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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 第一百六十六章 皇帝暂时没打算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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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湙入京, 人手上虽然有些捉襟见肘,但在钱财上,却端的富足无比。

    殷子霁非常会经营, 凌湙出一个营销策划, 用玻璃制品主打高端市场这块, 他就做到了江州豪商圈,走的就是荆南保川府商贸交汇枢纽,与黄铭焦座下专管商贸这块的幕僚,建立了联系。

    早前确定武景同要入京后, 凌湙就打算让他假意倾向二皇子,用荆南保川府的商业政绩,给二皇子加码, 顺便拐了中书门黄彰入二皇子党, 可后来发生的一系列变故, 导致武景同没能与二皇子联系上,且就现今形势而言,二皇子再蠢, 他也不会与武家发生明面上的合作,甚至为了取信当今, 他还得在武景同一事上踩个两脚, 以示父子同心。

    黄铭焦这步棋便直接由凌湙插手,特意组了一支商队, 以凉州纪府的名义交游四海,便是开出北境的商铺旗帜, 打的都是纪立春的名义。

    中书门那边的立场,果如凌湙先前预测的那般,并未参与皇子竞争, 态度鲜明的保持着中立态度,几位皇子先后往里递送橄榄枝,都未能与里面任何一人拉上关系。

    皇帝对此很满意,高座御台,笑看几个儿子上下蹦跶,而不日将要举行的祭祀皇陵一事,他平等的将事务交由几人共同处理。

    几位皇子及其手中的幕僚党羽,近些日子忙着奔走于繁琐的祭奠事务当中,无暇顾及城中兴起的新鲜玩物,但却都收到了打着纪立春名义,送上门的玻璃制品礼盒。

    凌湙让纪立春以愣头青形象,跟看不懂京中形势似的,从入京起就广交友,除了给皇帝送礼,几位皇子府也一个没落,主打一个“广结善缘”。

    武大帅按着皇帝意思,做成了一个孤臣,凌湙就要让纪立春在皇帝面前竖一个“长袖善舞”的滑溜形象,耍的每一个小聪明都在皇帝眼皮子底下,却又憨直的自以为瞒过人似的,让皇帝有一种尽在掌握的得意心态,如此,他才好能借着这迷眼的交织网,与袁芨接触。

    自高自大者,永远不吝以高姿态,戏谑玩味的看着别人自以为是小手段,凌湙就是要让纪立春以一个单蠢的莽夫形象,游走在皇帝和各大人们中间。

    他给纪立春竖了个蠢而不自知的粗野武夫形象,尤其有这莫大的军功上身后,那股老远就溢出的自得自满,足以令人小觑他在心机这方面的运营,好促使人放松对他的警惕。

    纪立春入京,盯着他的人必然很多,皇帝亦然,若他只专注在皇帝面前卖好,一旦他往别处钻营,就会立刻引起人注意,凌湙让他上窜下跳,跟个泥腿子初入城不懂规矩似的,接触的人多了,谁会从这中间理出他们实际要接近的人呢

    搭救武景同,就如火中取栗,自然得先将朝庭这个大灶往大火里烧,烧的越旺越好,搅的各方视线迷乱了,才是他们露出真实意图的时候。

    但在这之前,如果能与武景同直接面对面见上一次,也未为不可。

    北境地贫商不达,前有随州周延朝发展商队挣钱养兵,后有纪立春遇奇人烧出玻璃,发家致富,似乎也挺合情合理,反正只要武家的人不出北境捞钱,皇帝的眼睛是不会盯着,其下两个州将如何的。

    而凉州纪将军,明面上是武英殿的人,实际上是皇帝亲手指的官职,也别管是在什么情况下指的,反正外人只看到,他是皇帝亲自点了名,任进北境的,如此背书下,他家府里的管事,带出去的商队,哪哪都得给几分薄面,开的铺子甚少有人敢伸手捣乱。

