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 雨露均沾很重要
林夏一行人所坐的飞机一路向西飞行,在经历了十几小时后,在一处宏伟的宫殿处落下。
看着巨大的圆形穹顶的宫殿,林夏长叹了一口气。
“现在是再也回不去了,以后就要在这生活了吗……”
真织一脸傲娇,“在这生活有什么不好,跟当皇帝一样,还有人伺候你,有本公主陪着你。”
林夏蹲在地上有些为难地看向她,“织儿,你说我娶了你,就是这个国家的国王,这是真的假的?”
真织抬起高高的头颅,用金色的双马尾抽打着林夏没出息的脸。
“本公主什么时候骗过你?你最近可得把你的英语好好练练,别到时候上朝都不知道说什么。”
“呃……”
林夏与作者顿时一脸黑线。
……
飞机停在了飞机坪,杨一一和陈兰芳被单独带下了飞机,一堆似佣人的女侍者跪在地上恭迎着真织。
带头一个颜值尚可长相干净的佣人歪唧八唧说了一堆后,真织将尊贵的小手伸向林夏。
“尤,抱我起来,我要回寝了。”
林夏毫不犹豫地抱起了她,在抱起真织的一刻,身旁的诺和女人发出了求助的目光,似乎在说:你个负心汉就这么抛弃我们了吗?
林夏摇了摇头,露出深情博爱的面容,他让真织如树袋熊般抱住了自己,又一手一个钱玲,一手一个诺,抱在肩上走向了末雪儿。
“雪儿,我背你吧。”
末雪儿全程低着头,一句话没说,像是被拐来的犯人一般。
“不需要,我自己能走。”
末雪儿强撑着身体,刚想站起就摔到了林夏的腿边。
“在我面前还逞什么强。”
不容末雪儿拒绝,林夏身子一蹲,屁股一崛,将末雪儿顶到了自己的后背,虽说身上背着快四百斤的人,但林夏毫不吃力,轻松无比。
抱着四女的林夏感叹道:“哎,正正好好没位置啦,这在加一个女人可让我怎么做到雨露均沾啊~”
真织小拳头就往林夏胸口砸,“坏尤!永远吃不饱!”
像小女人生气的真织惊呆了伺候她的侍女,个个鼓着嘴想说什么又不敢说的样子。
就这样林夏在十个侍女吃惊的目光中抱着自己的女人们进了宫殿。
在真织贴身女侍者的带领下,林夏一男抱四女来到了她的闺房,典雅的木床被高贵的轻纱包裹着,4x4米的尺寸好似专门为这一家5口准备的一样。
轻柔地将四个女人放上床后,真织向身后的侍女吩咐道:
“i need to rest i won"t see her today you go down”
(作者良心翻译:我要休息了,今天就不见他了,你下去吧。)
“yes, princess”
(作者良心翻译:是的,小姐。)
侍女们出了门,林夏看着床上柔弱的四个女人咽了口水,从和末雪儿修炼了阴阳心经之后,他看这四个女人的目光都变了。
似乎她们不光是自己的爱人,还是自己的一部分,爱意比之前更浓烈了,恨不得每天和她们的身子贴在一起。
为了庆祝今天这个好日子,林夏决定与她们一起同床。
普天同庆。
心随意动,林夏一个飞扑跃入了4个女人中间。
“别扑上来啊,脏死了,身上还带着血腥味!”真织嫌弃道。
“那就一起洗澡吧,大家都累了就不分开洗了,一起洗澡也快,你们说呢?”林夏提议道。
真织,钱玲和诺默认地点着头,倒是末雪儿从被林夏拐上飞机后好似丢了魂,如傀儡一般。
“雪儿,你不舒服吗?”
充满恨的双眸无比陌生的看着林夏,“林夏你让我觉得恶心,我杀不了你,你还是把我杀了吧!”
