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再给我看看
讲完,她小心觑了一眼报纸后面的阮晚晚。
尔后得意的扬了扬唇,遮什么遮,还知道自己见不得人吗,丑八怪拿报纸遮脸也是在遮丑吧,或者我被骂的狗血淋头现在正伤心落泪呢。
反正她现在说的可是合情合理,还和报纸上的内容一模一样,简直就是天衣无缝,看她还会不会说是她撞倒的她。
霍父听得眉头紧皱,“原来是这样么,的确和报纸上是一样的。”
他还是不愿相信,总觉得晚晚不可能做这么恶劣的事情的,况且她们之间可以说的上是无仇无怨的。
沈临天突然岔开一嘴道:“付小姐说的恐怕不太具有真实性,我家晚晚昨天可不是这么对我说的。”
付乐琴看向那个质疑她的中年男人,“我说的句句属实,想知道晚晚是怎么说的,是不是也有什么误会,我昨天有回去找她的,可是她不在了。”
沈临天眯起一双眼,笑吟吟地,眼尾好几条深深的皱纹:“她说是你自己撞上去的,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付小姐是不是才有误会呢。”
阮晚晚听得皱眉,面色恢复了正常,不再假装看报纸。
她可不记得自己昨天见过沈临天和沈临天说过这样的话。
不过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沈临天下场了。
付乐琴故作惊讶地尖叫了一声:“这个误会可就有些大了,明明我都是被撞的,怎么可能自己主动撞上去呢,就连那些新闻记者也都知道我是被撞的呢。”
她看向阮晚晚:“我只是把事实说了出来呢妹妹,你忘了吗,我当时就已经原谅了你,你又为何要反着去说呢。”
一口一个姐姐妹妹,阮晚晚听得刺耳,眼中神情淡漠:“我的确没有推你,你谈的什么原谅,不过也一个字都没跟谁提起过。”
看来这事儿有更多蹊跷,霍父点了点头:“是,我都没听她提起,而且晚晚这孩子不会说反话的。”
霍父给予了阮晚晚充分的信任。
沈临天脸上的表情挂不住了,怎么就不知道和他口径保持一致,让这个女明星闭嘴呢。
他倒也成了外人了,阮晚晚竟然那么被霍父袒护。
可是阮晚晚出现在医院就很可疑,她去医院做什么,看病,还是找人
他扯开一抹笑迎合道:“是是是,是我记错了,昨天晚晚没对我这么说,我拿到新闻也是担忧得不得了,忧虑过度,做了些以假乱真的梦。”
付乐琴故作大方道:“没事没事,我也没有被撞得特别严重了。”
她抬起自己昨天最先落地的那只胳膊,“就是被撞得发肿了而已。”
“唔,我来看看。”阮晚晚起身走了过去。
付乐琴今天穿的长袖,她把袖子高调地掀开,露出一节白白的手臂,她向众人展示着,“没有什么大问题的,不看也没什么事,医生说半个月就好了。”
霍父看着那青青紫紫的手臂,兀自叹了口气,就算不是晚晚故意撞倒她的,现在看到那么骇人的伤也沉默了。
沈临天也不知道说什么好,那个女人是伤得挺重的,这些当明星的真的对自己手上显眼处的伤有那么豁达吗?
半个月,恢复期也不短吧。
看来这阮晚晚脾气真挺冲,把人撞成那样子还死鸭子嘴硬是没撞,他要是刚才不说自己是做梦,现在就更挂不住脸了。
阮晚晚仔细打量着付乐琴的伤口,付乐琴一双漂亮深邃的眼也紧紧盯着她。
付乐琴马上就要放下衣服袖子:“妹妹我没事的。”
旋即又被阮晚晚给一把推了上去,光滑白皙的皮肤,阮晚晚仔细看着那些伤,凝着眼思忖了一会儿。
付乐琴生怕被她看出什么,又一次要压下袖子,阮晚晚也收了手。
她什么也没说,而是走到何淮身边重新坐下,
何淮如坐针毡,余光看了一眼霍烨霆,只见他也拧着眉看着他这里。
何淮害怕,主动地和阮晚晚保持了更远的距离。
阮晚晚缓声道:“付小姐手臂上的伤不是因为撞击而形成的。”
此话一出,付乐清要被气死了,这死丫头怎么嘴那么硬呢,非要和她硬刚。
她昨天回去找了各大报社,还找了水军到各大论坛这个话题炒到火爆,看样子她是一点都没受到影响呢。
被报纸批评,十几万人怒骂都能这么淡定,倒也让她今天长了见识。
看来这个霍烨霆这个未婚妻真的不是表面上看到的那么简单,竟然可以难么肯定地判断她手上的伤不是被她撞的。
助理小陈露出紧张,看了付乐琴一眼。
她手臂上的伤的确不全是撞击形成的,之所以看起来那么严重,其实是昨天回去后她自己制造出来的。
沈临天震惊地“啊”了一声,讽刺道:“原来不是撞击的,新闻记者可没有说我家晚晚打了明星的,那又是因为什么而形成的呢?”
霍父问阮晚晚:“晚晚,你是如何判断的?”
阮晚晚解释道:“我在乡下和爷爷待过一段时间,隔壁有个老中医,医术高超,我那时候跟着他学了点皮毛医术,付小姐手臂上是钝器击打才形成的伤口,我暂时看不到撞击的痕迹。”
霍烨霆看向她的目光变得炽热,薄唇勾起对她开口道:“晚晚的确会医术,已经为我看过三回病了。”
阮晚晚瞪了过去,她一本正经的说着,霍烨霆却很意外地和她开起了玩笑。
话中的深意也只有他们两个才懂。
阮晚晚告诫自己何时这么不淡定了,脸上却不由自主地又开始发烫,她再次狠瞪过去,霍烨霆嘴角扬起笑弧,又道:“今晚再给我看看。”
“我今晚没空。”说完,阮晚晚快速收回眼去,多看他一眼都瘆得慌。
“原来如此啊。”霍父恍然大悟,对付乐琴道:“请问付小姐,你手臂上的伤又是怎么来的。”
被戳穿,付乐琴已经不敢抬起眼,艰难地动了动嘴,“这个我”
她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