    如此,纪立春在世人眼里,其实是个非常有生意头脑的将军,凭一己之力让凉州军有饭吃,说他穷的没钱招私卫没人信呐

    一个政治头脑不足,却能搂财的臣子,是当今最放心交予权柄的对象,等发现他其实是凭运气发的财,就更放心了。

    凌湙就是要让纪立春,成为皇帝手中,自以为能彻底掌控的势力之一。

    纪立春是在武景同陷进天牢里后,凌湙替自己替边城,竖起来的旗子,一面通吃除京畿以外的,各种因利而一拥而上的大旗,有凉州纪府几个字在,那些各府各地的盘剥者们,都只会意思意思的收点过路钱,而不会见利分一半的明抢。

    上行下效,整个大徵的风气,都在钱权二字上打转,有钱能使鬼推磨,凌湙在捞金的道路上,一直未有懈怠。

    那信手做来给边城城中童子玩耍的玻璃弹珠,偶然被一纨绔所得,视为珍宝,之后便叫殷子霁营销进了江州纨绔圈,那些追求新鲜玩意的豪族少爷,并不羁这东西本钱多少,包装一下,打个嘘头,最后再丰富一下弹珠的多样玩法,类似搏彩一样的同色同芯摇花压注,让他们瞬间迷上了这种东西,一盒弹珠叫殷子霁卖出了十金的高价。

    秋老见过凌湙搓弹珠的过程,往中间添加不同芯子的手法并不难学,教几个小徒弟,招一批人工,按精工上捯饬,最后再用精美的檀木盒子一装,就成了搂金榜上排名最靠前的货品之一。

    凌湙还专门将自己所知的玩法,用纸张画写了出来,类似说明书一般,附赠在盒子里,殷子霁举一反三,也将各种玩法制成说明书,并且每样玩法的弹珠数目不一,这样只要换游戏,就必然要换弹珠盒,那些豪族少爷不缺钱,尽样玩法的弹珠盒子来一套,百金撒水一样的就抛了出去。

    且玩弹珠的不止是男子,这玩意女子也能玩,安安静静的下个跳跳棋、五子棋、走迷宫之类的小游戏,成了各闺中女孩的最爱,特别是凌湙凭着上世记下来的走迷宫图,掷筛子走大富翁类的,一经发售,直接人手一盒,且不分年龄段的成了宴会最流行玩意。

    千万不要小瞧这种小玩意的聚财力,那些开在学校门口的玩具店,一块两块的卖东西,你当人家是卖了玩呢那里面的毛利足够一家老小生活,娱乐至上,这在哪个时代都通用,特别是闲的只能赏花喝茶绣花的后宅,不时的开宴会为何不就是为了打发时间么有这男女老少都通玩的东西,那直接一整个风靡了。

    也就凌湙没有时间去捣鼓乐高,不然一个益智类早教启蒙的卖点,足以再为他圈一波钱财。

    秋老两个月前,就开始尝试烧制琉璃了,凌湙实在分身乏术,只能将烧制琉璃和瓷器的要点,默录下来,其中肯定有错漏,但有了烧玻璃的经验,秋老凭着他给的方子,和后面陈氏给的匠人一起,硬生生琢磨出了瓷器烧制法,并按着凌湙画的龙窑草图,砌了条五十米的大砖窑,到他临上京前,窑已建成,各器皿模坯也晾干待烧。

    凌湙人虽不在边城,但日日都能收到殷、齐二人发来的信件,二人通过蛇爷转交,报送边城和凉州事务,有需要他决断的,便发八百里加急文件,一些日常小事,多由他二人商量着解决,叫凌湙知道也就是了。

    二人秉承着上下尊卑,事无巨细的禀告,哪怕凌湙并未担心他二人有篡权之说,也阻挡不了他们在擅专这块上的谨慎,是一点不给人离间的空隙的。

    京畿大小茶楼里,已然有跳跳棋爱好者,和以走迷宫为主的休闲对赌游戏,喝茶谈天之余,扔两角银子出来与人摆上一局,成了新近心头好。

    玻璃制品绕了一圈,从江州豪富层里,慢慢渗透进了京畿,凌湙带来的十大车玻璃制品,让纪立春和袁来运等人,拿去当了各府门上的敲门砖,尤其皇帝那里,纪立春更直接往里送了三大箱,讨得皇帝眉开眼笑,走哪都要带着他,以示恩宠。