末雪儿冰冷的话刺痛了林夏,他知道对方死掉的心想要恢复如初,他转头看向真织。
“织儿,能给雪儿一间单独的房间吗,她这几天不能动需要人伺候。”
真织没有说话朝床头挪去,拨通了电话,在一顿林夏听不懂的强势小姐腔里几个女侍者走了进来,恭敬地对末雪儿行了个礼扶着她出了房间。
“林夏,雪儿她……”
“她需要时间……”
……
缺了一个人的豪华浴池中,四人嬉戏着池水,林夏挨个为他的女人们擦拭着身体,三个美娇娘则为他擦拭着身体,各自眼里全是溢出的爱。
擦拭完后,林夏倚在水池里左手抱钱玲,右手抱着诺,怀里还爬一个真织,闭上眼享受起了人生。
“真幸福啊,时间要是一直停留在这一刻就多好啊~”
真织在林夏怀里画起了小爱心,“尤,你就这么放弃你的初恋了吗?”
林夏抓住了真织画爱心的小手,拉着她在她红润的小嘴上亲了一口。
“我,你还不了解吗,我对自己爱的人从没想过放弃。
玲儿,你最聪明了,你觉得我怎么才能治好雪儿的心?”
钱玲轻揉着林夏的肩膀,“很简单啊……”
“简单?”
钱玲柔声道,好似能理解她的心情。
“我能从她的眼中看出她依然放不下你,她对你的爱容不得沙子。你只需要抛弃我们,她就会回到你的身边。”
此刻真织急了,“玲儿,你怎么帮着外人呢,我们不是达成同盟,只有我们三人共享尤的嘛!”
钱玲手心里的水滑过手腕,顺着朦胧的热气滴落到了林夏的肩膀,枕在了上面,知性的脸蛋女人味十足,“你还不相信林夏吗?”
真织傲娇道:“我才不相信这花心鬼呢…但我对自己的魅力还是了解的,我才不会输给那个女人,更别提是我们三人呢……”
诺无心加入姐姐她们的话题,靠在林夏怀里想着自己的心事。
“诺,你不开心吗?”
“没有…就是感觉心怪怪的……不能保护你的感觉让我心一下子空了许多……”
此时无撩胜有撩,林夏更加爱着这个只知保护自己的女人。
“你呆在我的身边就是对我心的最好保护,而且你的力量已经融进了我的身体,你一直在我身体里守护着我。”
“嗯……”
诺不在纠结,贴在林夏怀里的身子更紧了紧。
热气缭绕,四人洗了好久好久……
……
再次回到闺房,四人干干净净,白白香香。
再加上床这么大,不做点什么都可惜了……
“今晚真可惜啊,不能折腾你们了。”林夏遗憾道。
“你脑袋里除了那些色色的事情能不能有些别的啊,偶尔这么纯纯地睡上一晚不也是很浪漫的嘛。”
听着小萝莉的话林夏眯着眼点着头,嘴上,“对对对对对……”
心里想着:你这丫头自己明明比谁都馋,每晚都去蹭钱玲和诺的被窝,现在搁这说风凉话。
真是傲娇的小萝莉。
林夏也不和她打嘴仗,毕竟睡在她的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
诺大的床上,四个人非得以林夏为中心挤在一起。
安静温柔的一晚过得很快,三个女人围着林夏替他修炼了一夜。
一晚过后,林夏感觉自己身体发生了惊人的变化,好似比昨天的自己更有力量了。
明亮的眼睛看向怀里的爱人,三个女人脸上的幸福无比好看,忍不住各自亲了一口。
见她们脸上还挂着睡意,林夏抬起她们的胳膊手胸口,自己爬了起来。
看来是之前的功法把她们的身体折腾得够呛,轻轻为她们盖上被子,林夏一人溜出了房间。
林夏刚一出门就和一脸熟的女侍打了个照面,她有些尴尬地看着林夏,喉咙像是堵住了一般不知道说什么。
“dont care me i go go esay……”
林夏声情并茂用着自己的散装英语对着话,侍女强憋着笑对林夏行了个礼后跑走了。
不知不觉林夏在一门前停下了脚步,他能感受到雪儿就在这个房间里,双手悬在半空,思索半天后林夏将手收了回去,掉头离去。
……
回到了房间,正巧看到刚刚跑走的侍女为真织换着衣服,
“死鬼,跑哪去了?”真织女主人架子道。
