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五皇子关入宗人府
“……”
一瞬之间,所有人都沉默了。
要知道,融凌默疯批小魔王的称号,可是传遍了齐国上下,甚至连其他诸国也有所耳闻的。
可现在,就是这样一个传说中狠起来连自己人都杀的小魔王,却对纯宝收起了爪子,还纯宝说什么就是什么?
所有人都酸了,不知道为什么还饱了。
但纯宝可没这样的感觉,看着融凌默,她哼唧唧道:“那你以后还骗不骗纯宝了?”
“不骗了。”
融凌默低声道:“我之前将事情想的太简单,没有考虑到你的感受,可我以后绝对不会这样了。”
“那好吧,但是这次我们得拉钩。”纯宝一本正经道。
因为在小姑娘的脑袋里,拉钩就是最庄重的誓言。
而且,纯宝这次也不是真的很生气,毕竟融凌默虽然隐瞒了身份,可也没伤害她,这次还帮她将最重要的爹爹都带了回来。
所以超好哄的纯宝伸出小手,对融凌默说:“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骗,大壮哥哥你要是再骗我,就是小狗!”
“我保证再也不骗纯宝。”融凌默立刻回答。
下一刻与纯宝小指相扣,两个也忍不住相视一笑,便连空气都好像变甜了。
可是看着这一切,齐彬却被嫉妒冲昏了脑袋:“纯宝,你是三年前救本殿下的人,你怎么能和别的男子如此亲密?而且现在是你们哥哥妹妹的时候吗,刚刚你们不是在合力讨伐我的母妃吗?那你们现在倒是继续讨伐啊!”
皇上:“……”
百姓:“……”
徐贵妃:“……”
这就是她生出的大孝子???
徐贵妃气得想要扬手给亲儿子一巴掌,可在齐彬的“提醒”下,融凌默已经淡笑道:“徐贵妃,以后你能好好教育儿子的机会还有很多,不必非得着急此时动手。”
“你,融凌默你别得意!”
徐贵妃狰狞了面容道:“你哪怕找出了这些罪证又能如何,反正我是不会承认这些事情的,因为这些事和我根本就没有关系,皇上,请你一定要为我和彬儿做主啊!”
徐贵妃声泪俱下地说着,话音落下,她也立刻跪在了皇上的面上,漂亮的面容十分叫人疼惜。
而看着这一切,皇帝的面容也有些犹豫。
毕竟,先皇后是他最深爱的女人确实不假,但是徐贵妃也陪了他这么多年……
“皇上!此事并不是儿女私情,而是家国大事啊!”
“徐贵妃身居高位,却不修德行,借用强权拉帮结派!甚至在她的阴谋下,温恒将军上下已经遭受到了这样的浩劫!”
“皇上,不严惩徐贵妃,你怎么对得起温将军,怎么对得起百姓啊!”燕丞相嘶声劝解。
对于优柔寡断的皇帝,他早已熟悉。
但这次,为了帮皇上坚定决心,燕丞相也直接跪在地上,对皇帝步步相逼。
而伴着燕丞相的动作,不少心有同感的王孙贵族们也纷纷下跪,百姓更是齐刷刷,早就跪倒了一片。
纯宝没有下跪,可抱着小手,她也目光澄澈道:“皇上伯伯,纯宝的爹爹是不幸的,也是幸运的,因为他还活着,有证明自己清白的机会,但在徐贵妃手上受害的其他人,或许都没有这样的机会了。”
因为徐贵妃心狠手辣,温恒不是第一个,也绝不会是最后一个!
顿时,皇上的后背也蔓延起了一阵凉意,更是想起了自己挚爱的先皇后死去的那一天……
他攥紧了拳头道:“来人!徐贵妃心狠手辣,不配为妃,即刻打入冷宫!五皇子齐彬助纣为虐,也褫夺皇子封号,关入宗人府!”
“什,什么!父皇,父皇你不能这样对我啊!”
“皇上,我好歹在你身边几十年,你怎能如此不念旧情!”
齐彬与徐贵妃齐齐大喊出声。
因为没想到皇帝竟会将她们这样“赶尽杀绝”,两个人也立刻爬到皇上脚边,抱着他的腿恳求收回成命。
但皇帝的心意早就定下。
于是不论徐贵妃和五皇子如何哭喊,皇帝都高昂着头,没有落下。
而眼见如此,在锦衣卫上前来拉人时,徐贵妃也清醒了:“皇上,你真要如此绝情可以,可你别忘了,臣妾的父亲可是朝中举足轻重的摄政王,我的姐姐更是嫁到了梵音国,她的女儿不日便会成为梵音国的王女!所以你一定会为今天的事后悔的!”
徐贵妃双眼猩红地说着。
因为这个齐国若是有人能成为皇帝的话,那这个人势必会是她的儿子。
所以既然现在她的丈夫如此绝情,那她也不用再顾忌什么了!
徐贵妃冷冷地拉过坐在轮车上的齐彬,直接便头也不回离开,准备去找自己的父亲。
锦衣卫一时也不敢拦人,毕竟,徐贵妃身后的势力确实强大,这也是为什么她能在齐国如此兴风作浪的原因……
果不其然,当天夜里,城外便有骑兵快马加鞭赶了回来!
“报,皇帝陛下,梵音国内正有军队集结,欲往我国行来!大丰国亦是整装待发,名为,名为接回他们的主帅!”
是的,丁宏量现在就在大齐的天牢中。
所以大丰打着这样的旗号,倒也叫人挑不出什么毛病。
“可大丰趁现在闹事,分明便是想要趁火打劫,推波助澜!”皇帝坐在龙椅上,急得火冒三丈:“他们大丰之前皇室全损,现在内乱不断,外强中干,他们和着梵音国来打我们大齐,分明就是自己不好过也不想让我们好过!”
“……皇上英明。”
燕丞相无奈地看着已经发了好久脾气的皇帝道:“可是皇上,当务之急不是去揣测他们的贼心,是要想出应对的办法。”
“对,你说的对。”皇上理智回笼,下一刻也连忙看向一旁的纯宝:“纯宝,你帮你父亲治好眼睛了没有?”
“快了。”
纯宝不喜欢皇上伯伯,于是敷衍地应了应,她专注地垫着小脚,将覆在父亲眼睛上的草药慢慢褪下来问:“爹爹,你的眼睛现在好点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