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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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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男生呆愣着不知所措。

    沈北依一个迅猛的动作把他按倒,白色实心落地餐台可以为他遮掩身形,他蹲在女孩腿边,屏气凝神,不敢动弹。

    江母喝完花瓣茶就准备睡觉,没有要来堵谁,现在只不过是拿杯子下来冲洗。

    一进厨房,就见沈北依微笑着面对自己。

    “哎,依依怎么还没睡觉?”

    关切的絮絮叨叨“熬夜不科学,身体会垮掉”的知识灌输。

    一边说一边想往洗碗池旁边走,那一扭头江千里指定要被发现。

    沈北依赶紧上前拦下,面对疑问的眼神,她眼珠子转了转,说:“额……阿姨我帮你吧,本来我也是要洗杯子的。”

    指了指装有柠檬片的杯子,神态竭力不变得僵硬,笑容甜甜的。

    推脱一番,也就接受了。

    “那就麻烦依依了。”

    江母笑眯眯地把空杯子递给她,顺便揉了揉她的长发,满脸慈祥的笑意,语气温暖:“我回房间了,记得早点睡。”

    “嗯嗯,好。”

    沈北依甜甜应道,目送江母离开厨房。

    像个招财猫一样挥手,喜庆又吉祥。

    “哎,那个依依呀。”

    哎哟我滴妈呀!

    刚想松口气,被折返而归的江母吓一跳,江千里又被她按下,脸颊贴上小腿滑嫩肌肤,顿时浑身一震,血液涌到耳根处。

    下意识摸了摸小腿,将耍流氓进行到底,惹得沈北依音调弯了几度,轻呼道:“啊……阿姨……您怎么回来啦?”

    脸皮薄,瞬间飞上一抹红晕,呼吸猛然都乱了节奏。

    要不是情形场合不对,她指定要狠狠给江千里一脚。

    特喵的!

    干什么呢?!

    “噢,我回来问一下你明天早餐想吃什么?依依你怎么脸这么红,不会发烧了吧?来来来,我摸摸你。”

    江母顺势又想绕过餐台过来,给沈北依额头测测温度,被紧急制止。

    “我没事!阿姨,我没事,可能是累了,现在马上洗杯子回去睡觉,明天吃什么都行,阿姨你先回去吧,放心,没事的。”

    看出江母眼里的担忧和关爱,沈北依努力扬起嘴角,让自己显得很正常。

    “真的没事吗?”江母半信半疑。

    “没事没事,早点休息,阿姨做个好梦,怎么~”

    沈北依撒娇卖萌,把江母哄住彻底离开后才松口气。

    一直保持微笑的脸庞立刻垮下,大大吐了口气,拍拍胸脯,一副虚惊一场的模样。

    差点露馅。

    幸亏自己机智,把江千里趁其不备按下去蹲着,否则刚刚肯定要被发现了。

    沈北依暗自庆幸,不过也因此对自己刮目相看,果然是演技派,演戏如同家常便饭,完全看不出异样。

    危机解除,她需要进行下一个环节。

    江千里还傻不拉叽地抱着小腿乐,一点也没察觉到她的视线。

    “好摸吗?”

    声音轻轻柔柔的,带着些许诱惑,听起来毫无怒火,甚至有种温柔似水般的感觉。

    “好摸,嘿嘿,好摸。”

    还没反应过来,江千里顺嘴说出心中所想,说完之后才觉得哪儿怪怪的。

    沈北依却是笑得更加开怀,伸出手指挑逗的划弄江千里的眉毛。

    “嗯,那就多摸一会,等下死的时候也不会问我理由了好吗?”

    加重语气,尾音拖得长长的,话锋骤然凌厉起来,江千里终于察觉到不妙。

    他缓缓抬眸,就看到沈北依笑靥如花,黑瞳幽深,仿佛蕴含无尽风暴,令人望而生畏,莫名恐惧。

    “乖……乖……你……你在说什么?”