    纪立春成了凌湙的耳报神,每天将皇帝身边听来的大小事,俱无疏漏的讲给凌湙听,撇开朝臣的溜须拍马之言,每日讲的最多的,还是朝庭税课。

    自江州开始拖付朝庭科税,至冬日一毛未见后,荆川一地也未见半文税银,反倒上表朝庭,需要户部开仓抚恤。

    前年的灾情,经过一年的恢复,并未起到多大成效,流离失所的百姓,反倒因为摊派在头上的徭役,而弄的愈发没了生路,整个荆川已经陷入民不聊生的阶段,如此情景,皇帝竟然还指望着,能从那样贫瘠的地方,刮出一季税科来。

    纪立春抚着膝头,手中捻着茶盖,万分不是滋味,黑黝黝的脸上皱的一副难言悲苦,“宣仪殿里,那些老大人们竟然同意了陛下多开科税的提议,户部那边正在为新增的税收想名目,不日应当就会发旨张贴了。”

    凌湙在他现居的小院东厢,辟了一间屋子当书房,并未以示威严的,去占据这座御赐的府邸前院,自带的精致书斋,纪立春身为此间的主人,有其对外发展人脉的作用,来往的官员,不时会有上门拜访者,那是显示他主家身份的地方,这点倒不至于会让人觉得有冒犯他的地方。

    纪立春倒是想将那书斋让给他用,毕竟他一个大老粗,在前厅大堂里待客也无防,但凌湙却摇头没受,给他留了个待客的体面。

    比起形式上的尊崇,凌湙这里更重实际变通。

    两人此回说的,就是他们来京这些日子,往外撒的金钱数额,纪立春说的面露忧心,尽管他也知道凌湙并不缺钱,可这么个用法,仍让他有种晕眩之感,他怕如此大手笔,会引来旁人觊觎。

    玻璃制品在江州等地揽了大钱的事,如今已然瞒不了人,日前陛下就问了相关烧制方法,一副非常感兴趣的样子,纪立春自己都不知道玻璃方子,哪能为皇帝解答清楚,吱吱唔唔一番后,只能坦言他是捡了现成的便宜,将凌湙一早想的借口甩了出去。

    凉州玻璃坊,是他接了韩泰勇的职后,从他家府宅里搜出的一间地下工坊,内里匠人全部出自厌民一族,是刮地皮三尺后,侥幸得来的财源,问皇帝是否要将人召进京来问,然后成功打消了皇帝想要两个匠人,充进皇家工坊的想法。

    当今陛下,尤其厌恶厌民一族,有传言其外家祖上有厌民血脉,虽未得证实,但看其母的出身,尚有其真实性可考。

    凌湙利用的,就是这种人,在关乎自身隐秘时,会有的怯懦逃避心态,哪怕再有利益可得,比起自身根基来讲,一切都不足比。

    此后皇帝再未对玻璃方子垂涎,连带对玻璃制品的热情都消减了一半。

    “武帅给的银子还没动,你且放心去结交同僚。”这是凌湙给纪立春的定心丸。

    既是为武景同而来,武帅自然不可能叫凌湙出力还要贴钱,金银给的非常足,足到让皇帝知道,会更加睡不着的地步。

    话接正题,凌湙发问,“所有人都同意增开新科税”

    纪立春点头,“是的,都同意了。”

    凌湙皱眉,“袁芨也同意了”

    纪立春顿了一下,轻声道,“袁大人请了假,其祖母病重,听说前日已水米俱断,陷入昏迷了。”

    凌湙叹气,思索着,不知道华吉珏那边能否赶得上,也不知是否能将人从鬼门关上拉回来。

    这可真是只能凭天意决断了。

    袁来运便是在两人陷入沉默时,由酉一带着进了书房。

    “主子,属下来复命了。”他扶着腰刀,单膝拱手跪地道。

    凌湙一见他神情,挑眉笑道,“办成了”

    袁来运头一抬,昂扬道,“蒙主子指点,办成了。”

