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我好像更加喜欢你了
都说人的悲喜是不相通的,但困和上学这两件混账事却可以是相通的。
昨天晚上睡觉前你还豪情壮志地跟他们喋喋不休,说自己已经决定放下手机立地成佛,从此要努力学习,不再做一条只会混吃等死的咸鱼,要当一名立大志,明大德,成大才,担大任的四好优秀青年。
于是第二天早上差点被自己作死定下的超大音量唢呐闹铃声送走的你:
“……无大语,离大谱,摆大烂,破大防,也是四样,正好齐活儿。”
同样躺在被窝里困得不行的五条悟迷迷糊糊地伸手越过你,熟练地关掉了你的闹钟,懒洋洋地说道:
“……绘梨花酱,你的闹钟铃声能不能改一下,每次唢呐声一响,老子都以为走的人是自己呢,况且起那么早什么,反正你去到教室也还是会困到只想睡觉的,我们还不知道你嘛……快摆烂吧,在这阳光灿烂的日子里,东方华国里不都有这么一句老话嘛,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当你学会摆烂的时候,你就会发现,世界豁然开朗。”
你:“对哦,好有道理,那我不客气了,还是继续睡觉吧,早安,悟,早安,杰……”
夏油杰从厨房里端出刚做好,还热气腾腾的早餐,看着被窝里拱起来的两团,头疼地走了过去,一把毫不留情地掀开你们的被窝,不容置疑地将你们两个拉起来,说道:
“别找借口赖床啊,不然待会夜蛾老师的课可就要迟到了,真是的,也不知道昨天到底是谁说过,这个点起床的是游戏人间的成功者,是都市小说里的特种兵王,是英雄联盟的冠军中单,生物学界的达尔文,侦探界里的福尔摩斯……”
你困得不行,伸手将夏油杰手里掀起的被子重新攥了过去,盖在自己身上,一脸安详地闭上双眼,说道:
“不,我想通了,我其实就是一个没用的废物,是成语里的酒囊饭袋,俗语里的臭鱼烂虾,是玩物丧志的破铜烂铁,百无一用只剩美貌的朽木之才。”
夏油杰:“……为了贪睡一会就把自己贬得一文不值,干得这么狠的恐怕也就只有你了吧,绘梨花。”
五条悟一下子没憋住,在被窝里笑出了声。
睡意被你一番话给弄得全无的五条悟用手捏了捏你的脸,然后自然无比地在你紧闭着的眼皮上落下一个温柔如水的吻。
你瞬间被他这一举动给吓清醒了,震惊地睁大双眼看着他,问道:
“woc,我这是在做梦吗?你他妈在干啥呢?”
五条悟无辜地眨眨眼,如天空般空灵澄澈的蓝眼睛水汪汪的,格外好看,他歪了歪脑袋,理所当然地说道:
“早安吻啊,你没干过吗?每天早上起来的时候给对方一个亲亲,祝愿她/他能开启美好的一天什么的,这不是很正常吗?啊咧,难道你从来都不知道我们这里有这么一个习俗吗?那可不行啊,总是特立独行的家伙可不会受欢迎哦——来吧,绘梨花酱,你还欠我一个早安吻呢。”
刚被强制开机的大脑一片混沌,你被他绕得几乎都快要转不过来了。
“哈?日本什么时候还有这种奇奇怪怪的习俗了?我怎么不知道?话说如果是这样,那不是每天起床都要和一堆人亲亲?”
一旁看了很久的夏油杰立马斩钉截铁地说道:
“不可以!其他人绝对!绝对不行哦,如果还有别的男人对你这么干的话,绘梨花你可以不用考虑,直接把他的头拧下来当球踢也完全不过分哦。”
“对哦,如果除我们以外,还有哪个不长眼睛的混蛋跟绘梨花酱你要什么早安吻的一定要告诉我们哦,我们一定会好·好·招·待他的,总之先让他晚上最好别睡得太死哦,啊哈哈哈……”
五条悟点点头,笑嘻嘻地凑到你面前,闭上眼睛意有所指地说道:
“快点吧,绘梨花酱,我的早安吻呢?”
