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鬼畜if线14出逃前夕
鬼畜if线14出逃前夕
“怎么办？太不凑巧了吧！“喧闹的迎接声甚至传到了后宫，祁安和祁洵着急道，”明明路线和帮手都安排好了！“
“现在再去通知那些人取消行动也来不及啊！“
“是啊，“林竹倾侧过头，若有若无地瞥了眼榻旁的香膏，”不如把他也杀了，你们趁宫里大乱的时候逃出去算了。“
对面两人一愣：“啊？“
“开玩笑的。“林竹倾转回脑袋，眯了眯眼，发出一声轻咳似的轻笑，姿态不像是要去用榻上把戏杀人，倒像是上位者的生死予夺，”要是他真死了，你们反而不好脱身——所以，“他不置可否地勾了勾嘴角，”还是留到更合适的时机好了——比如等你们同他兵戎相见的时候。“
“现在的话——反正他只是一个人来，我可以拖住他。迟则生变，按照原计划，明日出逃。“他伸手摸了摸祁安的脑袋，又摸了摸祁洵的脑袋，”记住，是按照我给你们的计划，分开行动。“
“如果长宁殿的灯是亮的，那就代表北冥王还在我这儿。“他在已经半大的少年面前长跽而下，”我的能力有限，没法替你们解决其他威胁。但至少，明晚，长宁殿的灯火会为你们彻夜不灭。“
拓跋文隽当晚就迫不及待地来了长宁殿中，连门都顾不上掩紧便抱着文书进了去，以至于给祁洵留下了一条偷窥的细缝，细缝中射出又窄又薄的光，像是白日既明时的云缝。
祁洵被不可抗拒地吸引了过去，在一片光亮中缓缓睁大了干涩的眼，便看见林竹倾以一种极为无力的姿势挂在了拓跋文隽身前，两只手温顺而拥挤地搭在他肩上，一条腿从他膝上垂落，脚趾尖费力地点在地上，那条系着脚镣的腿被抬起来，拓跋文隽的五指松松地握着他的脚腕，像是在端着某种器皿把玩。
寝衣的襟口敞开了，下摆也顺着抬起的大腿落下、皱皱巴巴地堆叠在腰间，足腕间反光流淌，如同银河星点。散开的长发半是从拓跋文隽的肩头流下去，半是丝丝缕缕地挂在背上，以白色的衣料为底，清晰得像是竹柏交错的倒影。拓跋文隽既想在这儿处理公务，却又忌惮林竹倾会偷看，便扯去他的发带蒙了他的眼。所以祁安祁洵并不用担心面朝着他们的林竹倾会发现自己。
拓跋文隽批完了奏折，抬手将案卷推到一边，将林竹倾从腿上抱到案上，像是画师展平巨幅的画纸一般，慢条斯理地将他的手脚一点点打开、铺平。
薄到几乎透明的寝衣从案上落下来，布料层层叠叠排列，在灯火的映照下深深浅浅，如同倾落林间的月光。案上的身体似乎也被摊成了薄薄的一片，如同被献祭在烤架上的牛羊，滋滋地化开白色的油脂。
林竹倾的脑袋温顺而无力地朝着一侧后仰着，一头墨发夹杂着缠眼的丝带一直拖曳到了地上，另一侧的手臂微微抬起，分开的五指却是下垂的，如同在漫不经心地拨弄器乐的琴弦。
由于隔着太远，祁洵并看不清林竹倾脸上的表情，只能看见拓跋文隽深深地俯下身，张开嘴，将指头尖儿含入口中，一点一点地向上抿着，他的身躯渐渐将林竹倾的身躯遮挡住了，看起来，就仿佛把人一点一点吞吃入腹了一般。
而他的动作缓慢到几乎静止，又显出一种异常的虔诚与珍重。
林竹倾极轻微地簌簌颤抖起来，如同一条濒死弹动的鱼，在一片黑暗中，本就敏感的身体上的每一次触碰都变得加倍得提心吊胆。
门外祁洵的双眼瞪大得如同死鱼的圆眼，不约而同地听见了一声叠着一声的粗重的喘息声。
呼哧，呼哧。
