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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陪车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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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奉天高是永远离开探险组的第二个人。

    顾佳佳当然是第一个,但顾佳佳的事曾经个大家的心理造成了很大伤害。

    等奉天远来到现场的时候,警察已经到了事故现场,警察故事他,这个时候他不能去看奉天高,最少,要等警察将奉天高收拾一下才行,奉天远看着近在迟尺的哥哥就在于躺在地上,心里象刀子搅动一样的难受。

    大家也是一片唏嘘,每一个组里的人出现状况,大家的情绪都会非常的低落,因为在一起久了,感情自然深厚,眼泪都会不由自主的滑落,而且,眼泪的活动也会讲求女士优先。

    警察勘察完现场,把奉天高的尸体拉走了,跟在拉走奉天高车子泪送着奉天高的人没走多远就陆续返回来陪着甄为贵,花骨软一直拉着甄为贵的手,身体一直在颤动着她尽管知道奉天高已经死了,但是总觉得他依然和大家在一起打闹嬉戏着,不愿承认奉天高已经离去。

    警察询问完甄为贵几个事情后,就让环卫的来清扫路面了,他们几个人看着哗哗的水和泡沫在那一大摊血渍上飞舞,不一会就只剩一个大黑印了,那是奉天高给大家留下的最后的记忆,这个记忆让大家的心情沮丧到了极点,现在麻烦的是,那辆撞人的车在现场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地上留下的,只有刹车印、以及散落在周围的前保险杆碎片。

    “哥,你肯定那王八蛋开的是使馆的车吗?”

    “他转弯时我感觉像,黑牌子,第一个字是使字,右前方一个小旗,我肯定百分之九十没错。”

    “那看清楚号牌的第一个字,后面的有印象吗?”

    “没有,对啊!第一个字我都看清楚了,怎么后面的没印象了?会不会这孙子把后面的挡住了。”

    “有这个可能。”

    “再一个,他要是想挡住后面的几个字,为什么前面的小旗还打开让你看到呢?一般使馆的车不执行任务,那小旗是用一个布套套起来的,难道他在执行任务?执行任务为什么要挡号牌啊?”

    “如果他没挡呢?如果他就是在执行任务呢?如果他执行的任务,今天就是要暗杀奉天高呢?”

    几个人被甄为贵的这几个如果说得睁大了眼睛:

    “您说奉天高是被故意撞死的?蓄意谋杀?”

    “有这个必要吗?暗杀奉天高?”

    “你们知道他为什么最后和我出来吗?”

    “为什么?”

    “他没接到请柬。”

    在座的几个人有些绝望了,他们感觉自己好像一场赌博的筹码,要么赢、要么输,要是输了就会被置换掉、被清洗掉,,,

    “那音乐会咱们还去吗?我害怕了,甄为贵,我不想玩了,我退出行吗?”

    甄为贵没说话,甄为贵也想退出,可、可去哪申请啊?这一步步的好像计算好的一样。

    “等这场音乐会完了再看吧,我觉得没什么大事,奉天高这事肯定是一场意外,我们不是好好的在这吗?”甄为贵解释的自己都不相信。

    警察的调查取证结果出来了,肇事汽车是一辆黑色别克君悦,广东牌照,街角的一家银行的监控录像只拍到半个车牌子,第一个字母好像是c,其他的就得等进一步侦查了。

    甄为贵打死也不相信这个结果,他没花眼,眼见为实:

    要不就是警察搞错了,根本不是这辆车;

    要不,,,他不敢想,那就太可怕了。

    随着月底的临近,所有的人都陷进了深深的恐惧当中:

    不知道下一个是谁?

    下一步怎么样?

    关键是不知道对方是谁?

    三十一号中午,甄为贵的电话快被打爆了:

    “哥哥,您想出来怎么去了吗?看这架势非得去不可了,过了今天可就是一号啦?它让咱们三十二号去这不是难为人吗?是不是想要我们完不成任务好全都去死啊?真他妈孙子,我就骂了,不怕他们听见。”

    “甄为贵,我不想活了,早晚都得死,我不想被撞的跟零件似的,我自己解决了不痛苦。”

    “甄为贵,手机迷手机关机了,怎么办啊?”

