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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女人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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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义感觉自己搂在怀里的不是一个小萝莉,而是一台冰箱!怎么这么冷啊?

    怀里的那个人一直就这么靠在三义的胸口笑,三义试着把它推开,可却被它紧箍的双手环抱着动弹不得。

    偌大的一个防空洞,阴森冰冷,三义叫天不应叫地不灵,三义明显感觉那货抱着他的胳膊在使劲,好像要、好像要把三义搂成两截!

    三义有点喘不上来气了,他现在在有点清醒了:这温柔靠在他胸口的,根本就不是人!

    三义猛的抽出右胳膊,高高举起,用手肘对准了那个波波头,狠狠地砸了下去。

    一下,两下,三下。

    那东西好像没有痛感一样:

    即不撒手又不反抗,依旧这么抱着、笑着、问着:“你看看,我是谁!”

    “你看看,我是谁!”

    三义三十多年的人生,绝望了,他仰天大叫:“你他妈王八蛋你到底要怎么样啊!”

    突然那货松开了三义

    慢慢把头抬起来,嘴里还是那句话:“你看看,我是谁!”

    三义马上瘫软在地上,喘了口气,抬起了头,借着朝阳门内大街上传来的路灯的光亮,三义仰着的脸正好和俯身看着自己的那张脸来个面对面,那个波波头垂下的秀发已经撩拨在三义的脸上,三义惊恐的发现:

    这不是梧桐月色!

    这是一张已经被三义手肘砸的七窍流血的脸,那突兀的眼珠好像要掉下来一样,滴滴答答的鲜血悄然地滴落在三义已经扭曲的脸上,三义好像已经没力气站起来了,也无力再反抗了,他认命了,他低下了头,等待着。

    只听见头顶上什么反应都没有,不冷笑了,不问了,好像,,,也不呼吸了!

    过了好一会,三义才敢再抬起头来,什么都没有!

    诡异的防空洞里面只有他自己,那个死鱼眼睛没了。

    三义是沿着探险的老路离开的防空洞,翻后墙的时候他骑着墙头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一眼,他想感慨下终于逃离了虎口,可他发现要命的是,刚才站立的地方,一群黑影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看着自己。

    三义是连跳带摔的落到地面的,脚刚着地手机就响了,还没等三义伸手从兜里掏出来,手机竟然自动接通,并且开了免提。

    “宝贝!你在哪啊?你怎么不管我了!我还等你吃宵夜呢!”

    是梧桐月色的声音,三义刚想破口大骂,一想到那个死鱼眼就心有余悸,他坐在地上想了好久,终于决定拨通了甄为贵的电话:“哥哥!能出来聊聊吗?我遇到麻烦了!跟防空洞有关!”

    甄为贵第一个到的,接着是花骨软,特仑苏,鸡啄米夫妇,奉天远。

    “这女的谁啊这么的萝莉!”

    “什么啊!老公我们吃瓜子啊!我嘴对嘴喂给你啊!”

    “各位好!甄为贵好!特仑苏好!花骨软好!呀!你就是奉天远哥哥啊!爱死你了,终于见到活人了!我叫梧桐月色!请多关照!”

    “三义!你哪淘换的?怎么认识我们?东京的吧?”

    “什么啊!天津的!”

    三义简单的把自己的艳遇和遭遇说了下,惊得特仑苏抱着那小萝莉看了又看:“你比我胆大多了!”

    那孩子没心没肺地就这么喝着酒,忽闪着大眼睛左看看右看看。

    “你们公司知道你俩的事吗?”

    还没等三义回答,那小萝莉抢先说:“知道啊!我群发了一下!”

    “什么啊?”

    “地毯门啊!”

    “地毯门?”

    “对啊!我和宝贝是在地毯上做的啊!”

    这时鸡啄米的老婆撬开鸡啄米的嘴把刚才扒剩下的瓜子皮全塞了进去:“看你馋的!哈喇子淌我一手!”

    甄为贵半天没说话,这时认真地问那个妖精:“你怎么加入的这个教门?”

    “我前男友龙小虾带我去的!”

    “他人呐?”

    “死了!去年死的!”

    “你们不也是这个教的教友吗?”

    “你怎么知道的?”

    “我就是知道啊!我还知道别人呢!”