是师父的喘息吗？
呼哧，呼哧。
还是北冥王兴奋而压抑的呼吸声？
汗珠从太阳穴顺着脸颊滴下，明明知道不该继续看下去的，可祁洵的眼皮如同生锈的大门一般一动也不能动。或许，这喘息声是来自自己的起伏剧烈的胸腔吧。
祁洵已经过了不谙世事的年纪，大抵可以猜到北冥王来找师父是干什么的，也可以猜到为什么师父脚上会有这么一条精致得像是工艺品一般的锁链。但他们二人在过去，或许是出于与林竹倾之间的默契，抑或是某种自欺欺人的逃避，从没去深究过这件事。
这是第一次祁洵如此直接地□□裸地看到事实。那条窄窄的门缝就如同一把刀，将遮掩的窗户纸一把撕开。他前所未有地体会到了师父的牺牲，头一次地体会到了师父的执念的重量，也在这一刻知晓了自己长此以往的对师父的某种隐秘的图谋。
但是，就在这样泄洪一般的汹涌澎湃地在心中四处冲撞以致使人涨得发痛的情绪打击下，他，却可悲而可耻地，boki了。
拓跋文隽似是不经意地小幅度地一抬身子，向后一瞥：“说起来，大钦要入宫，是不是有净身的规矩？“
“呵呵，”他发出一声轻笑：“倒是忘了给你那两个奴隶净身了。“
“不用吧。“反正祁安祁洵就要逃了，林竹倾倒也没有特别紧张，”我其实一直很不喜欢这个规矩——我厌恶身体残缺，我不希望贴身伺候我的人是残缺的。“
“啊，这样吗……“拓跋文隽双手将人从案上捧起，如同捧起一册书卷，乱糟糟的衣袍落下来，迤逦地留了一路。他来到榻上，”刷“地一声拉上了床帐，”孤倒是觉得你们这规矩有些道理，不然，那些家伙到了发情的年纪，该怎么办啊。“
帘帐轻飘飘地晃动着，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拖在地上的锁链剧烈地扭动起来，如同一条濒临脱水的水蛇。
拓跋文隽将一粒药丸抵上林竹倾的嘴唇：”咽下去。“
林竹倾温顺地张开嘴将其吞咽而下，待药丸艰涩地从喉咙里滚落下去，配合地含入拓跋文隽的手指，任其在他空无一物的口中四处翻搅。
拓跋文隽满意地笑起来：“你倒是不问问孤给你吃了什么东西？“
“唔……“林竹倾的唇舌为拓跋文隽所困，口中发出模糊不清的呜咽，只能用双眼探求地看向他，”额……嗯？“
“是孤带回来的战利品，“拓跋文隽仿佛听懂了似的，一字一句地回答道，”是大漠巫医研制出的——“
“生子药。“
“什……“林竹倾瞳孔骤缩，还没喘过气来，剩下的话语被拓跋文隽撞得支离破碎，”你……不可能……生得出……“
“给孤生个孩子吧，“拓跋文隽的双眼一眨不眨地看着林竹倾，一个音节一个音节的吐字如同木槌敲打着棉被那般清晰有力，”我们的命运会经由这个孩子而紧紧地联系在一起，“他耐心细致地给林竹倾解着因为过度的挣扎而缠了一身的锁链，”他会代替这根链子，把你永远地拴在这里。“
“不、不可能……“林竹倾脑海一片空白，只知道不停地执着地摇着头，”不可能，不可能有这种药……“
拓跋文隽露出深情而缱绻的表情，自顾自地往下说着：“你生的孩子，孤一定把他立为储君。“
林竹倾停下挣扎，睁开眼看他煞有介事的模样。他的腹中隐隐地传来异样的感觉，炙热的液体灌满了身体中的每个孔隙，那粒药丸开始在里面生根发芽，根系如同血管一般包裹住他的五脏六腑，带动着它们扭曲、漩转，聚拢成一团，凝结成形。
他的确有听说北方的一些部落会有巫医研究一些异术，做出生子药这种东西或许也并非不可能。
