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馋嘴
在肖瑕站立的树后,出现一群野猪。
领头的比倒地白羊稍许大些,全身黝黑,就连毛也是黑的。只有弯起的獠牙,是枯黄的。体态丰满,又不妨碍运动。在它之后,中间一排,最小的也就比金毛狗小些。两侧则由大到小,然后又大。整个野猪群,足有三百多头,使得队伍长长的一条。
到了白羊边上,每一只猪都会咬上一口。尖锐的牙齿,奔跑的速度,一口就能扯下一块肉。待猪群跑完,白羊就剩下一副血淋淋的骨架了。
“还我肉来!”
最后一只黑猪,体型比白羊稍许大些,体态没有前面的丰满。左侧的獠牙,也断了。但它路过白羊骨,还是咬出一点残渣。正要跑时,叶楠石一跃而下,红色的刀,一刀刺进它的脖子。
黑猪的头颈中间,被插进一刀,但没有伤及要害。猛然甩头,把还没落地的叶,甩到一边。而其余的野猪,已经跑出十米开外,没有一只回头的。
“吉安,最后一只了,决不能让它逃了!肖瑕,你好好聚气,直到你的剑被风刃包裹,和我们的一样为止。”叶说。
“我尽量。”肖瑕说。
“明白。寒流冲”
司马吉安说着就跳下,半空中,剑指白羊骨架这边的野猪喷出寒流。
黑猪被整个寒流包裹,一阵剧烈全身摇晃。看似偏瘦的野猪,身体两侧,前后腿之间的肥肉,还是如水波一样的晃动,硬是把寒气弹开。
“什么情况?!竟然没有被冰冻!”落地的司马,惊讶的说着。
“应该是脂肪,可以抗寒。”肖瑕对面的叶说。
“那怎么办?”司马说。
“放血。对放血,要害在脖子下面。”叶说。
“地凌冰三重”
司马持剑,上前几步。临近时,持剑一转插进地,左手在一按。
黑猪转了身,面对司马。在脖子下方和两侧的土里,伸出三根小腿粗的冰矛,头部尖锐,直击猪脖子三处。
黑猪一仰脖子,冰矛擦着下巴而过。
这时,叶脚底火力加速,来到黑猪右侧。对着脖子右侧,一刀刺入,还没来得及往下划。
黑猪一声长啸,猛然晃头,再次把叶甩开,还把没有退去的冰矛给打碎了。
“脖子,有戏,只是位置不确定。”在空中飞到司马后边的叶说。
“应该是下方。刚才三冰矛,它闪开了,估计是害怕。”司马说。
“看似肥嘟嘟的,动作却还那么灵活。不固定它,还真不好下刀。”叶来的司马边上说。
“我见思慧用过链子,她取了一个奇怪的名字,络石藤。我试试用冰链能不能控制住。”
司马说着,剑依然插在,左手也还按着,看着欲要冲时
“冰链四重”
黑猪两侧,巴掌宽的四根冰链,就如冰蛇突击一般,一下缠住黑猪的身体,使它无法前进。
黑猪暴怒,摇晃整个身体,使得冰链开始裂开。
“冰链八重”
司马见状。又是八根冰链,两根缠住猪脖子,其余缠住身体。
“快!我不知道能坚持多久。”
叶见黑猪无法动弹,在司马的提醒下,箭步上前。在黑猪右侧,抬起刀过耳朵,对着猪脖子偏右,一刀刺入又一划。
一股热血涌出,喷了叶一身。待叶跳开后,血还在流,淌了一地,成了血池。
渐渐的,黑猪乏力了,这时司马的冰链也退了去。最后,猪轰然倒下,把血池震的老高。
另一边,肖瑕全程在高处盯着两人的战斗,一度忘记了聚气一事。但她也渐渐明白,为什么叶不让用那招。
“拖回营地。吉安,连接一下。叫人来取,顺便带一个能装油罐子。肖瑕,回去了。”
叶上前搓了搓黑猪,见它不在动弹,就收气收刀。拖着一只后脚,走向营地。
司马收气收剑,边回边联系。
肖瑕跳下树,跟着两人。
在营地,叶先分解了一部分猪身,留下一只前腿,半边的排骨,一片猪油。其余的放在树荫下,等待地基里的车。
“吉安,这猪蹄和半片肉上的毛给烧一下,其它我洗洗回来弄。”
叶说着,把石灶里的木柴给点燃,端着,放了干净的衣物和洗浴用品,来到河边。
走下堤岸,见没有危险,就脱了皮甲。
司马在把猪脚,以及半片猪排,表皮朝上。与肖瑕一起,拿着火把局部依次火烧。特别是猪蹄,就连缝隙里都没放过。
“那木盆里,白花花的东西,能吃吗?”肖瑕说。
“这种事,有他在,我都不管的。到时就知道能不能吃了。”司马看了树荫下,余下猪身边的油板说。
入夜,营地灯亮起。三个石灶,煮饭的石灶,只剩下炭火。中间小火在闷五花肉,左侧的炖锅里,三根排骨剁成小块,清炖着。
这时,基地的货车开到。这次车厢后面,增加了一节,第一节已经放着一整只白羊。
一身白色厨衣的青年,拿着一个形状像灯笼,洞口篮球大的罐子下了车。
叶上前接过罐子,放在自家的后车厢里。又和青年一起,把余下猪身装上车。
基地的车走后,清洗了罐子。早就结束了每日的视频,三人就围坐在石灶边,开吃了。
“这肥瘦相间的五花肉,盖在米饭上一起吃。满嘴油香,浑身来劲。”
司马夹起一块巴掌大,薄薄的一片五花肉,盖着米饭。大口大口的吃着,两眼放光的说着。
“矜持,矜持。你不是小逸。”叶摇着头说。
“不是你说的,吃饭不积极,脑子有问题。哼。”司马也不管形象了,依旧大口吃着。
在她的带动下,边上的肖瑕也安耐不住了,跟着没了形象。
晚饭后,叶把洗净的猪油板切成小块,在一口大炖锅里熬制,加了很多白酒和生姜去腥。
待香气出来后,帐篷里休息的司马和肖瑕坐不住了,来到石灶边。看着咕噜噜冒着油,馋的流下口水。
“喂喂,注意你们的口水,别掉进油里。”叶站着翻着锅里的油块,看着对面的两人说。
“看着很好喝的样子。不能尝尝吗?”司马说。
“能啊。喝完你明天就胖成球了。”叶说。
“我信你个鬼,你个大坏蛋。”司马说着,从后车厢拿过一个碟子。回到石灶边,示意叶。
无奈,叶就给倒了一口。
隔着碟子,都感觉了烫手,不经意的就吹了一口气。结果,碟子里油亮的液体猪油,瞬间凝固成纯白的结块。
这把叶给看的,憋嘴差点笑出了声。
热油吃不得,油冷不得吃。但司马还等到了最后,见油被捞出,剩下许多油渣说
“这个能不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