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有意思
“怎么样,我比太子好吧!”
宋清凌一脸嘚瑟指着程伟头顶举着的一捆糖葫芦满脸得意,这样的举动引来不少人围观。
“娘亲,娘亲呜呜呜呜!”
几个也想要糖葫芦的娃娃捏着铜钱站在程伟一旁,程伟抱着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脸色不佳,随着小娃的目光一眼看去。
行军杀人的那张脸色一股子杀气,小娃娃又想要糖葫芦,又不敢上前,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程伟举着糖葫芦走了。
“不哭不哭,怎么还有人和孩子抢吃的啊!”
程伟这么大个身形妇人也不敢上前理论,只能抱着孩子远远退了些小声嘀咕。
夏知秋痛苦地闭上地闭上眼睛希望今天能重新再过一次,那她一定不会出门,就一定不会遇见宋清凌这个傻缺。
拉着雪玉大步离开,后面一堆人跟着跑,宋清凌把东西都给送进了夏宰府才肯离开,东西拥挤的挤满了两间厢房,夏知秋只觉得脑子疼。
如今着急处理这些小玩意,夏知秋都没注意自己并不在意太子带着唐欢儿出去游玩了。
坐在院子里盯着那捆糖葫芦愣愣出神。
糖葫芦的香甜围绕着房间飘荡,夏知秋结果雪玉递来的茶水浅啄一口:“父亲大人歇息了吗?”
如果三皇子是要拉拢夏家,肯定要喜询问父亲的看法,毕竟之前一直支持的都是太子。
可是如今太子有了心爱之人,夏知秋并没有要拆散别人的想法,儿时的喜爱和崇拜早在十年的日复一日被从单了许多。
“还没,小姐是看上了三殿下了吗?”
雪玉回应道,三殿下比起太子殿下对他们小姐好太多了。
可是传闻三殿下容貌被毁所以戴着面具,他们小姐如此美貌三殿下和小姐是不配的。
“就因为买了些东西,你就当他喜欢我了?”
夏知秋淡淡一笑,太子每年给俸银一万两,按照三皇子如今的地位每年至少六千两,加上三皇子还有军工,每年俸银不会少于太子。
买下这点东西来说实在是洒洒水,他们最不缺的就是钱,更何况这些钱财之物?
她夏知秋每年家中都至少有一千两,用度吃穿皆不用自己花钱,这些钱财她还至于心动。
“清秋落,那酒楼茶馆的名字取得不就是三殿下和小姐名字中其中一字吗,这样明显的意思,小姐不会没察觉吧。”
雪玉摸不着头脑猛然一问。
夏知秋拿起茶杯没注意,吓得手指一个没捏稳,滚烫的茶水散落在身上,烫得纤细的指尖微微泛红一个哆嗦。
她当时只想着要走,不就是写个字写完就跑了哪里去管写了什么字。
完了这下完了!
夜深,夏宰还在批改公文,街坊流言四起夏宰也有听说,太子对那名民间女子的喜爱。
“有什么事说吧。”
书案上纸张翻斗的声音不见停下,夏宰缓缓一句打破了父女两个人的沉默。
太子和知秋两个人青梅竹马,圣上口头两个人有一口婚姻,加上太子是皇后所生嫡出,在皇子中也算拔萃,当圣上的接班人也未尝不可。
如今这样的变故任谁也没有想到,还有不到一年知秋及笄就可以成婚了,夏宰自然对太子这般的举动自然是心有抱怨。
他宝贝自家闺女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太子如今这样让夏府丢人,他自然也在朝堂上被给太子好脸色。
可是唯独担忧自己家女儿是不是专情太子,又怕伤了自家闺女的心,问也不是,不问也不是。
“爹爹,如果我不嫁给太子,对夏家有影响吗?”
夏知秋摩挲着刚刚被烫得发红的指尖小心翼翼地询问道,夏家位高权重还有一女,她这辈子都注定了只能嫁给皇家。
一举一动皆牵扯太多,她不愿让父亲太为难,夏宰的鬓间已有白发,老来得女,夏知秋不愿让父亲为了自己还要担忧。
“我的闺女爱谁嫁谁,夏家是你的一片天,大可放肆些,学学你两个在边疆策马的大哥二哥。”
闻言夏宰拿起的笔在半口中一愣,缓缓抬头从文案上看向一旁的夏知秋。
之前还在襁褓中撒泼哭闹的孩子眼已经长得玲珑可人,我儿长大了!为夏家担忧了!
夏宰鼻尖一酸,还是养女儿体贴,两个儿子都跑出去撒野不服管教了,放下笔挥挥手招呼着夏知秋过去。
"是真的不喜欢太子,还是因为太子伤了你的心?给爹爹说,爹爹立马去圣上那里参他一笔!太子又如何!"
捏着夏知秋的手轻轻拍拍手背安慰,很明显夏宰是个女儿奴。
“倒也不用,爹爹言重了,只是最近,三殿下也来找我,他们。”
此话一说,夏宰大概明白了自己闺女的意思,皇子争论皇位,免不了是要被牵连。
一个皇后嫡出的太子和军功显赫的三皇子,确实是难分胜负。
“三皇子如何?”
“哼,简直就是有愧于带兵将领第一将军之名,我见他分明就是个狐狸,狡猾阴险得很!”
夏知秋撇了撇嘴不屑,想起宋清凌就气得牙痒痒,嘴里絮絮叨叨把宋清凌做的事情全部都对父亲说了出来。
父女两个人笑得一旁睡觉的夏夫人吵了起来,连忙也赶去书房加入了这场讨论,两老被夏知秋逗得咯咯大笑。
几日后清晨,夏知秋从书房中醒来,没有等到雪玉带着心心恋恋的桃花糕来叫醒自己。
夏知秋抱着书本,在书房案板上睡得有些浑身酸疼,还没发觉今天的太阳那么早爬上山坡。
“小姐,小姐!”
门外远远传来叫唤声。
“小姐!你怎么在书房啊!别看了!雪玉姐姐和别人吵了一架,被抓去带去衙门了呜呜呜!”
?
盯着日霜着急的神色夏知秋还没反应过来,这是怎么回事?
“小姐你干什么,马车来了,走啊!”
日霜在马车外面絮叨道:“雪玉姐买桃花糕遇见了太傅府中的二小姐,二小姐说您是弃妇,雪玉姐就和他们吵起来了。”
事情大概就是这样,夏知秋听得仔细一下,忽然掀开车帘:“吵起来了?弃妇?”
踏春宴上太子不是已经把人都打点好了吗,按理来说不会有人议论才对,而且这都过去几天了。
夏知秋只觉得头疼,肚子空空,脖子也疼,脑子更疼,不用猜也知道司马仟那个傻子又犯病来招惹自己了。
从小到大司马仟阴魂不散恨不得她走了路都要搬个石头来挡一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