“不,你们这两个家伙根本就是在耍我吧?”
你犹豫了一下,看着五条悟期待的表情,只好涨红着脸,飞速地亲了他的侧脸一口,又跟触电一样快速弹开。
五条悟轻笑了一声,眼睛弯得如同两轮明亮晶莹的月牙。
他猛地伸出一只手按住你的后脑勺,将一脸蒙圈的你带向他的那一边,蜻蜓点水般地在你有些红肿的嘴唇上轻啄了几下,再满意地低声说道:
“看好了,这才是真正的早安吻哦,早上好呀,绘梨花酱~~”
你:“????”
刚想说些什么,这混蛋已经溜下了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地飞奔过去洗手间洗漱了。
你一脸悲愤地想找可靠的男妈妈夏油杰告状,结果夏油杰这厮也跟五条悟一个样。
只见他蓦地俯下身,动作轻柔地捏住你的下颌,在你震惊得无以交加的眼神下,低头在你的唇瓣上落下一个如同羽毛轻轻拂过般的吻。
暗紫色狭长的眼眸里是抑制不住的笑意和温柔,笑眯眯地说道:
“早安,绘梨花。”
你一副地铁老人看手机似的表情,无奈地说道:
“这么一个两个都这样啊,搞得早安吻好像是一件有多寻常不过的事情一样,难不成只有我一个人觉得奇怪吗?嘛,算了,杰,你该不会也要什么早安吻吧?”
夏油杰的眼睛亮了亮,迟疑地点了点头,脸上不自觉地爬起了一丝可疑的红晕。
你像看傻子一样看了他一眼,半响,你才幽幽地妥协了,反正,嘴都亲过了,早安吻什么的,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吧大概。
你刚想只是和五条悟那样,在夏油杰脸上亲一下就算了,结果唇瓣离他的侧脸只有寥寥几厘米的距离时,夏油杰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突然转过头面对着你。
你瞪大双眼,一下子没能刹住车,手忙忙脚乱地想收回身子,结果身体不受控制地往前倾,直直地跌向他那边,就这么把猝不及防的夏油杰给扑倒在地上了。
他的头撞到地上的一瞬间,还发出了沉闷的声响。
他刚疼得下意识闷哼一声,未尽的话语随着两片柔软香香的什么东西贴在他的唇瓣上的时候消散不见了,你甚至还能从底下那双漂亮得过分的暗紫色瞳孔里清楚地看到自己熟悉而慌张的面容。
两个人就这么深深对望着,暧昧的气氛在这个密闭的空间里无声蔓延着。
你被这种突发情况给吓呆住了,完全忘记了该怎么办,心嗓子眼儿高高地提上来,浑身紧绷得就像拉满的弦。
直到看见夏油杰眼里的笑意快要溢出来,像小狗狗一样伸出舌头舔了你的唇瓣一下,你这才回过神来。
你立马从他身上爬起来,闪电似地往后跳开一大步,起码离他有一米之外这么远。
你吓得手心淌汗,脚掌头皮发麻,心脏不断地怦怦直跳,吵闹得不行。
你不知所措得不敢抬头看向他,手反复攥着衣角,满怀歉意地说道:
“抱歉,杰,我不是故意的……”
夏油杰从地上站了起来,随意地整理一下自己的衣服,颇为无奈地走向你,伸手揉了揉你的脑袋,叹了一口气,说道:
“你没必要道歉啊,绘梨花,再说,占了你便宜的人是我,就算是要道歉,也应该是由我来啊。”
你愣了一下,突然想起了什么,在夏油杰不解的目光下急匆匆地跑去自己睡觉的位置,将自己的枕头抽出来丢到一边去,拿出了底下藏着的那枚传说中可以掉出金卡池里超sss级别的神奇道具的希望之蛋,再小心翼翼地放在了手心里。
那枚散发着莹润光芒的蛋微微颤动着,仔细一看的话,仿佛还有几条不甚明显的裂纹从中间散开到两处尖端去。
夏油杰好奇地凑过来问:“看起来好像快要裂开的样子啊,难道说你是对它许愿了吗?”
