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1章:偷情
病魔缠身的桑布卓已经失去了正常雄起的能力,全靠旺姆的刺激才能正常雄起,有时还要娇羞的呻吟才让桑布卓亢奋起来。
今晚很是顺利,桑布卓很快就雄起了。
旺姆以为桑布卓挺了过来,可以尽情地享受一下鱼水之欢,谁知刚刚进入缠绵状态,桑布卓连连咳嗽几声,身子瞬间没了力气,下面也软了。
桑布卓一脸恼火地趴在旺姆身上,痛恨病魔,痛恨自己。
旺姆心里更是悲痛,年纪轻轻的就和守寡一样,守寡也就算了,还要忍受拉姆的冷眼和训斥,把所有的原因都怪在自己的头上,身体和精神都备受刺激。
“以后还是算了吧!这样也伤身体。”旺姆说。
桑布卓听到这话来气了,自尊心很受打击,爬起来打了旺姆两个耳光子,“滚,给我滚。”
赤身的旺姆躺起来,走下床,走到桌子旁默默地流眼泪,每次的性生活都不尽人意,还要忍受无端的挨打,心里憋屈又压抑,早已过够了这样的生活。
夜深了,桑布凯见院里的灯都熄灭了,开始了自己的行动,从床底拿出钩子绳,转身走到了客厅的窗前,轻轻地推开窗户,一缕皎洁的月光洒在他的身上。
桑布凯可没心情欣赏这优美的月色,把手中的钩子甩上了楼上的窗台,使劲拉了拉绳子,见钩子抓住了窗台,拉着绳子向楼上爬。
很快,桑布凯用钩子绳爬到了楼上的窗台,轻轻地推开窗户,只见一缕月光随着桑布凯潜入了房间。
漆黑的房间,桑布卓躺在床上睡着了,旺姆坐在床边打起了瞌睡。
这时,桑布凯慢步走到旺姆身旁,轻轻地推了她一下。
旺姆看到桑布凯吓了一跳,小声道:“你怎么来了?”
桑布凯怕惊醒桑布卓,拉着旺姆走到客厅的窗口,走到暖暖的月光下。
桑布凯一脸心疼地看着旺姆,“那个老东西是不是又打你了?”
旺姆眼含泪水地说:“嗯。”
“再忍忍,等他死了,你就是这里的主人了,那时谁也不敢欺负你了。”桑布凯说。
“还要忍多久,万一,他能挺过去怎么办?”旺姆说。
“没事,我已经派人弄一种毒药了,只要放在他的药汤里,就会让他慢慢地死去。”桑布凯说。
“我们要毒死他。”旺姆惊恐道。
“不然呢!我做不了桥主,你就永远脱离不了火海。”桑布凯说。
“那你以后会对我好嘛?”旺姆说道。
“我不对你好,谁能对你好。”
说着,桑布凯亲吻旺姆。
旺姆从未感受过如此激烈的抚摸,压抑的欲望一下释放了,紧紧地抱着桑布凯。
桑布凯粗狂的手伸手扯掉她的短裤。
“不行,不行。”旺姆惊恐道。
“怕什么,他不会的醒的。”
说着,桑布凯把旺姆挤到窗台前,让她趴在窗台上。
旺姆紧紧地抓住窗棂子,仰头看着窗外的漫天星辰,仿佛自己飘了起来,遨游在灿烂的星空中,飘荡的爽感充满全身,很想大声喊出来,生怕惊醒沉睡的星辰,只能憋在心口。
随着桑布凯的一声叹息,旺姆的遨游之旅也随之结束。
桑布凯和旺姆的结识还要从雍佳说起。
雍佳是旺姆房间里的二等仆人,对旺姆和桑布卓的情况最了解,深知桑布卓不能行房事,也知道旺姆遭受的痛苦,心里暗自嘲笑她,为了享受荣华富贵,嫁给一个无用的男人。
桑布凯一来到桥主府便开始发展自己的眼线。
雍佳是个轻浮又爱慕虚荣的女孩,不甘心做一个女仆,一心想要过上富贵人的生活,桑布凯的到来给了她一丝希望,为了抓住机会,主动向桑布凯献殷勤。