林夏无所谓道:“初来乍到,溜达溜达,看你们睡得香,不忍心叫醒你们。”
侍女将真织穿戴整齐后,恭敬地说道:“princess,when are you going to see the king he misses you。”
“he will speak chinese in the future。”
“是……”
林夏如听天书一般听着两人的对话,比自己高考英语听力还认真。
但出了最好一句标准的“是”其他什么都没听懂。
那呆萌的表情把作为学霸的班长逗得花枝招展。
钱玲立刻跑到了林夏的身边,小声在他耳边说着:
“侍女问:公主什么时候见国王呢。
真织说:你在的时候都用中文交流。”
“哦……”林夏恍然大悟地点着头,随后抓紧了钱玲的手,“玲儿,等会就靠你当我的翻译官了,工资管够!”
钱玲似怪其宠地白了林夏一眼,“笨蛋,真不知道你怎么考上大学的。”
在侍女的带领下,几人来到了宫殿的正厅,那富丽堂皇的装饰,镶金的座位,看来是国王早朝的地方。
不一会儿一个头发发白,身材壮硕的old man坐到了王座上,他目光扫向林夏众人,在林夏身上停留了最久。
他的目光十分亲切好像不是在看外国人,而是在看自己人一般,“你就是林夏?”
听对方说中文,林夏有些受宠若惊道:“是的,岳父,我就是林夏,您的女婿,真织得尤。”
“准备什么时候娶我的公主啊?”
林夏本来以为自己够直接的,没想到这old man更直接。
“我随时都可以。”
“那就明天吧!”真织突然喊道,她跑到了old man的怀里,坐在了他的腿上,摸着old king的胡子,好似对爷爷高贵的撒娇一般。
old king里全是对真织的溺爱。“好,都听我们小公主的!”
国王招呼了身边的仆人。
仆人连忙将耳朵贴向了国王,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tomorrow isn"t your majesty a bit hasty”
“the sooner the better now notify everyone in the country。”
“yes, my king。”
林夏无助的小眼神朝身边的美女翻译官看去。
钱玲附耳小声道:“向全国人宣布你和真织明天的婚礼……”
old king冲着林夏招呼道:“林夏,来我身边。”
“ok!”
林夏跑了过去,old king丝毫没有国王的架子,挪了挪屁股示意林夏坐在他的旁边。
国王指了指桌上的酒杯,“尝尝我们国家的酒。”
林夏拿起了酒杯,好似喝水一样,一饮而尽,有些好奇的问道:
“岳父,不,应该是岳爷爷,我心里一直有个问题想请教你……”
“但说无妨。”
“你是怎么漂洋过海来到我们国家的,按您的身份和所在地理应该和我们扯不上关系吧……”
老国王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林夏从他的眼里看到了故事。
“那是多少年前了呢……”
思绪从老国王沧桑的眼中闪过,林夏好似被他深邃的眼睛吸到了过去。
“二十岁那年,也是你现在这个年纪,作为次子的我被选为了这个国家的下一任国王。
我的兄长一直为这件事耿耿于怀,再一次去赏樱的航行时,他设计陷害了我。
在他安插在我航队里人的引导下。
我的船队偏离了航行,与巨石相撞,我和我的船队淹没在深海里。
等我醒来时,岸边已是一具具尸体,我生命第一次离死亡是那么的近……
醒来的我饿极了,一路朝有人烟的地方行走,但每当我敲开房门时,求一口水一口饭时,他们总是用无比惊恐眼色看着我,叫了一句,“野兽”后重重摔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