你激动地点点头,说道:“对啊,昨天晚上睡觉前许愿了,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像我想象的那样!”
夏油杰忍俊不禁,他安慰道:“别担心,结果肯定会和你预期中的一样的,不是都说只要愿望强烈的话,就会诞生出你心底深处最想要的道具吗?不过,你许了什么愿望,是能够增强自己实力的道具吗?”
你向他露出一个灿烂阳光的笑容,说道:
“不是哦,不过别急,待会你就知道了哦。”
两个人紧张兮兮地盯着那枚蛋,看着裂纹慢慢变大,全程屏气凝神,生怕一个不注意会漏掉了什么重要步骤了似的。
突然“喀嚓”一声,一道刺眼的白光从裂纹出迸射开来,你和夏油杰下意识地闭上眼睛。
等白光淡去,你们才睁开双眼,结果震惊地发现,你手心上原本躺着的蛋壳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只银色复古的男士灵蛇手镯。
纹理雕刻得栩栩如生,蛇头很细,微微扬起,戴在手腕上仿佛被蛇盘上一圈似的,活灵活现。
夏油杰愣了一下,脱口而出:“看上去还挺酷的……只不过怎么是男款的?”
你惊喜地拿起那个手镯,一把抓住夏油杰的左手,将它顺利地戴了上去。
紧接着你在夏油杰目瞪口呆的表情下,将他那只戴着灵蛇手镯的手腕举到阳光下。
看着散发着淡淡柔和银色光芒的手镯,唇边的笑容渐盛,连眼角眉梢上都抑制不住地流露出雀跃,祖母绿色的眼睛折射出和阳光如出一辙的明朗耀眼的光芒,整个人都带着蓬勃的朝气,令人动容。
“太好了!跟想象中的一样,真的超级适合你啊,杰,喜欢吗?而且最重要的是,这个手镯戴上去之后还能根据你的喜好随意调节味觉哦,是不是很有趣?”
夏油杰失神地看着你脸上过分明媚的笑容,心脏仿佛被什么重重锤击了一般,过了好一会,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他呐呐地问道:
“给我的?”
你毫不犹豫地点点头,声音轻快地说道:
“是啊,你不是说过咒灵球的味道就像是用抹布擦拭过吐泻物一样吗?虽然你总是表现得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但心里还是很不好受吧?日复一日忍受着这种副作用,换做是我,迟早有一天也会坏掉的,但我不想看到那种情况发生,我啊,其实跟杰你一样哦,有着即使搭上性命也都想要守护的东西,能和你们开怀大笑地一起活下去,那就算是奈奈子说过的,于我而言是最有价值的事情了吧。”
夏油杰的喉咙一下子被什么东西梗住了,他的眼圈都泛起了红,想开口说什么,却无从说起。
他笑了一下,额前的刘海遮住了他的情绪,你只能依稀看见那双好看的暗紫色眼眸里陡然升起一抹雾气,好像有什么东西即将落下,但又极力忍住了。
他走上去一把将你紧紧地抱在怀里,下颌轻轻地抵在你头顶上,怀抱着你腰的力度重得肋骨都隐隐发疼。
他有些哽咽地说道:“谢谢你,绘梨花,我很喜欢,真的,而且我明明当时只不过是随口一说,但是……”
你回抱住他,温柔地学着他从前安慰你的样子一下又一下地轻拍他的后背,说道:
“哎呀,你千万不要有什么负担啦,其实我也没付出什么东西,更没做什么,这枚蛋原本就是奈奈子送给我的,我只是将它用在了比我更适合的地方而已,所以你别觉得我好像很伟大,才没有哦,我这个人超自私的啦哈哈哈哈……”
夏油杰安静地抱着你,却没有说话,就这样沉默着,直至你都快怀疑他是不是抱着你睡着了,他有些喑哑的声音才从头顶上轻轻地传来:
“怎么办,绘梨花,我好像变得更加喜欢你了……”
你没听出来他这句话的真正意思,还傻乎乎地以为夏油杰是在感激地向你表达朋友之间的喜欢,于是笑呵呵地说道:
“哈哈哈哈我也是喜欢你们,啊岂可修,这么直白地说出来总感觉好肉麻啊,鸡皮疙瘩都掉一地了啊喂,真受不了,这种话大家都明白,也就不必说出口了吧,不过说起来,既然杰你现在可以自由改变味觉了,可不可以告诉我,屎到底是什么味道的,其实我一直都比较好奇这个……”
夏油杰无奈地笑了:“……不,你为什么总能轻而易举地破坏气氛啊?”