    舌尖打战,声音断续,话都说不利索,连带身躯也跟着战栗。

    提前妻管严。

    一顿爆栗子!

    捶的男生嗷嗷直叫唤。

    -

    天幕挂满了星星,银河璀璨耀眼,月光洒遍大地,清冷的街灯照亮路面。

    菜地中央有个葡萄藤缠绕的小亭子,枝叶随风飘扬,在这里乘凉赏月很是惬意。

    两人坐在冰凉石凳子上仰望天空,任凭清风吹拂发丝,偶尔衣角碰撞在一块。

    沈北依变魔术似的,从睡裙兜里掏出一把白色塑料袋,放在面前石桌子。

    打开,是一大块巧克力面包。

    虽然已经凉却,但味道应该还不错。

    江千里很是意外,仍然没有问,也不怕被人下毒毒死,直接塞嘴里咀嚼咽下。

    “哪儿来的?乖乖真爱我,居然还特地为我找了点吃的。”

    倒腾翻了一圈冰箱,什么都没有找到,母亲够狠的,肯定是都藏了起来。

    “拉倒吧。”

    沈北依翻个白眼,双脚一抬一落的拍打地面,踢出哒哒声响,她继续说

    “这是阿姨给你特地留的,明晃晃放在茶几上,我在你之前下来过一趟,本来是要给你送过去的,后面发现你不在,一猜,就知道你下来偷吃的,就给你送下来啦。”

    女孩轻轻叙述亲情的伟大,给江千里洗了一波脑,成功让他感动得落泪,从半信半疑到完全相信,母亲很爱自己。

    不过,他也说:“原来乖乖也这么爱我,想让我和爸妈和睦,太感动了。”

    沈北依一脸嫌弃,把布满灰尘的纸巾盒甩给他:“别矫情,快擦擦。”

    换了个地方坐,后仰靠在边缘软垫长座上,抱着猪猪抱枕放空大脑,悠闲享受难得的宁静。

    江千里嘴唇沾染了巧克力屑,随意闲聊说:“乖乖想不想听故事?”

    “啊,噢,可以呀。”

    沈北依表情呆滞,具体有没有听清男生在说什么都不太确定,如果不是因为人家帮自己背锅挨罚没饭吃,她早休息了。

    吃饱喝足想睡觉,懒洋洋的,整个人呈现出慵懒状态。

    只想躺着,听江千里讲故事就当消磨时光了,不然还能做什么?

    江千里轻咳一声,娓娓道来,一段距离不近也不算太远的时光铺成在眼前。

    -

    老旧小区的物业管理方面不算很好,平日根本不护理,这不,埋在水泥地下的水管又出问题,又得重新挖开进行维修。

    味道大不说,施工也吵得要死。

    还在上小学五年级的江千里领着一瓶酱油晃悠而过,耳边全是阿姨大妈们的抱怨连天,还伴随着各种刺鼻恶臭。

    他没兴趣围观,因为讨人厌的光头大伯父上门了,指定没有好事情。

    亲戚们之间鸡毛蒜皮的小事可多,掰着手指头数都数不清,几个堂哥嚣张跋扈的样子仍牢记于心。

    本来家里就不宽裕,平常一周可能也就吃一回肉,现在为了招待大伯父,说不准后半个月都是寡淡无味的清粥小菜。

    不明白爸妈为什么要理会,干嘛不直接断亲了呢?哪怕是不断,又何必好好招待。

    年纪尚小的江千里无法理解,把半旧不新的帆布鞋在台阶上踢来踢去,像一只不安分的猴子。

    “我回来了。”

    先将酱油瓶放进厨房,江千里望了一眼即便放假依旧在房间里刻苦读书的江宴,他的大哥,就去沙发上躺着了。

    父亲和大伯父正在家长里短,见江千里躺到对面的沙发上,顿时开启一波长辈见小辈的俗套流程。

    江父招招手,放下碧青色的茶壶,脸上全是营业性微笑。

    “来来来,千里跟大伯父打个招呼啊,这孩子,怎么不长点心的。”

