能办到吗?”
卓玛听到这话和松了一口气,看来大小姐没有怪罪衣服的事。
“能。”吴家宁说。
“那就好,绣好了通知我。”女仆说。
“嗯。”
女仆把手绢递给吴家宁后转身走了。
“哟,才来几天就开始巴结大小姐了,真是使唤丫头拿钥匙——当家做不了主,劝你还是省省吧!”雍佳讥笑道。
“有本事,你也去巴结啊!”吴家宁说。
“哼,我才没你那么贱,甘愿做舔狗。”
吴家宁不甘被雍佳嘲弄,走到雍佳面前怒视道:“你把嘴巴给我放干净点。”
“我就不,有本事你打我啊!”雍佳躺起来说。
吴家宁刚要伸手,卓玛拦住了,“算了,我们斗不过她。”
雍佳冷笑一声,“也不知道谁给你的胆量敢和我斗,劝你多向卓玛学学,低头做事不吃亏。”
“我腰杆子硬,弯不下去。你诬陷我的事还没完呢!我一定会想法收拾你的。”吴家宁说。
“我等着,就算大小姐给你撑腰,我也不怕你。”
话完,雍佳走下床,大摇大摆地走出了宿舍。
吴家宁被雍佳气得头昏脑胀,一定要灭掉雍佳的嚣张气焰,否则以后还要被她欺负,灵机一动想到了“大小姐”,心里有了整治雍佳的方法。
手肿了,吴家宁不能干粗活了,一整天都在给大小姐的手绢绣花。
小鱼儿和扎德在楼下练剑,两人成了一对很好的朋友。
吃过晚饭,桑布卓便早早地上床休息了,今天又开始咳血了了,病情似乎又加重了,连喘气都很困难了。
这时,拉姆坐在床前,一脸担心地看着桑布卓,“有什么不舒服就喊人。”
“知道了,你回屋休息吧!”桑布卓气若游丝地说。
“好。”拉姆站起来看着旺姆,“夜里不要睡得太死,多看看副桥主。”
“嗯。”
“按时给副桥主喝药,家里还有多少药?”
“还有好几副。”
“没了就派人去桥医那里抓。”拉姆说。
“这些事,我都记住呢!”
“记着就好。”
话完,拉姆转身走出了房间。
拉姆刚走不久,桑布卓便昏昏沉沉地睡去了。
旺姆轻轻地给桑布卓盖上了羊毛毯,她却不敢睡,坐在床边守护着,随时待命。
不一会,桑布卓被咳嗽震醒了,感觉胸口积着一口痰,“扶我……”。
旺姆慌忙把桑布卓扶起来,让他趴在床边咳嗽。
桑布卓咳嗽几声,咳出一滩血,咳完后喘着粗气靠在床头。旺姆慌忙给他倒了一杯热茶。
桑布卓喝过热茶觉得舒服了一些,歇了一会又躺下睡觉了。
旺姆见桑布卓睡着了,拿起拖把打扫地面,看着地上的血迹,一脸的嫌弃,不想再过这种苦闷无味的生活了,真希望桑布卓早点死掉,自己也能早点脱离苦海。
深夜,旺姆坐在床边歇息,身子左右摇晃犯起了瞌睡,听到客厅有响动,瞬间来了精神,快步走向客厅,看到桑布凯站在窗台前。
“你怎么又来了?”旺姆小声道。
桑布凯走过去,一把抱住了旺姆,“想你了。”话完亲了她一下。
旺姆一把推开了桑布凯,“他又犯病了,随时都会醒来。”
“那就趁他没醒来,把事办了。”
说着,桑布凯伸手抚摸旺姆的屁股,把她抱到窗台前亲热一番。旺姆很快被桑布凯的热情所融化,身体一下子软了,任凭桑布凯摆布。
桑布凯伸手扯掉旺姆的短裤,很自然地进入了她的身体。
两人刚完事,桑布卓突然咳嗽两声,桑布凯吓得慌忙躲在窗帘的后面。
旺姆整理一下衣服,快步走进了卧室。
这时,桑布卓趴在床沿上咳嗽,地上咳了一大滩痰。旺姆快步走过去,伸手怕打桑布卓的后背。
“你…去哪里了?”
“上厕所了。”旺姆说。
桑布卓瞥了旺姆一眼,看到她凌乱的头发不像是去上厕所了,但又不知道她去了哪里,只好默不作声,躺在床上休息了,不久便睡着了。
旺姆见桑布卓睡着,偷偷地走到客厅,看到桑布凯坐在窗口前,小声道:“你怎么还没走?”
“还有两样东西要给你。”桑布凯说。
“什么东西?”
桑布凯从怀里拿出一个手镯,放在旺姆的面前。
旺姆看到手镯很是兴奋,没想到桑布凯如此有心,看来没有欺骗自己。
桑布凯伸手给旺姆戴上,“喜欢吗?”
“喜欢。”
旺姆兴奋地亲了桑布凯一下。
桑布凯又从怀里拿出一个小布袋。
“这是什么?”
“乌头草。”
“毒药?”
“是的,把这草药和桑布卓的药一起熬制,连续让他喝上一个月就能毙命。”桑布凯说。
“他犯病了,估计也活不久了。”旺姆说。
“万一他挺过去了呢?”
桑布凯向旺姆发出灵魂拷问。
“我知道该怎么做了。”旺姆说。
“记住,每次只放两片。多了容易被发现。”桑布凯说。
“嗯。”
桑布凯把小布袋给了旺姆,“很快,我们就能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
“嗯。”
桑布凯亲了旺姆一下,然后转身走到窗台前,顺着绳子下去了。
旺姆送走了桑布凯,转身走到卧室的衣柜前,打开衣柜拿出了自己的小匣子,把手镯和毒药都放进小匣子里。
手镯可不敢光明正大的戴,至于为什么,大家都懂得,毒药暂时还不敢放,要看看桑布卓的病情,万一病情继续恶化就不用放了,省得背上潘金莲的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