“欸?但是我真的比较好奇啦,你真的不尝试一下吗?难不成你从小到大都没好奇过吗?”
夏油杰艰难地扯了扯嘴角,说道:“……并不好奇,毕竟我的口味倒也不至于重成这么无可救药的地步。”
五条悟出来听说了这件事后,羡慕地看了一眼夏油杰,嘟囔道:
“真好啊,那杰不就可以随时随地将白开水都能喝出奶茶味,将食堂里无聊难吃的食物变成可丽饼或者草莓慕斯蛋糕了嘛,啊可恶,真的超眼红的啊这个能力!”
夏油杰失笑,“再怎么样也不可能变成这些甜品啊,我又不是悟你,嘛,非要变的话,荞麦面也是不错的选择呢。”
你幽幽地说道:“啊,只是荞麦面吗?这也太浪费了,如果是我,肯定将白开水的味道转变成八二年的红酒,再将食物变成鱼子酱,又或者是各种各样的天价高级食品,啊啊啊啊单是想想都馋死了。”
五条悟撇撇嘴,“那有什么好吃的,你要是来我家,还有比这个好吃一万倍的呢,对了,等放假了来我家住几天怎么样?”
你兴奋地给夏油杰递过去一杯白开水,让他试图在心里默念想转变的味道试试。
眼看着夏油杰喝了一口,你和五条悟急切地问道:
“怎么样?有效吗?”
夏油杰点点头,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涌上心头,只知道是满心的欢喜,混杂着一丝丝的甜蜜,排山倒海地向他倾来。
你继续问道:“什么味道的?”
夏油杰耳尖红得几乎能滴血,他有些狼狈地说道:
“就……就是橘子味的。”
一旁的五条悟挑了挑眉,幽怨地看着夏油杰,意味不明地说道:
“啧,你这家伙真够狡猾的啊。”
你不解地问道:“橘子味?为什么,你刚才明明还说如果可以的话,你会优先选择荞麦面来着。”
夏油杰尴尬地别开视线,“我也不知道,心里下意识这么想了,然后就变成橘子味了。”
五条悟眼角抽搐,额头上不受控制地冒出一个大大的井字。
“故意的吧混蛋,你绝对是故意的,这种考试考了100分还故意说啊,其实我也没想到自己可以考到这么高的分数什么的,听上去莫名像是炫耀一样,真够让人火大的,啊可恶,老子也好想试试看啊,绘梨花酱牌独属的橘子味什么的……”
你:“哈?他妈的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们兴高采烈地聊着,完全没有发现哪里不对劲的地方。
此时此刻,家入硝子一个人坐在空荡荡的课室里,尴尬地和气得鼻子都快冒白烟的夜蛾正道大眼瞪小眼,一边顶着巨大的压力撒谎说你们三个正在赶来的路上,一边悄咪咪地在抽屉里给你打电话,心里绝望地喊道:
woc,你们这三个家伙该不会是翘课了吧,怎么都这个点了还不过来?