所以，如果拓跋文隽真的让他生下个孽种——他开始难以自制地想象起来：
受孕的羞辱还只是次要的，更重要的是，若他北冥真的有了这么一个血肉相连的胎儿，倘若这个孩子真的成为了北冥的继承人，那他与北冥的国仇私恨又该怎么办？他又当如何自处？
而拓跋文隽还在一旁得意洋洋地补充：“你不是一直对北冥灭了大钦这件事耿耿于怀么？现在，下一个北冥王有了一半的大钦的血脉——姑且也算是了却了你的心愿吧？”
“啊——不要，不要！“林竹倾几乎是歇斯底里地尖叫起来，一下子从拓跋文隽身下爬出来，深深地佝起身子，胡乱地把手指往喉咙口疯狂地扣挖催吐，夹杂着鲜血的唾液淋淋漓漓地沿着手掌滴落下来，”呕……你疯了吧！呕，啊……我绝对不……“
“别抠了！“拓跋文隽大喊一声，把人一把拽回来，钳着手腕把他的手指从嘴里□□，”我是说了骗你的！“
林竹倾被拓跋文隽箍在怀里，闻言，胡乱挥蹬的手脚陡然于半空停止下来，双眼茫然地睁着，眼眶微微泛着红，手脚慢慢落下来，泄了力道的身体靠在了拓跋文隽的身上。
“你都不疼的吗？又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互相依偎着的姿势无限温情，拓跋文隽轻手轻脚地拭去他嘴角的血迹，给他梳理着散乱的头发，安抚地拍着他的后背，”还真傻了不成？怎么可能有这种东西啊。“
“不过，要是真有这种药就好了……“他怀抱着无比温顺的林竹倾，露出苦笑，”这样，管北冥和大钦曾经发生过什么，你都不会一天到晚想着逃跑了——“
“不，“林竹倾的脑袋仍无力地搁在拓跋文隽肩上，声音却像是没喘匀气般地越说越颤，”哪怕就是有这药，国仇家恨的天堑又怎么可能因为区区一个孩子而消弭不见？所以——“
正如孩童并不会在摔倒的那一刻哭，而是在被大人扶起时才会嚎哭不止一般，或许是因为精神极度紧张时顾不得其他，当一切尘埃落定后，这时的后怕和委屈的情绪反倒达到顶峰，就像是心中的巨石落地所溅起的大型水花一般。
在傻子的外壳下——尽管两人都知道这是假的，但大抵是演了太久，让林竹倾也拥有了理所当然的软弱，五味杂陈的苦楚在这一瞬爆发。此时，林竹倾忘记了演戏，忘记了清高。心中最纯粹的感情和质问不加掩饰地倾泄而出。
他终于哀嚎一声，哭了出来：
“你当初为什么要对大钦出手啊！“他的双手紧紧地抓在拓跋文隽身上，像是落水的人抓着唯一的浮板，沁出滴滴血珠。
他哽咽着声音，泪如雨下：”我们为什么不能和平共处？你到底、为什么要把事情弄到这种不可挽回的地步啊——“
拓跋文隽纵容地甚至是兴奋地僵直着身体，一动不动地由着林竹倾对着自己乱抓乱咬，嗡鸣的胸腔震动，发出一声戏谑的笑：“这还是你第一次主动在我身上留下痕迹呢。“
林竹倾一下子松了手，避之不及地退开，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只剩下几滴泪珠滑稽地沿着脸颊簌噜噜地滴落下来。
脱离了桎梏的拓跋文隽从容地站起身，语调平静得有如诵书：“就让我告诉你吧，和平是不可能的。“
ps：不会生子的，因为作者是个在虚拟世界追求真实感（凉宫梗）的人
破防计数君：破防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