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 章 傻柱取经
许大茂正睡的香,迷迷糊糊听见有人敲门,一看已经5点了。忙道:“谁啊,等会啊,我穿个衣服。”
“大茂哥,是我,刘光福。”
他精神一振,连忙收拾好打开门,刘光福带着一股子冷风进了屋。
许大茂给刘光福倒了杯水,又拿个盘子抓了点花生瓜子,才坐下道:“怎么样了,收了多少?”
“还行,就是您给我的钱太少了,我又问我妈要了30块钱的私房钱,收了3张大黑十,还有30块钱的零钱,一起是60元的旧币。”
许大茂大喜,随即又忍俊不禁:“哟,二大妈还有私房钱呢?”
刘光福也笑了:“谁说不是呢,我爸那人你也知道,在家里说一不二,只对自己大方,我妈要不是偷偷弄点私房钱,想给她娘家人买点什么东西都不太方便,您可得替我们保密。”
许大茂笑道:“那是自然,这次辛苦你了。”说着起身背对着刘光福,看起来是从柜子里,实则是从空间里拿出10张大团结,递给刘光福。
“这次我多给你们4块钱,让二大妈高兴高兴。其中40是你们应得的,多出来的60是下次的经费。”
刘光福喜道:“谢谢大茂哥,您局气!我和我妈总共投资了30,几天就赚了10块钱,这买卖划算!”
“你和二大妈怎么分我不管,但是有一点,别让二大妈跟别人说,特别是院子里那些闲的五脊六兽的老娘们。”
许大茂穿越过来快半个月了,每一天都是忙忙碌碌的,还是第一次这么悠闲地在四合院里漫步。
他慢悠悠地走到中院,准备等傻柱回来。
他吃定了傻柱今天会请他吃饭。还是那句话:最了解你的人往往不是朋友,而是你的对手。
马上到饭点了,一群小孩全回来了,在中院玩老鹰捉小鸡,不过这年头小孩都称之为“黄鼠狼捉鸡”。
许大茂乐呵呵地蹲在抄手游廊上看着,想起前世有个老人玩这游戏居然不幸被摔身亡,真是让人不敢相信。
忽见小槐花一个人坐在一个小马扎上看着,她身小力弱,衣服穿得又臃肿,玩不来。
“槐花,槐花,到大茂叔这来。”
小槐花闻声立马倒腾着小短腿跑了过来,许大茂把她揽在怀里,见没人注意这边,便拿出一粒费列罗递给她。
“大茂叔你真好,槐花这这辈子都没吃过这么软的糖果。”小槐花嘴巴里包着巧克力,说话含糊不清。
许大茂见她吃的香甜,腮帮子鼓得像个小仓鼠,可爱极了。
不由得想起了前世有一次被傻柱讥讽没儿子,自己对傻柱放狠话,说要找黄花闺女生六个,不然就改姓何。
貌似这辈子可以实现了啊。秦淮茹不作考虑,娄晓娥和秦京茹一人生3个,齐活!
男子汉大丈夫,一口唾沫一颗钉,为了让自己不至于改姓,说过的话当然要实现对吧!
当然如果能超额完成任务就更好了。
正在那畅想着呢,忽听傻柱在叫他。
嘿,说曹操曹操就到啊!
只见傻柱一手提着四个饭盒,一手提着一条草鱼,迈着四方步走了过来。
许大茂让小槐花自己去玩,站起身笑道:“不错嘛,挺有诚意的。”
傻柱表情很复杂,突然要请斗了十几年的对头吃饭,关键是自己还特么有求于人,这事怎么感觉这么别扭呢?
他无语半晌,挤出一句“等着”就回屋了。
许大茂心里暗笑,这傻柱还是没吃够苦头啊,觉得是自己先服软的,没面子。
不过无所谓,只要傻柱低了一次头,以后在他面前就甭想再抬头了。
秦淮茹放下窗帘,对贾张氏道:“傻柱还真要请许大茂吃饭。”
贾张氏放下鞋底子,疑惑道:“他俩怎么会凑一块去了?应该是水火不容才对啊。”
“傻柱和秦京茹相亲,被许大茂搅合了;许大茂两口子又被傻柱挑唆得离了婚,就这还能坐一块不掐架?”