    “谁?”

    “我不说!违反教规的!”

    甄为贵对这么一个比自己女儿大不了几岁的毛丫头一点辙没有。

    “哥几个,”甄为贵顿了一下。

    他舔了舔嘴唇继续说:“我觉得这个教不像我们想象的那么简单,他们好像不是我们看见的那么点人马刀枪,貌似很庞大,无孔不入。我们都是有家有口的人,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出击,我可不想咱们这几个人谁再出点什么事!刚三义给我打电话我就觉得没好事,凭空又冒出个死忠教友来,说不定哪天我爸我妈都会被吸收进去。我有个想法跟大家商量下,我们再探一次防空洞,找到它的老巢,然后报警让警察抓他们,只要根除了他,我们也就可以睡安慰觉了,大家同意吗?”

    没人说话,那个梧桐月色嘟着嘴小声嘀咕着:“要是没弥撒了,我就再也见不到龙小虾了!”

    这次的装备可以说是超级精良,教门那个二百万欧元的投资已经到了甄为贵那个账户了,折合成人民币把甄为贵几个吓了一跳,这、这!这玩意怎么花啊?要不!要不我们所有的装备全买纯金的?风雪月很认真地反驳说纯金的东西是最不结实的,好像钛合金的最结实。

    甄为贵一行几个人来到了安华桥西南角,那个著名户外运动商店扎堆的地方,一家一家地找。

    “老板,您这最贵的装备都什么啊?城市探险队用的!”

    “老板,手台有再贵点的吗?”

    “老板,您给我拿那个限量版的头盔!”

    “老板,你这有厕所吗,我老婆要去上一下厕所!”

    “老板,您这速降装备除了petzl的还有别的再好点的吗?”

    “老板,你真有小型潜艇吗?”

    甄为贵想,他们这是想最后一次进防空洞吗?其实,自己并不认为这是最后一次,那里面有许多事还是未知数,但是他不能够和他们说这不是最后一次。

    设备清单列出来了,哥几个看着这套装备都有点晕:

    美国防核生化的三防衣;

    日本加厚防割手套;

    英国原装防毒面具;

    利比亚美军标准配置的防弹背心;

    意大利单兵用的望远镜;

    俄罗斯夜视瞄准镜;

    “妈的,都是洋货,这几个人是怎么了?难道上次的劳务费要一次性搞完吗?”甄为贵心里很不愉快。

    四个月不间断长效电池;

    二十七层直饮式单兵吸水棒;

    全新gps2021版导航系统;

    军用苹果掌上电脑;

    北京奥运会生化武器军用检测仪;

    带手术设备的军用医疗急救包;

    这一大堆装备全都置办在甄为贵哥几个面前,让所有的人都吓了一跳,不下才怪,全部高能,还四个月不要充电的电池,谁打算在那个黑洞里呆四个月?那不是神经病吗?

    甄为贵没说话,抬头看了看几家设备提供商:“别一个个的报,商量一个总数,是刷卡还是现金!”

    防空洞的夜在这一群武装到牙齿的探险者面前仿佛渺小起来。

    “哥哥!收到请回答!咱还没进去呢,至于这么捂吗,我白毛汗都出来了!”

    “帅哥你知不知道三十八万人民币一套的装备是带制冷装置和行动辅助系统的!”

    “甄为贵我怎么停不下来了!”

    “在哪?我怎么什么都看不见?”

    “那你就等着热死吧!通话结束!请求关闭与三义通话线路!”

    还是甄为贵第一个走进了防空洞的地下室,空气液压开墙器只几下就把地下的那个入口扩大到能安装旋转楼梯的大小,几个人顺着滑索鱼贯地钻进了那个黑漆漆的地下深沟。

    吸附式照明弹将眼前的一切全都照的跟白昼一般,还是那个峭壁,还是那潭死水。

    “哥哥!你没觉得哪不对劲吗?”偌大的一个深沟,没有一个活着的生物,无论是老鼠、虫子,全都横躺竖卧的死的遍地都是。

    “哥哥!生化检测仪说这里的辐射已经超标四千倍了!”

    “开什么玩笑!福岛核电站啊!核武器爆炸啊!有点常识,那是摧枯拉朽的横扫一切牛鬼蛇神,要是那样,这楼早没了,无知太可怕了!”