桑布凯正愁没有眼线,雍佳主动送上门,很顺利地把她拿下了,从她口里套出旺姆的情况,开始接近旺姆。
旺姆一直处在水深火热之中,早已厌倦这种压抑的生活,急需一名勇猛的男子拯救自己,这时桑布凯出现了。
桑布凯用甜言蜜语和谎言打动了旺姆,顺便发展成了情人,很轻松地打入桥主府的内部,开始实施自己的夺权计划。
天还未亮,吴家宁和卓玛就起床打扫院子了。
其他的女仆也都陆陆续续地起床,守候在主人的房间门口,准备伺候起床的主人。
旺姆虽然贵为主人,但她从不敢贪睡,每天起得都很早,她房里的女仆也跟着受罪,每天也必须早起。
雍佳对这一点也很不满,每天都不能睡懒觉,心里窝着火。
这时,一名女仆端着铜盆走进了房间,只见铜盆里装着白白的羊奶。
旺姆慢条斯理地用羊奶洗脸,洗好脸转身走到梳妆台前化妆。
女仆刚要端走铜盆,雍佳慌忙把手放在铜盆里洗了洗,也想感受一下贵妇人的待遇。
女仆瞪眼看着雍佳,心里不停地咒骂她,本想自己用羊奶洗洗脸,雍佳这一搅和,也洗不成了,若是换成别人,她早就骂出声了,可雍佳背后是总管,不敢轻易得罪她。
雍佳一脸得意地看着女仆生气,知道她不敢惹自己。
“雍佳,把衣架上的衣服送下去洗洗。”旺姆说。
“是。”
雍佳慌忙把手从铜盆里拿出来,在身上擦了擦,转身走到一旁的衣架,瞥眼看到桑布卓躺在床上发呆。
雍佳刚拿起旺姆的衣服便闻到一股酒味,“这衣服上怎么有酒味?”
旺姆听到这话,手抖了一下,眉毛竟然画歪了,她知道那是桑布凯身上的酒味,撒谎道:“昨夜,我自己喝了酒。”
“你不是不爱喝酒吗?”桑布卓觉得奇怪,躺起来质问道。
“睡不着,喝了一口。”旺姆说。
“以后不准喝了。”桑布卓咳嗽道。
“知道了。”
“咱们屋里没有酒啊!”雍佳明摆着要挑事,故意找旺姆的茬。
还没等旺姆发话,旺姆的贴身仆人就骂道:“哪来的那么多废话,赶紧把衣服送下去。”
雍佳瞪了贴身仆人一眼,作为一个二等仆人,她必须听从一等仆人的命令,拿着衣服走出了房间。
走到二楼时,雍佳想起了桑布凯,转身走到他的房门前,推门走了进去。
桑布凯作为一名桥人,无所畏惧,睡觉从不关门。
雍佳走进房间,见桑布凯还躺在床上睡觉,放下手中的衣服,一下子扑在桑布凯的身上,亲吻他的脸颊。
桑布凯被惊醒,睁眼看到雍佳问道:“你怎么来啦?”
“我来看看你啊!”雍佳说。
桑布凯翻了一下身子,背对着雍佳,“我有什么可看的。”
雍佳见桑布凯不待见自己,瞬间来气了,“好啊,开始嫌弃我了。”
“没嫌弃,我还要睡觉呢!”桑布凯说。
“你不理我就算了,以后休想让我替你打探消息。”雍佳说。
桑布凯不再在乎雍佳了,像她这种无脑的人,只要给点好处就能收买,根本不必在乎她的感受。
雍佳转眼看到一旁的桌子上放着一个小木箱,打开木箱惊呼一声,里面装满了金银首饰,拿起一个玉手镯戴在手脖上。
“这个手镯挺配我的。”雍佳说。
桑布凯见雍佳打开了木箱,一屁股躺了起来,走到雍佳身旁,一把摘掉她手脖上的玉手镯,“这是给桥主的寿礼,不能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