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7章 关我什么事
“壹儿”老太太杵着拐杖脚步近了,隔着两三步的距离嘴唇蠕动,让人看着有些心酸。
“山对你交代过,娶媳妇要娶贤,临走时他将你托付给我,你可都记得他说的,我倒也不想做个恶人,可百年之下我可怎么像山交代啊”
她动容的擦了擦眼角溢出的泪,司壹凝视着她不知在想些什么。
其余人倒是心跳快了两拍,完了,司老太这一发话,小情人什么的肯定要被抛弃了。
南莯莳漂亮归漂亮,撒起娇来也让人心软,可司老爷子都出来了,这事估计也有了定义。
他们想着南莯莳该害怕了,谁想她悠闲的立在一旁玩着自己的头发,笑意盈盈的盯着司壹。
寂静的等待中,司壹终于有所动作:“把人送回去,腿脚若是不方便,就少些走动”
嗯?
出乎意料的是司壹对着老太太说的,这是变相软禁了吗?
这小情人真有这么大魔力?
这老太太也很奇怪,虽然很气愤可到底也没敢说什么,像是很怕他的样子。
知道实情的人倒是不奇怪,这司家老太太是去世老太爷的续弦,那时司壹已经成年了,直接在外参军。
几年后司老太爷去世,临走时让司壹照顾她,没想到司壹参军时老太太带着司家大笔财产改嫁了。
连声通知都没有,后来过的不太好被丈夫殴打,还是厚着脸皮求了功成名就回来的司壹。
司壹帮她离了婚,她则以照顾的名义搬进了司宅,成了名义上的母子,司家老太太。
司壹对她的存在也算是默认了,不过是念着她那几年伺候司老太爷有功。
谁想,居住久了被恭维习惯了倒真把自己当司家老太太了。
要知道司壹可从来没叫过母亲,就连称呼都未曾有过。
现在想仗着司老太爷走时说的话参与司壹的事,也不看她有没有资格,夏文神色冷淡。
南莯莳敲了敲木椅,开口:“慢着,我平乐楼的地还有我的衣服,可都脏着呢”
<tt_keyword_ad data-title="配饰服装" data-tag="精品推荐" data-type="1" data-value="1904"></tt_keyword_ad>漂亮的旗袍虽然脏了,可她也不是缺两件旗袍的人。
她话看似冲着老太太,实则眼神却看向司壹,这是变相找他要赔偿呢。
司壹扫她一眼,吩咐:“去,看看南小姐缺了什么,都给补上”
倒也算大方,南莯莳满意收回手。
差不多也是解决完了,老太太灰不溜秋的被人送回去,徐明珠却不愿了。
发疯了一样拦住人:“别走,文德还没好,你们都不许走,你个妖女,就是你害的文德”
老太太看着她这样,有些心疼,但她现在自身难保,实在是难以插口。
道士看了半天,终于开口:“南小姐,甘少爷身上的气息分明是妖气,这种味道在你身上,你不打算解释一下吗?”
徐明珠趴在地上,眼泪不断掉眼睛却凶狠。
南莯莳懒散抬眼:“你这道士倒是有趣,我要解释什么?告诉你,我是妖?”
她目光迥然看向道士,下了台阶站在司壹面前,眼里满是趣味,语气却娇嗲:“大帅,您说说,人家是不是妖,你不是最清楚的吗?”
司壹扫她一眼,神色淡淡看向道士,语气也平静:“她像,但不是?”
南莯莳笑着用食指挑着他的下巴,逗弄了一下
“大帅,人家是你的小妖精”
司壹眼神有些冷,转头看向道士,很是利落让了道。
“收了吧,请——”
做出请人的手势。
南莯莳故作幽怨看他,嘟囔着:“大帅好生没良心”
面对旁人时却是连做戏都懒得抬眼:“说了甘文德不是我做的,就不是我做的,若是想找源头,不如说说,他做了什么”
旁人尚未理解意思,她已经叫人把甘文德抬进去。
就见她走到甘文德旁边。
他此刻紧闭双眼像是陷入梦魇时刻都在梦呓,嘴里总是嚷嚷着求饶对不起的话,很是吓人。
她倒是没什么兴致,叫人把人扶起来,随后一巴掌拍在他的后脑勺。
很用力的一下,徐明珠叫着扑过来,气坏了。
“闭嘴”很是凌厉的一声,一下子叫她声音堵在嗓子眼,不自控的抖了一下。
甘文德被一掌拍下后出乎意料的睁开了眼,就是呆滞的望着前方,无论徐明珠如何喊着就是不搭理。
南莯莳厌烦的擦干净手,找人借了块怀表,随着她的轻声低语,甘文德的眼珠居然有了反应跟着她的动作转动着。
南莯莳:“说吧,你和楚筱筱的所有事情”
就是这么一句,甘文德眼珠子转动着像是恢复了清醒的样子,可是很快就重新变的呆滞起来。
“我是在街边遇见筱筱的,她很漂亮——”
接下来就是一个富二代惦记美色如何设计偶遇,又如何叫人沦陷在他的哄骗手段下。
听到他用计得到楚筱筱的身子时,徐明珠满眼不可思议,明明在她的印象里甘文德只是谈了简单的恋爱,最后伤神伤心。
可当一切颠倒过来,她反倒是迷乱了。
尤其在最后,甘文德说自己有过一个孩子,他不愿被人知道也害怕父母打骂,硬生生骗着楚筱筱去了孩子,在她伤心欲绝后给了许多钱财还有谎言了事。
她都快崩溃了:“我不信,我才不信这些,这些都是你的妖术,我要文德清醒着告诉我”
南莯莳没理她。
后面的事情差不多也能猜到,甘文德不是什么好人,遇到父母介绍的徐明珠时很快就将楚筱筱抛在脑后。
两边同时哄着,知道结婚瞒不住了,在楚筱筱威逼他要说出实情时,他直接恼了露出真面目。
威逼利诱,结婚那天怕她生事还找人看管她。
“催眠术”
司壹倒是有些见识,很快就猜出。
只是眼神却多了许多思量,毕竟这种手段他只在军方的情报部还有保密部门听说过,可真的见人施展绝不会是这么简单。
由此可见,南莯莳的手段比起军方人才还有出众。
道士倒是想到什么,面色严峻的掐手不断算着什么,神色忽变:“糟了”
他重新看向南莯莳时,眼神已经像是看透了什么,说道:“南小姐,虽说甘文德做法不妥,可我既然在这,就不会放任,况且,这件事也有南小姐的因,不是吗?”
他好像,已经知道什么了。
南莯莳半点不怕:“心情好,我就多说两句,心情不好,关我什么事?”
很是肆意的嚣张,明目张胆的的在他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