    其实根本不乐意见面,却依旧要假模假样的来回客套,也不嫌累。

    江千里撇撇嘴,一个字都没有说,闭上眼睛假寐。

    “哎哟,这小子,越大越不懂礼貌。”

    江父摇摇头,转头向大伯父赔笑脸,“孩子就是这个脾气,大哥你别介意,别跟他计较哈,回头我再训他一顿。”

    说是这么说,明眼人都知道他只是客套一下,并非真的打算揍人。

    大伯父笑了笑,表示并未往心里去,只说:“孩子嘛,总归还是比较叛逆的,能理解,不过活泼点也好,性格闷闷的以后出去交不到朋友。”

    他没忘了今天的目的,所以平日里大哥的架子全无,热络得很,甚至显得有些卑躬屈膝。

    江千里原先不懂大伯父来干什么,直到吃午饭的时候,才听闻原委。

    五菜一汤,三荤两素,一个紫菜鸡蛋汤。

    分量又足,可以说是非常丰盛,家里平时只在过节过生日的时候这样。

    想到要便宜大伯父,江千里就一千万个不愿意,但为了父母的面子,他只能忍气吞声,强颜欢笑装作高兴的样子。

    打定主意等下开吃一定要多抢点,夹到哥哥和父母碗里。

    为什么态度会这样呢?

    主要是他记仇得很。

    从前有次过年,父母带着他们两兄弟提了好多礼盒之类的东西,兴高采烈去大伯父家里吃团圆饭。

    甚至自带了好多鸡鸭鱼肉,就怕大伯母不高兴认为他们来占便宜白吃白喝。

    做饭前的准备工作,母亲也是抢着去干脏累的活儿,她性子要强,不愿意让人看扁瞧轻,哪怕不欠人家什么。

    年夜饭做好了,大伯父却请来了一堆不相干人士,清一色男的,年纪都差不多,绝对是外面的狐朋狗友。

    歪歪斜斜站着,看着就不正经。

    即便大伯父说他不知道那群人会来,江千里也是不信的。

    哪有这么巧?刚做好就来了。

    接着那群男的把座位全占光,甚至嚷嚷着菜不够,再来一些人根本不够吃。

    于是大伯父好像是赔着笑脸,又好像是得意扬扬地把洋洋地把他们一家请出去。

    礼品食材全带,饭做好了给他们赶走。

    什么道理?

    凭什么呀?

    是大伯父喊他们过来玩,现在又搞这么一处,怕不是早就安排好了。

    他们一家过来就是出钱出力还不讨好。

    本来坐在那被堂哥冷嘲热讽衣服不是名牌,已经很不爽的江千里直接发难。

    小孩,忍不住脾气。

    把堂哥推倒在灶台边,打翻一旁的开水壶,滚烫的开水淋在身上,痛的哇哇叫,当场晕过去。

    鸡飞狗跳的,在医院各种检查。

    本来错误在大伯父那里,如今却形势一转,江父江母要去赔礼道歉。

    因为这事,江千里那一周都没晚饭吃,所以他记得特别清楚,每一笔账都记在了心底,只等着找机会报复回去。

    -

    刚上饭桌,大伯父就又整幺蛾子。

    “哎等等,我先喝一口,先喝一口哈。”

    有饭有菜不吃,直接将白酒一小杯地抿,仿佛愁得食不下咽,急需借助酒精麻痹自己。

    一家四口眼睁睁看着大伯父喝了近小半瓶,双腮已经泛红,醉醺醺的,说话舌头都捋不直,眼神也迷糊起来,似乎快要倒在桌子上。

    “弟呀,弟妹呀,我是真难受呀!”

