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治好他的隐疾
家里的佣人一看到少夫人回来了，都开心地出来迎接。
有了方璐，整个家都跟春天到了一样，生机勃勃。
季文渊脸色好看几分，他又让张妈多做了几道方璐爱吃的菜。
他跟方璐面对面地共进晚餐。
今天的食物好像格外美味，季文渊甚至吃出了几分笑意。
方璐却吃得心惊胆战，两个人吃八道菜，一会儿还有两道甜点，季文渊不会打算喂饱了她，再送她上路吧。
她小口小口地吃着，磨磨蹭蹭，拖拖拉拉。
季文渊都吃完很久，发现对面还在机械地往嘴里喂着，神色难看地如同嚼蜡。
他把她手里的筷子抽出来，拽着她站起身，“别吃了，你这吃相，张妈都要看哭了。”
方璐双手握住季文渊的手臂，歪着头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认真问道：“你，你是真的……不行了……吗？”
她话说得结结巴巴，声音里都带出紧张。
季文渊白了她一眼，“不是正和你心意，你用不上，直接毁了别人也不能用。”
“我没这么想过！你不要诬赖我！”
方璐急着解释，她说完见季文渊没有理她，直接转头走了，她又赶紧跟过去，劝解道：“你有没有去医院检查，可能就是暂时性的，过几天就好了，你不要自暴自弃，要相信现代医学的进步。”
季文渊脚步一顿，回过头，照着她的额头“咚”地弹了一个脑瓜崩，“还嫌不够丢人。”
方璐吃疼地按住头，嘴还继续说着，“看病有什么丢人的！怎么能讳疾忌医！走，我带你——”
“你闭嘴。”
季文渊冷冷警告了一句，脸上已经显出了明显的不耐烦。
方璐知道这件事太伤他的自尊。
是个男人，都不能接受自己“不行了”这种事。
何况是那么骄傲的他。
她忽然满心内疚，虽然她要跟他离婚了，可是也没想过要伤害他。
这让他以后怎么办，这种耻辱传出去会让他颜面扫地。
方璐神色纠结，看到他上了楼，她犹豫着也跟了上去。
她本想来劝劝他，明天跟她去医院，结果刚走到卧室门口，就被季文渊勾住脖子，圈着进了浴室。
方璐叫唤了声，“哎！你好好说话，别动手动脚！”
季文渊回手把浴室门一关，“我又不行，你怕什么。”
方璐闻言，心口一酸。
她安慰地拍了拍季文渊的肩，“放心，凭你的钱，还会有女人肯嫁给你的！”
季文渊缓缓地转过头，斜睨着她，“你还想跑？”
方璐呵呵干笑两声，“我留着也没用，你也不能干吗。你快把那姓宋的娶回来，还能给你留个季家的种。”
季文渊听她满口胡言，揪着她的脸蛋往两边扯，“你再胡说八道，我把你的嘴撕烂。”
方璐发出“唔唔唔”的闷叫，费力地拉扯开季文渊的手，她才故意气他道：“你盼了四年的白月光怀了别人的崽，你还得陪着产检，认干儿子，你脑袋上都绿的发光了！”
季文渊脸色一沉，拽过来花洒喷头，“噗”一下朝方璐脑袋上呲去。
猛烈地水流吓了她一激灵，身上的衣服瞬间湿透。
方璐委屈地瘪起嘴，手在眼睛上胡乱地抹着。
季文渊不悦地一把把她捞过来，手脚麻利地把她扒光，接着脱光自己的衣服，抱着她一起冲澡。
可很快他就后悔了。
方璐嫩嫩滑滑的身体，贴在他身边，瞬间让他身上跟点了火一样，热流一股脑往下冲。
他咽了咽口水，手掐在大腿根上，忍着不让自己有反应。
方璐不知所以，她洗好自己后，就盯着他“不行了”的大朋友，发呆。
过了片刻，细软的小手直接摸了上去，还活动几下，想看看还有没有救。
季文渊掐着自己大腿根的手更加用力，不用看，他都知道腿被他掐青了。
他闭上眼，强迫自己背起《摩根财团》，可平日里过目不忘的脑子，现在背完书名，连作者都想不起来了。
季文渊边洗着澡边出着汗，他浑身打着颤栗，忍受着方璐的“折磨”。
“自作自受”这个词，在这一刻让他有了更深切的体会。
方璐折腾了一通，他的大朋友依然悄悄地沉睡，这跟平时一点就着的状态截然不同。
她放开手，长长地叹了口气，“怎么办？”
季文渊紧绷的身体终于放松下来，他沉着脸丢下一句，“我不好，你别想离婚。”
说完，他便转回身，快速走出浴室。
再不走，真不知道会不会原地爆炸。
……
只可惜只装了一整夜。
方璐醒的早，迷迷糊糊睁开眼，她就感觉到小腹被什么东西戳着。
这熟悉的感觉，她立刻清醒过来，腾地坐起身。
她用力地摇醒季文渊，“哎哎哎！你没事了！”
季文渊昨天晚上终于睡了个好觉，补了补前几天失眠的困顿，结果还被人半路吵醒。
他一脸黑线地坐起身，完全没有欣喜感，只有被打断睡眠的不耐烦。
方璐根本没注意他的黑脸，快乐地翻身下床，唱着歌洗漱收拾好自己。
穿戴整齐，她朝季文渊摆摆手。
“我伤的你，已经治好了，下次你再不行，可不要怪我了！拜拜！”
说完，就蹦跳着下了楼。
跑出了季家。
……
方璐早早来到万人迷，收拾好诊室的卫生，便端坐在诊桌后，等待着顾客光临。
她的诊台上放着针灸架，电疗仪，还有个老旧的小布包，和其他诊室的各种高端仪器形成鲜明对比。
外面的叫号器一直在播报。
可她诊室的门，如往常一样，没有被推开一下。
人类中医学的发展不亚于西医。
但是中兽医学……
在世人眼里已经不仅仅是冷门，简直就是邪门……
方璐念本科时，班里一共五个人，研究生时还有两个人，等念到博士她已经成为导师手下的独苗苗。
方璐双手托腮，在诊室发呆，忽听外面一顿嘈杂声。
她快速跑出去，正巧见到吴医生手里抱着一只布偶猫，往急救室方向跑去。
接着一个盛气凌人的年轻女人追了过来。
她被拦在急救室外面，高声喝道：“我的嘟嘟要是有事！我拆了你们医院！”
女人骂声不停。
店里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