可恶,连翘课都不喊她一起,真不够意思。
其实你们根本就不记得要上课这件事了,电话响起的那一瞬间,你们这才猛然想起自己已经迟到了。
你一边把手机交给夏油杰让他接听,一边飞快地跑进洗手间,以史上最快的速度完成洗嗽,想着要赶紧跑去课室,不然生气起来的夜蛾老师可不是一般的恐怖啊。
但你在经过镜子的时候突然顿住了,又匆匆跑回来,侧着脖子对着镜子仔细地照了照,疑惑不解地再一次发现了自己脖子上多出了好几处奇奇怪怪的痕迹。
说是类似于蚊虫叮咬过起的小包吧,但无论你怎么照镜子仔细观察,都总觉得这更倾向于人类轻轻啃咬过又或者像是用力吮吸舔舐而弄出来的痕迹。
尤其是你的嘴唇,红肿得像是上了火,酥酥麻麻的,用手指轻轻一碰,还有些许细微的疼痛。
好奇怪啊,明明晚上已经点过蚊香了啊?为什么还会出现吗,啊咧,痕迹好像比之前又多了一些啊。
若这种情况只是一两天的话,那估计是上火准没跑了,说不定你还会毫不犹豫地跑去医院当场抓几剂散热的中药来为自己冲服。
问题就在于这种怪异的症状已经连续维持了好几天了。
不仅如此,每次起床的时侯你都还会感觉自己莫名其妙的腰酸背痛。
这就怪了,明明前一天你都没怎么做运动,可第二天身子却仿佛快要散架了似的,疲惫酸软得不行。
无意跟两个这几晚一起睡觉的dk提了一口,他们接下来的反应却更让你感到迷惑了,突然面红耳赤,眼神飘忽,说话也支支吾吾的,前言不搭后语,跟个智障似的,完全不知道他们到底想表达些什么……
这他妈一看就很可疑!
你眯起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们,堪比x光射线的目光几乎可以穿透他们的身体,在胸膛处给狠狠地打出一个洞来。
“喂——我说你们两个,”你忍不住开口道,“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比如把我还是空白的作业交给夜蛾老师然后故意让他罚我写五千字检讨什么的,又或者是将我珍藏在冰箱里头的《jump》经典纪念版给丢去垃圾桶了?”
闻言两人的头顿时摇得跟泼浪鼓似的,连忙否认。
夏油杰抽了抽嘴角,吐槽道:“不,像这种缺德的事情一般都是悟干得比较多吧,我再怎么样也不会无聊到这种地步……话说起来,我就说为什么绘梨花你给自己的冰箱外面加了好几条铁链锁着,原来里面是藏着《jump》吗?嘛,不过这种东西一般是没人会偷的吧?”
五条悟不满地大声嚷嚷:“喂,什么叫这种缺德的事我干得比较多啊,你有胆子说你没干过吗?”
夏油杰:“不好意思,我还真没干过,至少不像你这么离谱,”
“你信不信我杀了你哦?”
“呵呵,谁杀谁还不一定呢。”
直到两人冷汗涔涔,一副快要承受不住的样子,你这才漫不经心地移开了视线。
“说什么傻话呢,杰,你还年轻,不知道《jump》在当今社会的市场到底有多吃香,我啊,想当年可几乎是挤破了头,好不容易才从那一群每天都被残酷无情的社会现实中不断鞭打最后连肉质都变得q弹有韧性,迫不得已只能从这些唯独少年漫里才有的友情,梦想,爱情啊等等所谓美好的让人忍不住落泪的特质,找回一些心灵的慰藉,成天沉浸在天真而不切实际的幻想里,再继续笑着苟活下去的可怜虫堆里杀出一条血路抢到手的,啊,但仔细这么一想想的话,我貌似也是这群可怜虫的其中一员呢,真令人感到忧伤啊。”
夏油杰和五条悟:“……”
两个dk见你被转移了注意力,没再深究下去,这才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