    京郊西山狱承接各方重死刑不得赦免的犯人,天牢那边当然也在其列,以往袁来运在西山狱无法动弹,除了身后无人,最大的原因便是手中无钱开道。

    凌湙给他一笔钱,让他回了西山狱,带着衣锦还乡之姿,以纪立春近身侍卫长的身份回的家,这下子,他便成了有钱有势的新贵,尤其身上还背了这次绞杀凉羌铁骑的人头功,那不说人人一改往日面目,至少在接到其递来的宴请函时,都是笑呵呵去袁家赴宴的。

    袁来运也同纪立春一样,在京中广撒网,向着各狱署衙门里的旧僚属发请贴,然后言语里颇为大气的,让受邀人可携带好友前来一同吃酒饮宴。

    交友圈一扩大,天牢那边的狱卒自然就有了交集,不到十天,他就与天牢里的一个狱卒成了异父异母好兄弟。

    袁来运低头秉告道,“那人叫陈河,属下在他面前透露了想去天牢见识一番的意思,他为了显摆身份,果然受不得激的答应了。”

    凌湙没有时间让袁来运放长线,便让袁来运在来饮宴的人里,专注寻找那种郁郁不得志,总被人言语挤兑打压者,以感同身受的过来者,送钱示好结交,这种人自尊又自卑,受了人家的好后,便会想要在新友人面前展示些社会能力,此时袁来运再捧着他,说一些对其工作地点的好奇羡慕之言,轻易便能激发对方,主动提出带人去见世面之言。

    陈河便是袁来运在所有来蹭吃蹭喝的人里,物色出的任务目标。

    隔日,凌湙便打扮成袁来运的手下,跟着他一起往天牢见世面。

    陈河是一个身材矮瘦,面目有些清秀的青年,负责天牢日常撒扫活计,因为不参与提审押囚等事,与上面上接触不到,便连些微油水都没了来处。

    能进天牢者十成十非富极贵,可这些人塞钱求告的对象,都是能直接开牢门的牢头,眼睛是看不到他们这些小卒子的。

    凌湙跟在袁来运身后,手上拎着放饭的食桶,学着陈河的样子,走一步敲击一下桶沿,“吃饭了吃饭了,别一个个死猪似的躺着,吃一顿少一顿的玩意,还当自己是金贵人呢”

    许是想特意卖弄,陈河的声音比往日气足,领着凌湙和袁来运两人直往天牢深处走,一路走走停停,将桶内搅的猪食一样的东西打进囚犯的碗里。

    凌湙皱眉,觉得这和他想像的场面有差,便装无知的发问,“陈大哥,这些人好歹身份贵重,你这么对他们,万一哪天他们出了牢,你们可不是要惨了”

    陈河听着身边少年的天真发问,一时笑喷了声,“放心,这些人出不去了,看到没,天牢是有分层的,这最外面一层人,都是受连坐进来的,之前身份当然比我们高,可落进了这里,除非他们的主子能脱罪,否则就没有可能活着出去的一天了,他们的家属进不来,钱财也送不进来,可不就只能吃这些肮脏物么呵呵呵”

    越往里走,犯人越少,转了几道弯,才能见着一间干净的囚室里有人,且这些人的餐桌上,摆放的食物,都是精制的盘蝶所装,整个空间的气味也比头脚进的要好。

    陈河到了此处,挺直的腰便弯了下来,遇着巡逻的狱卒同僚,还要笑着上去套一番近乎,塞两角银钱,挤着眼睛一副你懂我懂的意思,“家里亲戚没见过天牢啥模样,非叫我带来长长见识,小弟也是多喝了两口猫尿,大话吹出去,总不能自打嘴巴不是哥们松一松手,我们溜一圈就走。”

    都是人之常情的事务,有钱大家都是兄弟。

    凌湙就这么的,一步步靠近了武景同关押的地方,竟在天牢最深处的一个囚所,内里桌椅床铺齐备,干净整洁的环境,一角还有厕帘相隔,而那个叫他们所有的都忧心的人,敲着腿眯眼正在惕牙,显然,刚刚的饭食很得他味口,吃的该是不错。

    他这里的饭盒有专人接送,想来当是镇国将军府那边使了不少力,花了不少钱打通的关节。

    袁来运觑着眼色,将陈河引着往另一处有人的牢房里走,给凌湙留了与武景同说话的时间。

    凌湙站在精铁制的牢门外,举着木勺敲了敲铁栅栏,“放饭了。”