    甄为贵接到所有的电话他都没具体说什么,他不知道跟大伙说什么好,他不知道怎么接这个招,他从来没觉得自己这么软弱过,他穿着整洁的晚礼服坐在沙发上听摇滚乐,这是花骨软找来的今晚即将演出的几个人的作品,重金属不是所有人能享受的,但甄为贵现在听来却如二泉映月般丝竹绵长。

    下午六点,所有的人把后事都交代好了,甄为贵把那个唯一的银行卡和一封写给姑娘的信放在了一起,塞在枕头底下,他希望将来警察破门而入的时候他老婆能看见这封信。

    晚上十点甄为贵实在等不了了,这一天折磨的人都快要疯了,他背好那个救命的小包,穿着晚礼服,拿着车钥匙下楼坐在车里,听着发动机的轰鸣,他系好安全带,用右手象征性的整理下后视镜,他猛然发现,,,没什么!可能是眼花了,甄为贵将车开出了小区,跟其他几位有车的人一样,夜晚的道路不用限行就走起来飞快,没多久就沿着安立路经过天通苑这个亚洲最大的富人区、北面的别墅区、六环附近的棚户区进入山里,这时一直开着的摩托的对讲机里传来鸡啄米的声音:

    “哥哥!甄为贵,收到吗?”

    “怎么的?你在哪呢?”

    “我应该在你后面吧!你的车前面有个人一直在跟着车跑吗?穿个套头衫?”

    甄为贵这才猛地发现,在车灯的右前方果然有个人在跟着车跑,其实在市区他早就注意到了,他以为是什么人在跑步、有事或者怎么样,根本没往心里去,可这进入山里怎么还在跟着跑啊?这哥们的后背好像有一个荧光的标志,这圆圈在哪见过?这是什么人啊?是人吗?

    甄为贵低头看见速度表的显示是八十多公里/小时。

    万籁寂静的山路只有左右的树影是活的,甄为贵的车子越开越快,那个旁边的跟跑者也越跑越快,突然它开始在车头左右交叉着乱跑起来,开始甄为贵还想减速怕撞着,可是那哥们像斗气一样,它还渐渐的和车头拉开了点距离,甄为贵开始有些生气了,这么长时间的压抑在一瞬间迸发了,这帮兔崽子,我他妈压死你:

    一个斜斜的右转弯,只见那个奔跑者突然拐到中间的单黄线上了,甄为贵不知道怎么的,头脑一热:

    他一脚将油门,,,踩到了底!冲着那个中间的家伙就撞去了。

    那个家伙没有逃脱得了这么高速度的撞击,顶在了甄为贵的车头前面,甄为贵甚至能看清楚他的后背的标志:

    这不是?这不是那天用血做洗礼的那个祭坛的后面挂的那个图案吗!

    看见了也什么都晚了,甄为贵感觉车子凌空飞了起来,甄为贵心里明白:

    完了!我的姑娘啊!好舍不得你!花骨软啊,原来是看见你的身子我一身的肌肉都软,现在我的骨真的软了。

    同时甄为贵车里的手台同时发出各种惊恐的叫声,伴随着这一系列的叫声,甄为贵在座位上被高高的弹起,重重摔下好几次,车子着陆了,以更加快速的速度继续往前开,甄为贵仿佛从后视镜里看见什么人在朝他挥手,已经没有精力看了,这辆车已经不受控制了。

    刹车没了!

    油门没了!

    方向盘打不动了!

