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五章 蒙古安答

    大名府辽国街。

    曹晟逛这辽国街，主要是想了解了解目前大宋和辽国的经济互通的深度和广度，以便更加有效地为将来准备，历史上的辽天祚帝跟历史上的徽宗，倒是难兄难弟的一个德性。金国灭辽并没有彻底，辽国开国皇帝耶律阿保机的八世孙耶律大石，在后世华夏的新疆和中亚地区建立的政权。历3世3帝2后，享国94年。史称西辽。

    耶律大石原本效力于辽天祚帝，在辽朝即将灭亡之际出奔。1124年，耶律大石称王，到达可敦城（今蒙古国布尔干省青托罗盖古回鹘城）建立根据地。1132年，耶律大石在叶密立城登基称帝，号“菊儿汗”，群臣又尊汉号为“天祐皇帝”，建元延庆，西辽正式建立。随后耶律大石向西域、漠北、中亚等地区扩张，建都于虎思斡鲁朵（今吉尔吉斯斯坦托克玛克东南布拉纳）。在1年卡特万之战击败塞尔柱帝国联军后称霸中亚，威名远播至欧洲。高昌回鹘、西喀喇汗国、东喀喇汗国及花剌子模先后臣服于强盛期的西辽。耶律大石死后，历经萧塔不烟、耶律夷列、耶律普速完三代君主。到耶律直鲁古时期，西辽走向衰落，最终被屈出律篡国。1218年被大蒙古国所灭。

    耶律大石这辽国最后的统帅，很厉害，在辽国风雨飘摇之际，大败童贯，也正因为这，金国发现其实大宋比辽国还不如，就放弃合作，直接南下了。

    曹晟在想，这穿越者最大的优势在于知晓今后的走势，和历史人物的生平和能力，所以必须在北面留下一支狙击枪，特定时候一击即中，再不行也能出其不意。

    几人看着这辽国街街道倒也宽敞，可以六车并行，两边各种商铺整齐排列，周边小贩大声叫卖着糕点、炊饼、馒头、糖葫芦、臭豆腐、茶水等吃食，各样南北样式应有尽有，这个辽国街现在是大名府计税重地，占商税四成之多，路上衙役巡逻很是勤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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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牛肉干是纯正牛肉，正宗牛肉，一个单衣围着兽皮的大胡子辽人在兜售牛肉，这北方快要入冬，这汉子还是油汗直冒，不知是焦急还四百天生如此。眼看过去几个都未曾卖出，顿时灰心丧气。

    汉子，这牛肉干怎么卖法？小童上前细看，看纹路味道倒真是牛肉。lΑ

    客官这是真牛肉，一斤200文，如果量大，还可以再交谈。这汉子连忙生硬地讲解道。

    真牛肉？你知不知道，在大宋售卖真牛肉没有官府论证是要坐牢的。曹晟盯着这个汉子，好整以暇地询问道。

    在古代社会，牛耕一直是主流的农业耕作方式，牛一直是农民的主要帮手。古代中国重农主义盛行不衰，历代帝王为了证明他们对耕牛的保护和推崇，不仅禁止农民宰牛，而且禁止屠户和饭馆出售牛肉。

    以宋朝为例，从北宋初年到南宋灭亡，三百年间出了十几个皇帝，光是禁止屠牛的圣旨就颁布了二百多道，几乎称得上一年一道圣旨。再看法律，从北宋前期根据唐朝法律制定的法典《宋刑统》，到南宋中叶修编的法典《庆元条法事类》，再到现存《宋会要辑稿》刑法部分，都载有非常严厉的禁令。宰杀耕牛、私宰病牛、误伤官府之牛、偷盗邻家之牛，种种罪行均有判例。杀牛之人的惩罚条目相当清晰，轻则罚金，重则徒刑，最重者死刑。

    所以这很严重，像水浒里的动不动就来十斤牛肉，那是不可能的。那种小店哪有这种东西，若真有，那也待有人罩着，否则官府可是要忙了。

    客户，我这是牦牛肉，不在禁止之内。这耗牛力大，不好顺服，用处不大，我们只能杀了做成肉干来大宋卖了，买点粮食茶叶回草原，这是我蒙古文书。汉子早有准备拿出文书给小童观看，这辽文小童是看不懂，不过下面到有汉字注解和公章大名县县批。

    这是蒙古人？曹晟若有所思，成吉思汗？这或许是一次机会了。

    你们一年产量多少？现在有多少？曹晟顿时和蔼可亲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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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那这种牦牛就是杀了吃肉的，我们部落有五千多斤，这次我带来500斤左右？客官你是都要吗？可以180文的。汉子也感觉这是个大客，很没技巧地回答着。

    看这样子，这汉子来自于蒙古部落了，现在属于大辽，与后世苏联搭界，当然现在的西伯利亚是杳无人烟的。

    蒙古？这个13世纪开挂民族，现在还很原始，淳朴。直到一代天骄勃儿只斤．铁木真的出现，他和他的子孙们，在短时间内统一蒙古草原，创立曼古歹骑兵战术，最终灭北辽、吞金、侵宋……统治亚欧，虽然铁木真本人在征西夏时很不光彩的死在西夏王妃的嘴下，可能这是个传说，但死在西夏王妃的床榻上是真实的。

    这样吧，这些我全要了，徐庆找个肉脯作坊按我的配方去购买调料，进行烘制，然后先送去三元楼。曹晟借来纸笔把五香调料写了一份给徐庆，招呼几个蒙古人一起抬去附近进行加工。

    汉子，我们找个地方聊一聊我们的合作。曹晟按500斤算了银钱给了银票，微笑地邀请道。

    好的，我招呼一声这就跟客户过去。汉子爽气地回道。

    找个酒楼二人坐定，汉子很是直爽，有问必答，这时蒙古部落散落在蒙古草原，人数40万左右，大小上百个部落，汉子叫染布，算是一个小部落首领，他们生存很是艰难，在辽国统治内，辽国是不会管他们的，只在打仗时要蒙古各部落进行出兵，他们也很乐意，那样意味着有大量缴获，可以贴补不足。近百年宋辽和睦，没有战争，西夏比他们好不了多少，部落也很强悍，所以现在的蒙古族很是艰难，大部落征伐小部落，遇到天灾，就自求多福了。

    所以染布穷则思变，听说大宋牛肉及时昂贵，就做些草原上的牦牛进行售卖，好买些粮食回去过冬。

    染布兄弟，你我有缘，听朋友这么艰难，晟也是很难过，生存不易啊，晟有心助你。染布兄弟，你们其实就两个危机，一个力量不够，被欺负，无法争夺水美牧场，二是粮食不够，为了来年生计不敢过多杀牛羊牲畜，对吗？曹晟很是真诚地分析道，甚至眼有泪光，这演技绝了。

    朋友？你愿意做我安答？阿布太高兴了。忽然阿布拥抱了一下曹晟。片刻松开，阿布要把银票一半还给小童，真是淳朴的汉子，小曹晟有点惭愧，但是很快自我催眠道，为了民族大业，无须小女儿态，回头把他部落安顿好，也好过在草原弱肉强食自生自灭的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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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安答爽快，晟是大宋驸马都尉，宣威将军、登州知军曹晟。”曹晟抱拳自己介绍道。

    就这样曹晟和阿布戏剧性地结成安答，成了好朋友，曹晟带着他去大名府曹家物流中心见了管事，以后这染布的东西可以交给曹家物流，去登州就可以交给曹晟。染布邀请曹晟可以去他的家乡看看，那里很美，一望无际的绿色草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