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妇女也顶半边天
纺工都按照月例钱加上出线的质量和数量来给奖金,织工直接按照件数来算钱,大家都没有什么异议,安语直接就和他们签字画押,在纺织厂布置好之前,都到将军府来提前培训。
将军府就更热闹了,七八十个女工,聊聊天那都声势浩大的,方叔他们都害怕。
那“科研中心”的小院也不够用了,但府里也没那么大地方,只好把纺工和织工都分开来在两个院子里培训。
除了基本的操作培训以外,安语还制定了一系列的操作守则,厂里的规范,都是需要学习的,并且大家都有实习期,过不了实习期的那就只能请回家了,能通过考核进来学习的,每一位都很珍惜这个机会,所以众人都很用心的在学,看得安语也很欣慰。
为什么要开纺织厂,是因为安语看到了太多对女性的不公平,虽然就算在前世,男女平等已经说了好几十年,但真正的放到社会和职场也会有些不公平的情况,在现在这个封建社会就更不用提了,还好戚明辉不是那种大男子主义的人,对安语的想法也很支持。
妇女也是生产力,同工同酬是必须的,虽然不能发起妇女解放运动,但是在能力范围之内为本地的女性周胞提供一些必要的帮助还是可以的。
安语想用纺织厂开个头,只招女工,并且在这些女工能自己赚钱以后,家庭地位也会有所提高吧,还有就是所有的女工都可以得到学习的机会,是真正的学习,识字,数术。
安语的一手算盘在教给了付豪之后也教给了关翰采,同样的也将关翰采惊艳了一把。直呼戚明辉是捡到宝了,娶了个好媳妇。把戚明辉给得瑟得不行,又想脱衣服展示一下爱心背心了呢。
现在安语在教给女工技能的同时,也教一些文化知识,这样说不定可以选拨一批人才出来,以后做别的事业时还可以提供帮助。
人就是这样,有时候被压迫得只能屈服于现状,但是,一旦有人给了条路,挣扎着也能前行,同行的人多了,路也就会越走越宽广。安语想当这个领路人,带着这些人走向一条光明大道。
戚明辉可不知道自己媳妇还怀揣着个妇女解放的梦想,只觉得奇怪为啥还揣不上个娃儿,照理说自己已经很努力了啊,晚上揉着安语还是扁扁的肚子就奇怪,为啥呢?崽子咋还不来呢?
安语只一句:“怀孕以后不能同房哦!”就让戚明辉将想要崽子的心给甩了十万八千里远,开玩笑,要什么崽子,抱老婆多香多暖哦!
开春后的纺织厂干得热火朝天的,安语将那两个纺织娘任命为班长,一个带纺工一个带织工,她只是每天去厂里转一圈,处理一下事务就可以了,其实她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那就是在春耕前挑选几户农家试种土豆和辣椒。
前段时间,安语已经将土豆和辣椒的苗育出来了,现在都放在暖房里,可以下种了。但这两样新东西,不一定有农家敢种,所以又是拜托了戚明辉先在自家庄子的地里种上了,再发展了些住在山里只有小块杂地的农家,种苗不要钱,种出来的将军府会回收,多产的可以自己留着吃,并且今年的税钱就免掉了,这样的政策下还真的争取到了几家愿意。
不过种植的面积也不大,毕竟这里的山上圭地不多,一小块一小块的,这种地其实更适合种玉米,可惜现在玉米还在大洋那一边没有传过来呢。
安语坚信这两样东西都会成为呈州人民,不,是全国人民的喜爱的,谁会讨厌火锅和水煮肉片呢?实在不行辣子鸡和小烧烤也了解一下啊!不得把隔壁州都给馋哭了么!
所以,天气暖和起来,安语也忙起来了,每天田间地头,厂里四处转着走,还得时不时的和匠人们讨论一下新器械的开发问题,比个正经的将军还要忙。
戚明辉不开心,很不开心!谁见过当家主母忙得都不见人的?他已经很久没有吃过安语做的菜了,都快忘了什么味了。怀念以前安语围着自己转的时候。
安语从厂里回来肚子都快饿扁了,还好方叔给留了饭,三两下的解决了晚餐回到主屋,就见着戚将军坐在桌前拿了本书皱着眉,听到安语进来的动静都没动一下,连眼神都没给。
安语怎么会瞧不出将军大人有小脾气呢,悄悄走过去,先给来了个贴贴,甜甜腻腻的叫一声“夫君~”声音山路十八弯的拐着,就一声就叫戚明辉软了身子,将书往边上一放,伸手将安语搂到膝上坐着,安语也老老实实的将头靠在他肩上,撒着娇。
“夫君~我腰疼,腿也疼。”
戚明辉是真的拿安语没有办法,这小妖精已经爬到他头作威作福了,但他毫无办法,只能宠着,轻轻叹口气,还是认命的给小妖精按着腰按着腿,但嘴里可不饶人:“谁让你一天不着家在外面跑,那些事非得你亲自去做么?府里这么多人都是摆设?得当家主母亲自跑腿?”
安语也知道这是自己的问题,一直以来不是自己亲手做的事情就觉得不放心,这也是很多人的通病,当了领导不敢放权,最后累的就是自己,而以后事情会越来越多的,自己真的有这个精力的体力一直坚持吗?
“对不起啊,我也知道这是自己的问题,但不知道要怎么去改才好,不如夫君帮帮我?”
看安语这么听话的认错,还请“夫君帮帮我!”听听,夫君就是能让夫人依靠的!戚明辉顿时觉得自己的形象高大起来,他挺直了腰背,清了清嗓子:“那既然夫人都有求于我了,我也不好拒绝,当然得答应啦!不过……”
“不过什么?”安语抬头看着他。
“不过是要收些费用的,咱们之间谈钱多伤感情啊,不如……”戚明辉一把抄起安语就往床榻走去,床幔放下,又是一室春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