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安排好一切
“你姐姐好些没有？”八爷面色憔悴的问若曦。
“只是勉强可以吃进去些东西，她说她想回大西北，我已经找好了马车。”若曦如实说道。
“明晚就要除夕了，在府里多留一日吧。”八爷还是放不下若兰。
“八爷，姐姐心意已决，就不要勉强了。”若曦拂了他的好意，季白梨的马车已经在外面等着了。
“马上就要选秀了，你也要跟着一起回去吗？”八爷感受到了若曦的冷漠。
“我暂时会去婚介所待着，不会占着府里的位置。”若曦有半分 的于心不忍，还是被自己亲手扼杀了。
“你明知我不是这个意思的。”八爷伸出手想要替她暖暖冻得通红的小手，被若曦巧妙的避开了。
“我知道八爷并不是这个意思”
“若曦，快点吧，别耽误了路程。”季白梨赶紧出声催促她。
马车内若兰悠悠转醒，看着马车已经出了城门，眼中多了一缕光，若曦和季白梨也只是送到这里。
“谢谢你白梨，我会振作起来的，替我看好若曦，她太过浮躁，我实在不放心。”若兰不舍的眼神投向若曦湿润的眼眶上。
“姐姐，若曦已经长大了懂得分寸，若曦现在只想姐姐过的开心而已。”
季白梨的眼神看向别处，她在家里是独女，很难感受到这种难舍难分的感情。
看着马车渐渐走远，两人才缓缓踱步离开，到了晚上城内到处是烟花，喜庆的灯笼挂满了大街小巷。
十三带着清秀的绿芜来找若曦，季白梨也跟在身后，大有相见恨晚的意思。
“诸位，我知道前面有一家好馆子，咱们去吃些好酒好菜，稍后再来猜灯谜。”
十三带着她们寻了一个僻静的地方，倒是也能看见舞龙舞狮从此处过。
“哟，十三哥你也在这儿啊？”十四爷带着几位朋友与他们碰了正巧。
“十四爷吉祥。”若曦带着季白梨给他行礼。
“某人消失了许久，我还以为卷着我的银子逃跑了。”十四爷不忘打趣季白梨，语气带着几分怨气，见季白梨没有说话，目光充满敌意的看向了绿芜，若曦朝十四爷翻了一个白眼。
“这不是绿芜姑娘吗？听说京城的绿芜清高的很，我也是觉得奇怪，这雅妓也是妓，怎么就看不起银子啊？”十四身边的几位公子爷一唱一和，若曦在桌子底下抓住绿芜的手，十三爷的眼神中带着杀气。
“原来是十三爷的红颜知己啊。”
“数月前见了绿芜姑娘，始终萦绕在心，恍如还在昨日，挥之不去，不知姑娘何时能招呼一叙？”十三爷手中的茶杯大有被捏碎下场。
十四爷一直任由着自己的朋友放肆的说，季白梨看他来气，正要发作。
“几位若不是跟着十四爷，我还以为是打哪来的市井泼皮，竟敢在十三爷和十四爷面前如此放肆。”若曦出言解围。
“这位姑娘莫不是也是什么销魂角色？”
季白梨媚笑着站起来，吩咐小二端过来几杯茶水，视线里带着几分嫌弃，假意委曲求全的敬给他们。
“各位公子玉树临风，风流倜傥，当真是这方面的常客，可知以死殉情，坠楼而亡的绿珠是妓女，击鼓抗金的梁红玉是妓女，不肯服侍金人，吞金而亡的李师师是妓女，拼死救衡王的林四娘是妓女，慷慨悲歌的袁宝儿是妓女，岂可一棒子打死，再看看你们，学的知识都用来耍嘴皮子了吧。”
季白梨话音刚落他们手中的茶已经喝光了，她的嘴角露出一抹得意。
“十四爷还不赶紧带着他们离开，省的站在这里丢人现眼。”季白梨平静的坐下来，那几人就开始捂住肚子，嘴里发出恶臭。
“你给他们喝了什么？”十四拽住她的手腕，出声质问。
“他们的嘴太臭了，不该治治吗？”季白梨眼神中带着几分余怒，语气更是强硬。