    武景同眯着眼正美不滋的想事情,顺嘴就道,“吃过了吃过了,往别处去放。”

    凌湙看着他整洁的衣裳,乌亮干净的头发,以及胖了一圈的小肚子,呵一声嗤道,“你这小日子过的不错,想来是不打算出去了”

    武景同霎时睁眼,往声音来处寻,一眼望清了铁栅栏外的凌湙面容,跟作梦似的不敢相信,使劲揉了眼睛,又晃着脑袋似要倒水般的喃喃叨咕,“坏了,今天的饭食有毒老子出现幻觉了。”

    凌湙猛翻了个白眼,又拿木勺敲了一下,“猪啊,吃了睡,睡了吃的,不知道今昔何年了你是住上瘾,要把这当家”

    武景同嗷一声跳了起来,连续撞倒了四方桌和一把条凳,扑到铁栅栏门上,顶着压扁的鼻子脸,眼瞪铜铃般的望着凌湙,“小五小五哎哟真是小五”

    说着就拿手要来揉凌湙的脸,叫凌湙倒退两步避了开,顺便拿木勺敲了下他伸出的手,“小点声,是要把人吵过来怎地把嘴闭上听我说。”

    时间紧迫,凌湙也顾不得问他好不好,心情怎样啥的,其实也不用问,就看他住的这逍遥样,也知道他除了不自由,基本生活过的还挺好。

    “我就是来看看你,回头好去信给你家人,告诉他们你的实际情况,他们担心你。”

    一句话,便让武景同由喜转悲,眼眶瞬间通红了下来,抓着牢门跟凌湙道,“我没事,你回头去信跟我爹娘说,叫他们顾好自己的身子,我这里好吃好喝的,暂时皇帝没打算杀我。”

    凌湙上下打量他一遍,点着他道,“你好歹也练练功,这才进来多久怎么惫懒的一身肥肉了你这样出了牢门,我那侄女该嫌弃你了。”

    武景同迅速收了泪,低头捏着身上的肉,皱眉,“居然没人提醒我,该死。”

    凌湙敲了敲他脑袋,“即日起就开始锻炼,别回头出去了,叫人认不出。”

    他没与他讲外面的情形,只当平常说话一样的,叮嘱了他两句,看他过的不错,身心没受创,也没陷入颓靡,临走时实在没忍住,伸手狠拍了一下他,“家里人为你的事急的不行,你倒好,没心没肺的还长了肉,等出去了我跟练练。”

    武景同嘿嘿笑着将头反伸过来让凌湙打,嬉皮笑脸道,“哥哥给漪儿削了个簪子,你给哥带出去呗”说着递了个木簪子出来,不好意思道,“用的是食盒上的材料,等回头,我出去了,重新找根贵重的木头做,你告诉她,等我出去就请了官媒上门下定,叫她安心。”

    凌湙这有了媳妇忘了娘的东西,全不提他们在外劳心劳力搭救他的辛苦。

    行,还有精神想婚事,总好过丧天丧地,这状态再多住年把日子也成。

    武景同手摇成了残影,“别啊,哥哥着急出去成亲,小五,你可快着些,漪儿是你亲侄女,你不能看着她在外面熬成老姑娘吧快着些,哥哥赶着娶她进门呢”

    一趟会面,别说眼泪,连个悲伤的情绪都没见,凌湙发现,自己简直多余替他担心,这人心粗如漏斗,真叫人白替他揪心了。

    另一边,陈氏按着凌湙的指点,寻了一日,觑着袁家女眷要上山替老夫人祈福的时间,带着怡华公主一起,去了报恩寺。

    石晃按着酉一的传信,带着华吉珏守在上山的小亭内,装作外地来的游客,先与陈氏和怡华公主汇成了一股,再于静斋门外,与来祈福的袁家女眷打了个正脸照面。已改网址,已改网址,已改网址,大家重新收藏新网址,新网址新电脑版网址大家收藏后就在新网址打开,老网址最近已经老打不开,以后老网址会打不开的,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报错章,求书找书,请加qq群647547956群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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