    “那您解释下为什么这些耗子死的这么干巴!好像烤过了一样,肚子都瘪了!”

    甄为贵的神情在防化服面罩后面有些凝重了:“现在退出还来得及,将你右手的远射枪打到那个洞口,按动按钮你就可以轻松的走上去了。”

    鸡啄米看了甄为贵一眼,怯生生地问:

    “那我能试试吗?我有点拉肚子,我不是懦夫,我不胆小,我,,,”

    鸡啄米发现面罩上面多了一个鲨鱼枪:“你还是站着尿尿的爷们吗?”

    “你怎么知道的?”

    奉天远将面罩里的对讲调到了与甄为贵单独的频率上:“哥哥你别抬头看,我发现刚下来的那个洞口有几个黑脑袋在探头探脑!”

    甄为贵突然将左手的强光手电指向进来的那个洞口,在刺眼的灯光照耀的一瞬间,右手的鲨鱼枪已经发射了一根,硬生生的将一个空空的帽衫晃荡荡地钉在了洞口附近的峭壁上,那忽忽悠悠的黑布将所有人的汗毛全都摇晃起来!

    “走!大家上船,我们进来的路已经被封了!”

    一前一后的几条军用登陆艇很快就驶入了那个茫然的水系,前方是从来没有探过的领域。

    一个瀑布的上游!

    “哥哥!咱不是又进什么迷魂阵了吧!怎么还出瀑布了?这万丈深渊的底下是什么啊?”

    “这又不是我设计的,我哪知道啊!把船固定到峭壁上再说!”

    几个射钉的绳索牢牢的稳固了登陆艇,三义将一个点燃的燃烧棒扔进了瀑布的深坑里,好久还有微弱的火光。

    “这瀑布怎么这么深啊?这玩意怎么看啊!水流到这怎么跟进去陷空山无底洞一样,连个声浪都没有。”

    登陆艇就这么被绳索拽着摇摆在瀑布的顶端,随时有被湍急的水流冲下去的危险。

    甄为贵打开了船头的强光探照灯上下左右的找寻出路,发现瀑布流进了一个巨大的深坑,坑的对岸的水流却是缓慢的,远远的还能看见石阶和建筑,好像一个什么废弃的地方。

    “大家稳住船,学着我的样子,用远射枪打对岸的峭壁,然后按开关收绳索,沿着右边的峭壁走过去。”

    甄为贵两只手一个拉着这边的峭壁一个拉着那边的悬崖,身子横着在峭壁上一步步走向对岸,脚下是深不见底的万丈深渊,甄为贵眼睛一直看着那边的那个水流,感觉差不多了才松开,慢慢下滑到对岸的水流中,整个防护服开始侵入水中,快要没顶了甄为贵启动了充气功能,防护服像钓鱼的浮子一样将水面控制在腰的部位。

    “哥哥!您过去了我们几个可怎么办啊,你以为大家的臂力都是您的水平吗?”

    “不用什么臂力,只要控制好你手里的按钮,跟玩极品飞车差不多。”

    除了鸡啄米的老婆费点事,剩下的几个都陆续的过来了,有几个还不开充气装置,人整个沉到水底。

    “带头大哥,你说我要是拿个针现在在你小腿上来个十字绣你会说我讨厌吗?”

    “甄为贵你丫老蹦什么啊?溅我面罩全是水!”

    “哥几个,我刚才过来的时候打开了对外的收音器,我怎么听见那坑底下好像有许许多多的人在哭嚎啊!不会咱这是俄罗斯钻井打出来的地狱另一个出口吧!”

    “甄为贵我一直不明白咱过这边来干什么!”

    甄为贵什么都没说,转身带着大家慢慢向前面探索,鸡啄米老婆走在最后,一直拉着鸡啄米的防护服腰带:“老公你等等我啊!老公人家走累了!”

    “不是可以开行动辅助系统吗!”

    “那人家也觉得累啊,好像什么东西一直拽着我的腰。”

    鸡啄米转过身子,在满是水渍的面罩后面睁大了惊恐的眼睛:在鸡啄米老婆无辜的脸的背后,黑乎乎的跟着一大串黑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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