“我已经打听清楚了。”秦淮茹把那天晚上发生的事说了一遍。
她又道:“这许大茂明摆着就是在帮傻柱,虽然咱们都认为不可能,但事实就是事实。”
“傻柱那天出于感谢就请许大茂吃早点,现在又请,应该还是跟冉老师有关。
“我寻思会不会是哪个领导在关心傻柱成家的问题,才让许大茂这么帮傻柱,应该还警告了许大茂不准捣乱,不然说不通。”
如果许大茂听到了,肯定会说:论自行脑补,我墙都不扶,就服你。
贾张氏一听这里面可能还有领导的事就有点虚:“那怎么办?你还要像以前一样去搅和吗?”
秦淮茹这几年有意无意的破坏了傻柱好几次相亲。
每次有姑娘来,她就“宣示主权”,要么就利用风言风语,或者是利用许大茂。每次都能搅和黄了,也是人才。
包括上次秦京茹来,她不知道许大茂是什么人吗?还往他面前带,这是有意还是无意?
“静观其变吧,之前说好了,明天中午我去找傻柱拿菜,再看看他是什么态度。这几天傻柱对我不冷不热的,而且他自己也开始收拾屋子了。”
贾张氏也分析道:“万一这傻柱靠不住,还有许大茂呢,他不是看上你表妹了吗?如果他俩能成,跟咱们就是实在亲戚,也能帮衬着点不是。”
“我那个表妹也不是个省油的灯,算了不说了,还不一定能成呢,我总觉得许大茂不至于看上个农村丫头。”
秦淮茹想起许大茂这段时间的表现,感觉他真的变了。
“叫仨孩子回来吃饭吧,那这些剩菜您还吃吗?”
“我吃,我吃,这都实在亲戚,送点剩菜没什么。”贾张氏腆着脸讪笑道。
秦淮茹翻了个白眼。
两个寡妇在算计着别人。算计这件事本身是让人厌恶的,但他们的出发点又是为了孩子,为了这个家。
这到底是无耻还是伟大?善和恶真的能够简单判定吗?不同的人有不同的答案,人性的复杂就在于此。
如果要许大茂对此发表意见,他只会说:“秦淮茹对别人非常善良,她唯一对不起的人只有傻柱。”
“可我又不是傻柱。我就是馋秦淮茹的身子,我就是要还傻柱一顶帽子,这是我重生的目标之一。”
许大茂的逻辑就是这么清新脱俗。
…………………………
傻柱家。
桌上放着四个饭盒,一大海碗炖鱼,一瓶汾酒。许大茂和傻柱相对而坐。
许大茂看了眼那四个饭盒,撇嘴道:“嘿,这真是巧啊,这四个菜我中午才吃过,菜色都是一模一样的。”
傻柱也有点儿不好意思,尬笑道:“嗐,我这不是图省事,节约时间嘛。这可不是剩菜,都是提前预留的。”
“你说你中午才吃过,是啥意思?”
“中午我在大栅栏那一家和平餐馆吃饭,有个叫刘玉成的厨师是你同门师兄,记得吧?”
“是有这么回事,好几年没见着了,过两天我找他喝酒去。行了说正事,冉老师那边,你给支个招。”说着给倒上两杯酒。
许大茂见傻柱着急,便不慌不忙地呷了口酒,又吃了两口菜,拿捏一下再说。
他自从知道自己的身体没什么问题了,就允许自己偶尔喝点酒了,只要不像以前那样喝的烂醉,问题不大。
不过烟还是不抽的。
做足了姿态,见傻柱愣愣的看着他,便放下筷子笑道:“水浒传,看过吗?”
傻柱一听书就头大:“听说过,没看过。”
“得,我还是直接说吧。这水浒传里有一段话是这么说的:这男人追求女人,特别是冉老师这样出尖儿的女人,有五大要点,潘驴邓小闲。”
见傻柱一脸懵逼,许大茂心里暗爽,又吃喝了一番,才道:“上次时间紧,没时间多说,今儿咱们好好说道说道。”
“潘,是指潘安之貌,潘安是古代一个美男子,这意思就是相貌要过得去,不能太磕碜。”
“你丫又是抽烟又是喝茶的,拿镜子照下,看你那大黄牙。哥们给你支个招,你每天刷牙的时候牙膏里放点和面用的碱粉,不出一个星期,保管有效。”
“再把头发理一下,去澡堂子把脸上的皴皮刮了,买点蛤蜊油雪花膏伍的擦一擦,拾掇得精神点,别那么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