    甄为贵看见速度表的表针在这个速度表的最高那个刻度上:二百二十公里每小时。

    甄为贵坐在车里,机械地握着那个不动的方向盘,看着眼前一条单行的荧光路在刷刷地向后退去,突然甄为贵发现路的两边开始隔一段就出现一个比车还高的火盆,底下好像是什么东西顶着,车子一过就着起来,一会左一会右,借着火盆点着的一瞬间,他看见这条路的两边黑压压的全是穿着黑色礼服的人在往前走,他这辆车的前头已经没了其他的车子,后面的车子也没跟上来,就这么孤零零的飞一样前进着,甄为贵害怕了,他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反正也不用操纵这台机器,它已经失控了。

    等甄为贵再睁开眼睛车子已经停了,他眼前是一片树林,树叶一直扑到车窗的雨刷器上,后视镜里显出灯火通明的样子,甄为贵回头看看,远远的好像歌舞升平的景象,手台里听见胡宝急切的呼叫:“哥哥!听见吗?你们到了吗?”

    “甄为贵在吗?我一错眼珠就到这了,这是哪啊?”

    “甄为贵,你车停哪了,他们不让拿任何东西,车钥匙也不行,我这是跟你说的最后一句话,我就把手台扔这了啊。”

    甄为贵知趣地没拔车钥匙,空手什么都没拿,整理了下领结下了车,并没有任何人的接待和阻拦。

    这是一个超大的停车场,停满了各种各样的车,三三两两的穿晚礼服的人,木然地向一个方向走去,一路上隔几步就是一个火盆,在三米多高的地方熊熊燃烧,甄为贵这才看清底下是什么,原来是一个收起翅膀,有着巨大向上翘起的尾巴的怪兽在托着这个火盆,这什么雕塑啊?古希腊吗?还挺像的。

    离那雕像很近的地方甄为贵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莫非,,,”

    人流越来越多,开始有些走的缓慢的,远远的就能听见震耳欲聋的重金属音乐的声音,一个什么外国乐队在歇斯底里的嚎叫着,慢慢走近的人们开始跟着有节奏地摇晃着。

    胡宝他们在哪啊?

    花骨软呢?

    我这片怎么全是男的啊?怎么全是穿晚礼服的,却没一个晚装露背的啊?

    越走越近,前面的路开始低下去,甄为贵这才看清这里的一些东西:

    黑压压的人群全在一条河的这岸,甄为贵的左前方全是人,漫无边际的好远才能看见到达树林的边际,这个观众区的后面,全是怪兽背着的一个个大火盆,甄为贵感觉要比刚才在路上的那些大太多了,一个扇形的观礼区域的对面是一条河,宽阔的河面在灯火映衬下呈现出光怪陆离的色彩,河对岸开阔的区域中间是一个什么建筑的遗址吧,黄不黄绿不绿的斑驳墙体,高耸入云的塔楼,变化丰富的外立面,犬牙交错的窗、隔、门、廊。

    这属于什么风格啊?哥特吗?还是什么特啊?甄为贵在仅有的一点建筑知识里徜徉着,也没看出来一个所以然来,这个中心主建筑的两侧,是高大的参天古树,它的前面是一个拥有很多台阶的削平了尖的金字塔的舞台,一个无电声乐队伴奏的几个歌手正在激情的演唱一首歌曲,那震耳欲聋的鼓点,就是出自台后巨大的鼓声,几个鼓手在卖力的敲着,他们使用的鼓棒很特别,如果没猜错的话,是骨头!

    在金字塔舞台的四周分别站着五个身穿黑衣的使者,跟那天站在水面上彬彬有礼的家伙一样。

    舞台的左右是一段绵长的台阶,沿着台阶由低往高,站着很多黄衣服的人,每个人手里都举着通天高大的黑蜡烛,那熊熊的火焰不像一个蜡烛能发出来的光芒,甄为贵数了下,左右各十八人,在这三十多人所在台阶的前面是一溜一边五个共十个的黑衣人,他们低头谦恭的叉手站立着,好像随时听从最前面的两个人的召唤一样,离河岸最近的地方昂首站立两个白袍、白须、白发的老者,他们高大的身躯甄为贵粗略估计能有近两米了。

    它们是什么?我们到了哪了?这拥挤的人群安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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