“还不赶紧滚。”十四爷朝他们喊去，余光又看了一眼若曦和季白梨，不知是何意思，匆忙离开。
“干的好。”
若曦给她鼓掌，吩咐小二赶紧上菜，绿芜看向这两个女子的目光多了几分敬佩，她向来不在意世俗的眼光，可是她怕连累十三爷。
“绿芜姑娘下次记得来婚介所找我们，我有一些好的技巧想要教给你，日后定会有大用，而且再有几日我会若曦就要进宫选秀女了，怕是见面的日子会很少。”
季白梨只是想教她一些在养蜂夹道的生存技巧，既然无可避免，不如多几份保障，她已经提前在那个胡同里买了一处院子，里面有许多科技狠活，不至于遭受苦难，娱乐设施也一应俱全，她还想把婚介所交给巧慧和绿芜帮忙打理。
“若曦你当真和八爷脱离了关系？”十三爷一直没敢问，看若曦情绪稳定才开口。
“姐姐已经和八爷和离，我的确没有继续留下来的理由。”若曦大方的说着，似乎并没有受到影响。
“近日你们两个做事可不要太出挑，万一被选中成了嫔子妃子，可当真没有自由可言了。”十三爷提醒她们。
“姐姐和我说过的，我都听进去了，有白梨和我一起，我倒是宽心了。”若曦看季白梨只顾和一个鸡腿较劲，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
几人分别以后，街上依旧热闹，小孩子被妈妈抱在怀里，嘴里腮的鼓鼓的，小脸冻的通红。
“往年这个时候在家里应该会收到爸爸妈妈准备的红包。”若曦大概是想家了，眸间尽是忧愁。
“给你。”季白梨把提前准备好的厚厚的红包塞在若曦手里，看她的眼神由惊愕转为感动，正当两人沉浸在想家的氛围里，突然出现的八爷和十四爷挡住了她们的去路，看来是有人告了状。
“你们两个小丫头为什么非要和那样的女子混在一起？”十四爷又说出了那样的话，她们两人已经不想解释了，只是一脸无语的看着他们。
“若曦，我有话和你说。”八爷不由分说的拽着若曦的手，朝另一个方向走去，季白梨正要阻挠，就被身后的十四爷捂住嘴巴，暴力的拖走了。
他带她来到了青楼的门口，里面艳俗的女子比比皆是，搔首弄姿取悦着一脸油腻的男子。
“这就是她们生活的 环境，你莫不是还要带若曦和那个绿芜交朋友？”十四爷直接把矛头指向她，季白梨转身一脸愤怒的盯着他。
“她们这样是她们愿意的吗？你们男人爷也没有好到哪里去，既要女子温柔魅惑，又要女子身世清白，这天下的好事敢情都让你们占了。”季白梨把他逼至角落里，唾沫横飞。
“你这女子我只是给你讲明其中厉害，你非要扭曲事实，性子比若曦还要刚烈。”黑暗中他直直盯着季白梨的小脸，被她的牙尖嘴利征服，似乎已经习惯了。
季白梨摆着架子，小嘴翘的老高。
“我今日不与你吵了，倒是父皇为什么指名道姓非要你参加选秀？”
“挺好啊，我大概快要飞黄腾达了吧，说不定你到时候还要喊我一声额娘。”季白梨倒是没想到会一语成谶。
听季白梨说完，十四爷彻底怒了，捏住季白梨的下巴，大手带着几分颤抖，趁势吻住她饱满的唇瓣，黑色的披风把她裹的紧紧的，季白梨感觉到暖和竟也没有反抗，大概是空虚了一段日子，突然变得主动，十四爷感觉到愉快的迎合，嘴角在黑暗里扯出上扬的弧度。
“差不多得了。”
季白梨推开她，感觉到嘴唇带着几分肿胀，一分开，冷风就直往衣服里钻，十四爷再次把她裹进披风里，闻到奶香奶香的味道，心情瞬间好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