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在中国找到的外国秘密
鸡啄米前妻没有忘记给甄为贵去大街上请大仙的事。
她这两天不管去哪里,都会特别留意那些贴得到处都是的牛皮癣,只要看见有人是装神弄鬼的那种,就把电话号码和地址用手机拍上照片,回到家就迫不及待地进行筛选,可是,每次都让她非常失望。
要么,没见人就在电话里一顿乱吹,要么,就支支吾吾讲不出一个所以然来,把个前妻气得差点变成了前期,前期也没什么不可以,问题是不能一直还是前期呀,总得弄出个后期来吧。
那天,她憋着尿蹲着在一堆小广告里寻找合适的目标,突然,她心里一阵心慌涌上,猛地感到尿急起来,她站起身来,眼前一阵发黑,双脚一阵发软,急匆匆扑向厕所,在马桶上一阵唱歌结束之后,那种不快的感觉好了许多。
她扎好裤,抬起头,本想挺身而出,谁知道墙上一块已经显得非常陈旧的方块纸引起了她的注意。
“咦,这个广告还有点一思哦,厕所里没有些治性别,也不是写猛男春药什么的,上面没有多余的话,就是写的《易经》告诉你。”
“告诉我什么?”前妻再也看不到告诉她的是什么,只有一串电话号码。
前妻用手机拍下照来,她不好意思在公共厕所里拨打电话,如果这门后还有人还在蹬厕所,听到她打小广告的电话不会笑死去?听得懂内容的知道自己是再找谁能治怪病,不知道的人却会以为自己在叫春找“鸭子”。
前妻带半仙来到甄为贵的病房,甄为贵正在呼呼大睡。
半仙询问道:“这个病人是哪一天失踪?”
化骨软记忆了一下道:“到今天已经是二十五天了,在黑洞里七天七夜才被找到的。救出来时,就像死人一样,很痛心的。”
“哦,二十五天,那是农历的七月二十一日。”
“不错,就是那天。”
“什么时间找到的?”
“大概是下午五点多。”
半仙伸出左手来,在手指头上掐着,边掐边念道:“五月,大安、流连、速喜、赤口、小吉。撞到这个日子算是运气好。”
“怎么说?”
“我不能细说的,这是天机。”说完,半仙继续掐起手指来。“二十一日,大安。”
“这么说大安也是个吉祥的日子?”鸡啄米插了一句。
“是的,好日子。出这个事也不能说是好日子,是好日子只是说救他出来的这一天机会比较好,如果是二十日救出来的,可能就是死人了。”
“为什么早一天救出来就是死人,迟一天救出来就是好日子?”
“你想啊,人的血脉流通和金木水土是息息相通的,如果你们二十日就到他,那么就会产生五行相克,具体反映到他这个人身上的话,他那个日子正在自然调息身体机能,一旦遇外力干扰,肯定会得不偿失。这是人体的机密,天地的造化,非凡人所能解破。”
“所以你也只能称半仙,是这个意思吧。”
“是的,说穿了我也是凡人。”
“老先生再算下去看看,他这个病什么时候可以复原?”鸡啄米看了看床上的甄为贵问半仙。
“下午五点多,申时,速喜。”半仙大喜:“恭喜各位,这病人很快就好,很快就好。”
化骨软首先流泪,口中哏咽,不管这个半仙是不是神仙,总归是给自己带来了信心,也带来了希望。
鸡啄米连忙从床头柜里拿出一条中华烟来,递给半仙。
可是半仙并没有收下。
前妻问道:“老半仙是不是收钱不收礼?那您说,多少钱?”
“三十三块三毛。学法钱,不能多也不能少。我学法是为人解惑,不是骗人钱财。”
“我马上去兑换一下,手里没零钱。”说着,鸡啄米擦了擦已经湿润的眼睛兴冲冲地起身兑钱去了。
“我给病人收一下灵魂吧,好让他尽快苏醒,三天之后定会痊愈,你们莫急。”半仙闭气眼睛,在甄为贵的被子上来来去去的比划着,最后,手在他的胸部位子停了片刻,说:“九九归一,万念归心,无量天尊。”
说完,他双手合十,纳息吐气,定力禅坐。
甄为贵这时进到了上次进的那个小屋,只有鸡啄米前妻拿dv拍了一路,全程的影像都记录了下来。
突然,他感到有人催他回去,可是,现在到了关节时刻,他怎么可以半途而废?还是探玩这里在回去吧。
dv里,鸡啄米不停地四处搜索。
胡宝憨憨的左顾右盼。
特仑苏木纳地扶着头顶上的灯,生怕掉下来看见鬼。
手机迷,玩弄着自己的手机,也不知道是打游戏还是录像,大家对他习以为常。
鸡啄米前妻没有整个人入镜,但是,那两条白得谁都想摸一下的腿,时常在镜头里出现,好像是专门挑战男人们的底线,难怪鸡啄米薅她不住。
一伙人反反复复看了无数遍也没发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
米勒托在美国硅谷的一个技术狂人,入侵到google地图军用版里,找到那个工地和地下室招待所所在位置,发现了一个惊人的事情:
以招待所入口为中心,四面有四堵墙,方方正正,一个在一家酒店的后墙;一个是街角垃圾堆地下;一个在街心公园里,还一个就是一段道路上坡的地方。
而那个扇子型摆放的工地,跟甄为贵几个人估算的招待所地下密道走向相反。
“妈的,幸好知道了方位,要不然我们南辕北辙就会闹出笑话。”鸡啄米想。
大家继续看着地图。
所有的数据最后呈现出来的就是一个大家耳熟能详的建筑:
金字塔!
发现城市金字塔让探险队员兴奋异常,可大家又困惑怎么把这件事深入进去。
鸡啄米偷偷的找甄为贵说要不我们再去探一次,我老婆强烈要求,说我在那破招待所发挥的好。
甄为贵有些醋意,但那终究曾经是人家的老婆,有醋意又能怎么样?
几个人在去的路上就发现那个入口冒着浓烟,两辆消防车停在门口,楼上的居民好多都在看热闹,这破招待所着火了。
一组人积极帮着消防队和120救护车上的医护人员转移伤员、维持现场秩序,但所有人都在心照不宣的问里面出来的住店的客人同一个问题:火是怎么着的?
甄为贵有些莫名其妙,因为事情来得如此凑巧。
他看了看胡宝,胡宝摇了摇头,不知道胡宝是说这火不是自己放的,还是不想再去探险。
甄为贵又看了看鸡啄米。
鸡啄米飞快的点着头。
鸡啄米前妻看了看甄为贵,又看了看鸡啄米,她无法判断着两个人的技术到底是谁更加过硬,现在她唯一知道的是鸡啄米的能耐。
甄为贵一头雾水,难道大家都不能说句话吗?
当然,他自己也没说话。
大家在焦虑地等着结果。
最后被当地派出所给撵走的城市探险小组成员聚齐在一个粥棚里,各方回来的消息都指向一个地方,是那扇诡异的门大半夜的突然爆炸起火才烧起来的。
一伙人商量后决定等两天,下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