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63章 发卖丫鬟凌月
堂中跪着一个下人，沈若以一看就知道是凌月。
只见凌月衣衫不整的在那里，头发散落在露出的肩膀上颇有几分韵味，还带几分小女人的娇羞，眼下正在抽抽搭搭的。
沈若以慢慢走近一看，凌月全然是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
她要不是个女的，都要对凌月怜悯上几分了。
“祖母，这是？”沈若以明知故问道。
“你过来，先坐着。”老夫人没回答，却这般说道。
沈若以乖乖的坐到了一边。
老夫人一个眼神给到李嬷嬷的身上，李嬷嬷一个鞭子就抽到了凌月的身上。
“啊……”
惨叫声在这个院落里回荡。
沈若以看着那净白的肩头上一道痕迹，眉头狠狠地一紧。
“说吧，是要发卖你到人牙子那边去，还是你跟着那个男人走？”老夫人冷声问道。
凌月却只是捂着自己受伤的肩膀，抽泣着，摇摇头，就是说不出话来。
“说！你做的肮脏事，难道要让我们侯府跟着你名声不干净？小小年纪不学好的，净学了这种去！”
“我没有，呜呜呜，老夫人，我真的没有，我不知道，不是我……”
“你没有，那你说是其他人看错了，要不是昨夜那个小厮起夜，怕是没人发现你们这一对好鸳鸯了，我倒不是严苛的人，只是眼下你做了这般事情，要么你跟人牙子走了，要么跟那男人走了，侯府留不得你！”老夫人直接打断那凌月的话。
凌月哭着，爬着，都要到老夫人的跟前。
李嬷嬷眼疾手快，给人拉回去。
“跪好，别拿你肮脏的手碰到我们老夫人。”李嬷嬷说话也全然不客气。
凌月哭着摇头，挣扎着。
老夫人柱着拐杖颤颤巍巍起身，沈若以见状赶紧去扶着自家祖母。
老夫人慢慢走到凌月的跟前，一拐杖就戳到凌月的身上。
她也不是什么乡野粗人，说不出粗鄙话来。
“你自己想，要是想不出来，我替你选择！”老夫人声音依旧冷着。
“不要，老夫人，不要，我不要离开这里，我不要，我真的……”
“李嬷嬷！”
李嬷嬷一鞭子往凌月的身上打去，院落里再次回荡着凌月的惨叫声。
老夫人坐回椅子上，让人写了纸条来，一张写人牙子，一张写那个男人，她来帮凌月抽签。
凌月看着那两张纸条，眼里尽然是惊恐！
老夫人的手伸过去，拿了其中一条。
凌月颤抖着，死死盯着老夫人手里的纸条。
“李嬷嬷，叫人牙子上门吧。”
“老夫人，不要，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不要买去人牙子，我不要！”凌月哭喊着。
爬着过来，却又被李嬷嬷拉住。
“你不要，那你跟那个男人走，我就当这件事没发生过！”
“老夫人，我愿意跟在您身边，我真的不要离开这里，我……”
“闭嘴，李嬷嬷，打烂她的嘴，免得她口是生非！”老夫人狠心说道。
李嬷嬷迟疑了一下，这有点狠了。
“老夫人，我再也不敢，我再也不敢了，求您了！”凌月哭喊着。
沈若以听着都有些揪心了，可她想到凌月是那种人，心里也硬了，觉得这算是罪有余辜。
“祖母，直接发卖吧，她一直喊着，也怪是不好听的，要不然直接毒哑。”沈若以稍作提议道。
老夫人听着，看向自家孙女。
自家孙女现在做事的风格有些狠厉了，这自然是好。
“毒哑吧，免得一张嘴巴惹是生非！”老夫人认同自家孙女的提议。
凌月抬头，看着慕忱苡，目光突然冷了几分。
沈若以直直看着她，嘴角微微勾起笑意。
“你们不能这样，我要告诉大小姐！哈哈哈，你们都是装的，都是装的，大小姐会来收拾你们的！”
凌月疯狂笑着，似乎已经疯了，说着那些叫人听着不舒服的话。
沈若以对这个心知肚明，老夫人亦然，两个人都看着凌月，面上尽是淡然。
“你们都是蛇蝎心肠的人，你们就应该死在金陵城，你们不配回京都，你们不配，哈哈哈，大姐说的没错，你们这些乡野粗人，也敢顶着侯府的名头过日子，还想着……”
李嬷嬷一个鞭子打下去，打断她的话。
“让她说，看她还能说出什么来。”沈若以却说道。
“哈哈哈，你们还真是自以为高傲，你们以为自己是侯府的老夫人，侯府的嫡小姐？你们算什么，大小姐才是，大小姐才是，你们都去死，都去死！该死的！”
地上的人突然爬起来，手里不知道拿着什么东西，狠狠地过来，朝着沈若以的方向。
沈若以反应倒是没这快，她以为，自己很快就要狗带了，都来不及惊恐。
“啊！”
惨叫的声音回荡在院落里。
凌月如同死狗一般，趴在地上，她咬着牙，狠厉的眼神看着那个高高在上看着自己的女子。
“你会死的，一定会死的，谁也不能抢了大小姐的太子妃之位！”
“我不稀罕！”
“哈哈哈，你装吧，你……啊！唔唔唔……”
燕七一脚上去，顺便塞了一把不知道什么东西到她的嘴里。
方才，比凌月还快的是燕七，燕七的剑直接挑断了凌月的手筋。
“闭嘴吧，大小姐不需要你这样的奴才！”燕七冷声道。
凌月苦笑着，却再也说不出话来了。
他们都知道凌月的事情了，不过这个要传到京都里，让这位嫡出的大小姐看看，她的好奴才是怎么和别人偷欢，然后被发配人牙子卖掉的。
也让府中的下人看看，他们是怎么处理事情的，以后好自为之。
李嬷嬷着手处理这个事情，不敢再污了老夫人和小姐的眼。
沈若以冷眼看着这一切，最后拍拍手准备回去。
她知道这个事情没这么简单，但是自家祖母出手了，自己也就不需要再管什么了，京都那边安插的眼线嘛，能去掉一个算一个。
今天天气不错，心情也算不错。
她走回去的路上还哼着小曲，不过是一些现代的曲，她可是不懂古人那种唱戏的。
燕七跟她一起走，也没有听懂她哼的曲，以为是自家小姐新编的，想着夸赞一番自家小姐。
“忘记怎么唱了，不唱了。”沈若以念叨了一句。
周杰伦的《青花瓷》听得多，可是就是记不住，唉。
燕七这会没得夸了，跟在她身后只剩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