    说完,他突然趴在桌子上嚎啕大哭,哭得伤心欲绝,仿佛肝肠寸断。

    众人面面相觑,都不敢乱动,唯恐触碰了他的霉头。

    江千里更是皱眉看着大伯父,暗骂这人演戏还挺逼真。

    心里想着,你要是真的难受,就该把剩下的半瓶喝完,醉死。

    头孢加酒,说走就走。

    不过他并不是傻瓜,这话他只敢在肚子里嘀咕。

    “弟呀,哥一把年纪了,还在那个小公司做副主管,心里憋屈,憋屈啊!”

    捶胸顿足的哭声令人心酸,不由得同情心爆棚,一丝丝演练的痕迹都没有流露。

    “大哥啊,你这话说的,咱们老江家谁不知道你能耐?你可是我们家最厉害的,谁能比得上?”

    江父连忙安慰。

    大伯父抹泪叹息:“厉害什么呀,我都给人炒鱿鱼了,你说说这以后上有老下有小的,可咋办呀!”

    说完,他又继续捶胸顿足,唉声叹气,悲伤逆流成河,感觉随时能够厥过去。

    江父眉峰微皱,隐隐猜出来些什么,开门见山地说:“那大哥你什么想法?”

    大伯父瞬间抬头,眼睛湿润通红,鼻尖红肿,哽咽着说:

    “我能有啥想法,想着能养家糊口就好,所以弟呀,哥是这么个想法,开个小工厂,挣点辛苦钱,但是现在吧,前期启动资金不是很够……”

    江千里听完,忍不住嗤笑一声。

    呵,果然。

    无事不登三宝殿,大伯父这么一哭,又这么一闹,不是为了要好处,就是为了空手套白狼。

    真是打得好算盘。

    大伯父听到了,不悦瞪了他一眼,继而又满脸哀切地盯着江父,一双眼睛红彤彤,眼珠几乎快掉出来,看着分外渗人。

    “弟呀,我们是一家人,血缘关系割舍不断,从前你和二弟小时候,父母要种田没工夫管,都是我这个做大哥的帮衬着,如今父母仙逝了,我们兄弟三人要齐心协力,才能撑起这片天地,可不能袖手旁观,你说是不是?”

    道德绑架。

    江千里不禁失笑,这话听着怎么这么熟悉?

    好像在电视剧里看到过,但具体怎么个操作方式又记不太清了。

    他没想到父亲真的被说动了,江父沉吟半晌,缓缓点头:“行,既然大哥有困难,我们肯定要鼎力相助。”

    大伯父一愣,眼中闪过喜色。

    他本来就没抱希望能成功,没料到江父竟然答应了。

    正要商量借钱的数目,就被打断。

    那还了得,江千里比他哥江宴反应还大,直接一拍桌子,蒜薹炒肉盘子里那片悬而欲落的猪肉终于是啪叽掉在桌面。

    “不行,不借钱!我们家已经很穷啦,哪有余钱借给你们,你们自己想办法吧。”

    他气鼓鼓地瞪鼓鼓地瞪着眼,大伯父的脸皮实在厚,简直没办法想象大伯父居然有脸开这个口。

    “千里,你坐下,没你说话的份。”

    江母脸色也不是很好,但无论在家如何霸气侧漏,于外人面前她一直会给丈夫面子,尽量维护他的尊严。

    江千里却倔劲上来,梗着脖子硬顶:“凭什么我不能说话?一周才吃一次肉,凭什么还要拿出来,借给他们?我们家都揭不开锅啦!”

