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0章 满月酒
小家伙哇哇哭了几声,就不哭了,一双琥珀色的眼瞳煞是显眼夺目,和他的父亲如出一辙。
“老公,他长得好像你呢,真的太像了”
白潇笑道:“是很像我,一看就是我的崽,不过,他眉眼间也有你的影子。等他慢慢长大吧,不知道他长大后会是什么样子。”
他想,他白潇的儿子一定是天之骄子,惊艳夺目的。
他会把最好的一切,都给儿子和儿子的妈妈!
这生活有盼头,他有了更加努力的动力。
一周后。
莫紫嫣和叶迎都出院了。
各回各家,各找各他。
两个男人工作都不管了。
全程在家伺候老婆坐月子。
当然,叶迎生过孩子,身体恢复更快,半个月她就生龙活虎了。
但莫紫嫣慢了些。
尤其是白潇还不让她下床活动。
她在床上躺了整整十多天,才可以在房间里走一走。
到了一个月,她觉得恢复差不多了,想让白潇去工作,他坚决不同意。
他非要她再休养一个月。
无奈,她只能答应。
叶迎出了月子,就给自己的小宝宝办了满月酒。
白潇去参加了,但不过一小时,他就匆匆走了。
他得回家陪老婆孩子。
莫紫嫣没有去,因为还坐月子呀。
等到她出月子。
白潇立刻就安排了迟来的满月酒。
娇妻提议在家里摆酒的时候,他没多想,直接同意了。
没有出去外面酒店。
反正家里足够大,光客厅就一百多平方。
这一天,家里来了好多人。
长辈们,小辈们,朋友们。
基本上能来的,都来了,煞是热闹。
薛小月高兴到像个二傻子。
她看着婴儿车里的小家伙,噼里啪啦说道:“哎哟,小宝宝,我是你小姑,你叫姑姑呀,你叫哇!”
景逸差点翻个白眼,“你特么有病吧?一个月的小孩会说话?他要真开口了,你敢答应吗?”
“关你屁事?我就让他叫我小姑!”
男人皱眉,立刻拉住她的手腕,“你给我出来,不要在小婴儿面前说粗话,对他影响不好!”
薛小月后知后觉,确实感觉自己口无遮拦,但也不是他把她拉出来的理由啊。
门口的廊道里。
她无语道:“你就知道说我,你没说吗?你都特么的特么的了,你影响好?”
“所以咱俩都滚出来,别在里面带坏小孩子了。”
“是你滚出来,我才不要滚!”
说罢,薛小月要往房子里走。
手腕猛然被拉住,“你别走!”
“干什么啊你?”
薛小月相当不满,她不想和他拉拉扯扯。
烦死了!
上次他敢强吻她,她到现在都记仇。
“没干什么,就是他妈的想你了!”
话音刚落。
两个人皆安静了。
薛小月一脸懵逼。
景逸更是脑袋都大了。
他在说什么?
他到底在胡说什么?
怎么能脱口而出这句话?
他疯了吧?
他竟然会想薛小月?
“你他妈想我干嘛?你不许想我,你不配!”薛小月气得牙根疼。
她不说这话还好,景逸还知道脸红,她一怼他,他干脆摆烂了。
反骨250斤直接爆发,“我怎么就不配了?我就想你,就想你,哎,我气死你!”
“你”薛小月气得要yue了。
“我不配?你也不看看,我哪里不配?我长得高,人也帅,钱也不少,还是费氏第一秘书长,多少女人想对我投怀送抱,我看都没看一眼,就特么想你,你不知感恩也就罢了,竟然还说我不配,你有良心吗你?”
“我有没有良心关你屁事?你有那么多投怀送抱的,你去找啊,你来找我干嘛,我烦你,你懂不懂啊,老男人!”
女孩句句带刺,字字难听,可把景逸给逼炸了!
他是大男人,怎么能允许她这么埋汰他?
他老男人?
他身体好着呢!
老男人是吧?
行,他让她尝尝老男人的威力!
将女孩拉到安全门后,不由分说,覆住了她的唇瓣。
薛小月:“”
又来强吻她?
靠!
老男人,你要死吗?
景逸一碰到女孩的唇,就欲罢不能了。
自从上次强吻她之后,他竟然惦念上了她的味道。
这唇柔软鲜嫩,比果冻还要好吃。
他想,他知道主子为什么对叶迎上头上瘾没办法割舍了!
原来,女人的滋味这么舒服。
对,他就是想她了。
天天想。
早晨想,中午想,晚上想,做梦也想了。
他不想承认罢了。
这段时间,她很忙,听说是在准备成人高考,他也就没来找她。
另一方面,他觉得自己想她这事天方夜谭,他瞧不起这样的自己,所以下意识屏蔽她,和自己的心做对抗。
但思念骗不了人。
他一见到她,就受不了了。
找了个借口,把她给拉了出来。
本以为,她会像他一样,这段时间有想他。
哪怕一点点也行,他也不会这么生气。
可是,她说的是什么?
这张小嘴噼里啪啦,说的是人话吗?
没一个字能听的!
所以,他要用实际行动告诉她,她这张嘴该用来干嘛!
外面春光旖旎。
屋内歌舞升平。
一大帮人其乐融融。
唯有蓝樱儿难受极了。
她倒不是精神难受,而是胃里难受。
什么都吃不下,总想吐,这样的情况已经维持好一段时间了。
她默默一个人进了洗手间,在马桶旁边干呕。
然后漱口。
对着镜子里憔悴的自己,她忽然想起了什么。
她好像,好久没来例假了。
这段时间,厉北枭总是莫名其妙给她一丝丝的温柔,让她整个人都找不着北了。
他大多数时候还是冷漠阴鸷的,但就是因为如此,他的温柔才显得那般不协调,格格不入,让她根本难以忽略。
她不知道他怎么了,忽然转性?她只知道,她好像要陷进去了。
哪怕知道是泡沫,也想飞蛾扑火。
难道说,天长日久的相处,他真的对她有了一点点喜欢?
亦或者是,一点点的怜惜?
想到此,她回忆起这三四个月以来的床事。
他好像没那么粗暴了!
说不上温柔,但绝对不粗暴。
甚至有几次,他好像忘了戴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