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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9章 内忧外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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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欧阳说咱兄弟有段时间没在一起了,不如今天聚一聚。把大奎也喊上一起。

    他北京回来没有?

    “回来了!前天回来的。不过他…”吴良欲言又止。

    “又出什么事了?”

    欧阳急切的问道。在他的追问下,吴良把他了解的情况告诉了欧阳。

    原来这段时间,大奎的公司和家庭都乱了套了。

    不可否认,大奎绝对是个家装公司优秀的管理者。但是设计是他的短板。

    说到底,家装公司的核心竞争力,就是设计师。

    你面对顾客时没有产品,全靠设计师的三寸不烂之舌,在和客户瞎白活。

    一个家装公司少则几名,多则十几名甚至几十名设计师。管理就显的很重要。

    也就是说,设计师总监这个人选,非常的重要。

    当年大奎来创业时,为了选择一个牛叉的设计总监。他大年二十六,驱车一千多公里,跑到了葫芦岛。

    与郎依促膝长谈。

    晓之以理,动之以情。

    大奎三寸不烂之舌,最终说服郎依。郎依又找来好朋友阿昌,他们喝了一顿大酒。

    酒酣人醉,决定一起创业。于是过了年,三人怀揣着梦想,来到了龙城。

    前期投资是大奎的。

    朗依和阿昌各占10的人力股。术业有专攻,三个人在各自的领域,都是高手。

    大奎全面负责,朗依专管设计,阿昌负责施工。

    阿昌是施工方面的专家,对于材料工,那是门儿清。手下也有一批得力的工人。

    朗依在北京打拼多年。设计理念超前,真正的行家里手。本土的家装设计师们,被他甩出去不止一条街。

    他伶牙俐齿,巧舌如簧。谈单成功率很高。

    他们的“铁三角”组合十分强悍,短时间就打开了局面。业务做的红红火火。

    外来的和尚会念经。

    云山的“煤老板”,暴发户们比较迷信北京的公司。夏中天又不时的推些单子过来

    生意能不好吗?

    大奎的公司是匹黑马。在竞争对手中脱颖而出。市场的销售月排行榜上,从来就没有跌出过前三甲。

    算是创造出奇迹。

    本来挺好的一副牌,却让大奎打得个稀巴烂。

    原因是因为钱。

    年底分红,朗依和阿昌到手的钱,与他们的预期相去甚远。去年公司做了一千八百万的流水。按照家装20利润计算,公司利润360万。

    按照10的比例分红,他们每人应拿到36万元。

    每人到手的只有20万元。整整差了16万元。

    距离也太大了。

    两人当然不依了,自然要找大奎要个说法。大奎找了一堆理由,说公司创业之初费用高。利润率达不到20

    不信可以查账。

    郎依审核账目,弄了几天也没弄朋白。于是怀疑其中有鬼。会计是大奎招聘来的,还不是以他马首是瞻?

    他咋说会计咋搞。

    苏莎莎兼职出纳。她是大奎老婆。这可就说不清了。

    术业有专攻,郎依和阿昌搞家装是行家里手。对于财务就是门外汉了。

    别说查账了。

    连特么专业名称都搞不清。损益表,利润表和现金流量表…看的直让人头晕。

    有点出入不怕,但也差的太远了。他们笃定,大奎背后搞了鬼。哦!我们在前方浴血奋战,你在背后算计老子。

    太尼玛不地道了!

    双方各执一词,谁也说服不了谁。现在就这么僵持不下,“铁三角”岌岌可危。

    欧阳纳闷,一点风声都没听到。吴良是咋个知道的?难怪都说他是克格勃的…

    “这在他们公司,已经是公开的秘密了。”更糟糕的是,据说大奎这段总往北京跑。传言他在招兵买马。

    大奎准备重新洗牌,那俩货也准备另起炉灶了。

    尼玛,这是散伙的节奏。欧阳问他们彻底撕破脸了?吴良说那倒没有!

    不过现在公司人心涣散,和瘫痪了也差求不多。这么下去,翻脸是迟早的事 。

    欧阳问吴良,你怎么看这事的?吴良猛吸一口烟。

    “唉!咱俩私底下说啊,大奎这事儿做的不地道。他把钱看得太重了!”

    你是知道的。

    人家郎依和阿昌在公司作用巨大,也付出了很多。关键做人得讲信誉,承诺的事情要兑现。那能朝令夕改呢?

    吴良一针见血,欧阳也有同感。大奎把钱看的过重。平时公司的人一起聚餐,还特么的搞什么aa制。

    笑球死个人了

    尼玛公司聚餐,你要么就不要参加。参加了你把单给买了。因为你是老板呐!

    “你说大奎家里也有麻烦,是怎么回事情?”

    吴良坏坏的笑了。

    说不怕你笑话,猛都不好意思说。欧阳说你脸皮比城墙还厚,会不好意思?

    吴良说,大奎两口子结婚有几年了吧!就是怀不上孩子。你知道为什么?

    “不知道。我还劝过大奎!什么原因啊?”欧阳记得那次喝酒也劝过他尽快要个孩子。当时他闪烁其辞…

    看似有难言之隐。

    吴良说,有狗屁的难言之隐。别看大奎人高马大,五大三粗的。他俩在一起大奎就疲软。不是立不起来,就是举而不坚。狗的大奎不中了…

    种瓜得瓜种豆得豆。种子都播不下,咋个要孩子?

    你说他不求行吧!大奎还喜欢泡个妞,量个米。放着年轻貌美媳妇独守空房。

    他在外面沾花惹草。

    量米是云山的方言。意思是找小姐。南方有地方叫“叮咚”,东北叫扯犊子。

    呵呵,你懂得噻…

    据说他们半年没在一起了,这对夫妻有其名无其实。要知道莎莎是当打之年。

    哪能耐得住寂寞?

    他俩现在是各玩各的,井中不犯河水。据听说有个客户,郎依叫他“滚刀肉”。最近描上了苏莎莎。

    “卧槽,这事你也知道,莫非莎莎和你说的?”

    “哎哎哎,欧阳兄。这种话可不好乱讲啊,是他们公司里传出来的。”

    吴良急忙摆手辩解。

    公司?欧阳想着。

    这可是家丑。大奎是不可能讲的,那么就是莎莎。这个小怨妇,啥都敢往外讲。

    嘴上没个把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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