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缥缈的空间
夫妻两个人被监视居住,一个礼拜后侦查结果出来了,甄为贵的思维有些混乱,女儿,夫妻,胡宝的死,特仑苏的情,就是想不起花骨软和自己是什么关系。
甄为贵,男,三十九岁。中央美术学院油画系毕业自由职业者,城市探险资深专家,和老婆分居,不是分居,是离婚好不好,甄为贵对别人给自己下的定论很是不爽。
同居女友,特仑苏,二十六岁。胸模,《金陵十三钗》的胸替,城市探险爱好者,花骨软是谁?甄为贵艰难的思索着。
这房子是他们租来的。这车是借的。
“一切都不是我的了?谁想贪我的东西?前妻?花骨软?特仑苏?可是我没死啊,谁的都必须是我说了算。”
他们没有孩子,也没请保姆,特仑苏的妈妈在济南老家。
“孩子?我的姑娘不是我的孩子?和特仑苏没有孩子?那怎么可能有呢?我们不可能有孩子。”
甄为贵有些搞不懂,到底是什么问题?他真的不明白。
“我和她同居啊!一般情况下,我们各住各的屋,真的。我记得,,,”甄为贵怎么也想不起来怎么会到这个房子的?
“你们住不住在一起那是派出所的事,我们是刑警,俩概念懂吗?没事在这签个字,这案子就算结了。”
特仑苏疯了似的拉扯甄为贵不让签字:“我的月月还没找到呢!我妈也失踪了!求求你们救救我的月月吧!四年了,我从怀他那天开始就没离开过他,我求求你们,我给你们磕头了,我有钱,我赞助你们刑警队一辆新的警车,牌子你们挑,只要你们能把我的月月找回来。”特仑苏拿着一大把的银行卡跪在地上一个劲地磕头,血从额头流下来,吓的几个刑警赶紧好言安慰假意应承,把她送到医院去包扎,留下一个跟甄为贵说让他处理好这女的,不行就通知合法家人。
甄为贵觉得特仑苏好笑,但又笑不出来。
甄为贵坐在租来的房子里怎么也想不明白,我怎么到这的?我没和特仑苏同居,那我们怎么住这了呢?我分居了?那就是我还有老婆?有孩子吗?
突然有人敲门,甄为贵打开一看,是一个中年妇女带着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后面还站俩女警察。
“爸爸,你怎么出差这么久不回家看妞妞,你看妈妈给我新买的芭比好看吗?”
“这是你老公吧!没错了吧!行!那你们一家子聊吧,我们撤了!再见了,小美女!跟阿姨再见!”
那个中年妇女很执拗地进了屋,也不脱鞋就那么站在门口,小姑娘倒是跑这屋看看跑那屋看看。
“妈妈!我们以后就住在这里吗?这屋比咱家多了个阳台。”
“走吧老甄,还迷恋呐?那小妖精这么迷人吗,你丫那点私房钱挥霍的差不多了吧!你说你怎么不让男鬼掐死女鬼?死了来世你托生个骡子你就不闹腾了。”
“妈妈!骡子是不是比马个高啊!”
“去滚一边去,帮你爸收拾东西我们回家,明儿我们有一直播我还得去台里
呢。”
小姑娘东划拉点西收拾点,一会就收拾了一个大包:“爸爸!这两个牙刷哪
个是你的啊?”
甄为贵傻呆呆地看着这母女俩一个动嘴一个动腿:“这位大姐,不是,同、同志,美女吧,我真是你老公吗?”
齐雪儿和甄为贵恋爱那会还是黄花闺女?结果生孩子生了三天,疼的把自己的胳膊都咬的全是牙印,最后还是剖了。
齐雪儿的青春期就如此埋汰了。
甄为贵忙着被这个城市各种各样的探险小组请去当指导老师,齐雪儿忙着电视台的一台又一台晚会的直播工作
白天就通过微博互相联系,闹得双方所有的粉丝都知道他们家那点破事。
今该打酱油了啊!
你的表现太差了,马桶都不会修!
你带雨伞了吗?小心核灰尘落一脖子!
孩子可要挂科了啊!
“昨晚你们台里的那个小、谁家的小谁干吗?那么晚给你发那么暧昧的短信啊!还大半夜的让你过去,说爱人不在家,俩老娘们睡一床多变态啊!”
现在甄为贵家的这张双人床很少睡过双人。
今晚双人回来了,可甄为贵有点害怕了:“老婆,我去洗个澡啊!”
甄为贵开着喷头,水哗哗地浇在脚面上,他坐在马桶上使劲回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个我同居的叫特仑苏的女孩呢?不是去医院包扎头去了吗?怎么还不回来啊?
床上躺着等我的这个女的按床头那大照片来看的确是我老婆,可为什么对我那么凶啊?
唯一有点记忆的是这个马桶盖,红色的大嘴猴。
甄为贵磨磨唧唧的好半天才梳洗完毕,满口余香地回到房间,那个叫老婆的女人已经睡着了。甄为贵蹑手蹑脚的摸到床上,拉开被子,杯具,是双人被。身边的那个女人什么都没穿,突然她醒了,开始燥热起来。
突然屋子有一阵亮光,一个声音响起,女人转身背朝甄为贵睡觉了。
是自己睡着了吗?甄为贵努力在思绪里搜寻自己的记忆。难道有没有睡觉都这么让人折腾?
病床边的花骨软不知道甄为贵在想些什么,但是,他知道甄为贵还在昏迷之中,还在最让人放心不下的危险之中煎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