    越说越激动,把对待小学里到处跟人霸凌要钱学生的态度拿出来。

    “你快滚,我没有你这个大伯!吸血的蛀虫,滚远点,再不滚我打死你。”

    怒火冲天,狠狠甩筷子,碗碟摔在地上发出噼里啪啦的碎裂声。

    大伯父一个没忍住,直接呼了一巴掌在江千里左脸上。

    弟弟被欺负了,那还得了。

    本身很不爽,只是一直没发难的江宴猛地站起身,抓起旁边一个装满水的搪瓷茶缸砸向大伯父光头脑袋。

    结果大伯父躲闪及时,没打到,茶缸哐啷一声摔在墙壁上,粉身碎骨,水花溅得到处都是。

    互不相让,场面顿时混乱。

    兄弟俩跟饿惨了的狼一般,拳脚相加,你一招我一招,毫不客气,一个个都疯了一样,恨不得置大伯父于死地。

    一个打,一个踢,分工合作,干活不累。

    最后江父把人送到楼下时,大伯父已经衣衫破裂,头破血流,嘴角挂着深深乌青。

    为表歉意,钱还是借出去了,十万块,几乎是全部积蓄。

    而兄弟俩被勒令不许吃晚饭,站在客厅一角面壁思过,谁也不准说话。

    夜色深重,屋里漆黑一片,窗户紧闭,透不进一星半点月亮的光线。

    确定父母已经熟睡,江千里偷偷摸摸回到自己房间,拿出来一片面包店里包装完整的巧克力面包。

    这是大伯父上门来时带的,其余的全给父母收走了,这片是他提前藏起来打算自己单独享受一番的。

    家里基本不买糖,也没有零花钱一说,平时根本吃不上甜的,更遑论是面包房里的烘焙食品。

    这巧克力面包显得更加珍贵。

    “哥,我们一人一半。”

    江宴却表示他不饿,不想吃东西,江千里不由分说将巧克力面包掰开两瓣,分别塞进自己和哥哥嘴里。

    “好吃吧?”

    一个小学,一个高中,年纪其实相差很大,但爱护彼此的心情永恒不变。

    一人一口缓缓咀嚼,面壁思过正方便了他们做小动作。

    他们不知道的是,父母房间门缝偷偷打开了一点,里面人在悄悄观望,得知他们吃上了,又慢慢尽量不发出声音地合上。

    一点痕迹没有留下。

    -

    “那以后我就很爱吃巧克力面包,但也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那晚的最好吃。”

    “乖乖,你……”

    江千里擦拭干净嘴巴,从回忆中拉回神志,扭头去看女孩,发现她已经熟睡。

    呼吸匀称绵长,嘴角噙着浅淡的笑容,似乎做梦都能美好的梦到什么幸福的事。

    他默默看了看,起身靠近,把沈北依脑袋靠在自己肩膀上,声音轻轻的,温柔得不像话。

    “乖乖,我其实是想和你说,每个人家里都有令人不快的亲戚,我也不例外。”

    “我小时候还吃不上糖呢,一点不比你强,所以……你别觉得有距离感,觉得我们有什么不同。”

    “贫富差距,在我这里,从来没有。”

    “放心,我会好好表现的,以后肯定不比我哥差,你会过上特别好的生活,绝对不会再感到难过。”

    话语说得再多也是锦上添花,只能努力让自己变得优秀,让她感到骄傲。

    江千里左手轻抚女孩发丝,天上的星辰散落在他手腕的手链上,熠熠生辉,仿佛是女孩在聆听他的倾诉。

    他低眸凝视,眉眼渐渐柔和,语气也愈加温柔:“乖乖晚安,要做个好梦。”

    大部分人成长起来,都会有各自不同的烦恼,艰难坎坷到持续很长一段时间认为自己坚持不下来,最后崩溃,选择放弃。

    但走着走着,回头望,发现那些事情竟然已经过去很久很久,而自己没有死在那里,甚至越来越好。

    当初的苦难与悲哀已成往事。

    普通人总是在逆境中成长,越挫越勇。

    世界上从来没有任何事情能够阻止人往前走,因为只要坚信未来有光明的路可走,无论遇见什么挫折险境都不足为惧。

    如果实在熬不过去,就去寺庙拜佛吧,不是要人迷信,而是给自己一个继续走下去的机会。

    江千里也真诚地希望,他的乖乖,未来一切顺遂,不受任何苦难折磨。

    苦尽甘会来,我愿为你祈盼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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