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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章 是他爱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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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东西放回去吧,阮阮我们回家。”

    小阮阮搀扶着我不明白地啊了声,“回家?那那那、这些书我们不看了?”

    我点头回答:“对,不看了!”

    答案明明就在身边,我何必这么大费周折地自己去找呢……

    小阮阮依旧没能搞清状况,想再问我些什么,但看我这模样有点吓人,就皱眉麻溜地一拂手将所有书册都给归于原位,之后搀着走路不太稳的我迅速离开了藏书房的电子大门。

    坐电梯下一楼时,恰好又撞见了我那位老同学,我和他打完招呼才走出图书馆。

    临走前,他晓得我身体不舒服还提议用车送我回家,但却被我婉拒了。

    小阮阮看着我的脸色越发的担忧害怕,“碧落姐姐你再忍忍,等我们找个没有监控没有人的地方,我就带你用瞬间挪移的法术回家!

    你再忍忍,等见到上清主人了,你就安全了……

    看来还真被月卿公子给说中了,娘娘你体内的太昊鼎只会力量越来越凶猛,用不了多久,就算是上清主人的元神之力也无法帮你完全压制住太昊鼎对娘娘你的影响,只有唤醒娘娘的元神,或许还能再撑一段时间……

    可上清主人也不晓得是哪根筋抽了,竟然迟迟不愿动手……上清主人就是害怕娘娘你想起从前的事情,会怪他生他的气,所以宁肯消耗自己的元神之力,也不敢出手唤醒娘娘元神……

    我还是第一次见上清主人这么怂!”

    “怕我想起从前的事?从前他不是对我挺好的么?”

    小阮阮好奇反问:“咦,月卿公子没有和姐姐你说吗?

    上清哥哥好像不止和你有两世的缘分,你其实算是娘娘转世的转世了,娘娘的第一个转世,是在好几百年前。

    那时候上清哥哥去人间转世修炼,和娘娘的转世,也就是姐姐你的上辈子有纠葛,那一世上清哥哥好像欺负了你,对你挺不好,上清哥哥一直后悔着呢,也因为这个执念在,所以玉颜哥哥才会强行脱离上清哥哥,主动跑到人间来和你相遇……

    其实你们的次次相遇都不是偶然,全由第一世的不肯放手而起……

    说起这第一世啊,我也算是你和上清哥哥爱情的见证者,那时候的你们真的很让我搞不懂,明明心中都有对方,却面上都装得云清风淡。

    我啊,其实是祖神大大赐给上清主人的,主人见我颇有灵性,还有要化成人形的趋势,就趁着我才刚启灵智,灵识不全,把我送给了姐姐你,命我暗中给他做内应,帮他了解姐姐喜好习性。

    他知道要是直接送个成了精的东西去,以祖宗君上那么警惕的性格,八成会把我再扔回去,不敢让我靠近姐姐,怕我对姐姐图谋不轨。

    于是他就索性让你亲手把我养成精,这样,谁都不会胡思乱想了……

    那时候我给上清主人做内应啊,我把姐姐的喜好近况全都记在小本子里,偷偷摸摸地送给上清哥哥,上清哥哥只要见到本子上有写娘娘近来又想要什么东西了,就立马想方设法地去给姐姐弄。

    第一次是花兽皮,第二次是昆仑山的桃子,第三次,是灯笼,你一定想不到,那灯笼是他厚着脸皮从旁的神女手里使美男计诓骗过来的……”

    小丫头在我耳边喋喋不休地说着我上上辈子的事情,而我也隐约察觉到……这些旧事,她说的越多,我反而能依着她的话,渐渐想起点那时候的其他事……

    “练剑要认真,你这样瞧着我,何时才能将这一招学会?来日天界与魔界刀刃相见,对方朝你使出这一招,你接不住,轻则被剑气所伤,重则被削去魔骨,刺穿魔心,届时必让你痛得夜夜捧心难眠。”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对我说话已经不喜用‘本座’自称了。

    我僵着被他握住手腕的那只胳膊,手里攥着剑柄,扭头傻傻瞧着离我只有两息距离的那张俊朗面容,心虚地咕咚咽了口口水……

    他无奈看我,端起做师父的架子,寒着脸严肃问:“瞧我做什么,瞧剑!”

    我哽了哽,厚颜无耻地理直气壮回答:“瞧你好看!”

    他的脸黑了一下,“我好看……你可以日日瞧着。这剑术,我今日教你最后一遍。”

    我瘪嘴:“你昨天也是这么说的。”

    他语塞,半晌,才很认真地问我:“你以前,很勤勉,为何次次我来教你,你就玩性略大,不愿好好学。”

    我放下剑,揉了揉手腕:“因为你教的都是天界剑法,还是你这个境界的神仙才敢用的。因为我们魔界不会反,我们魔界永远不会与天界刀刃相见,除非天界逼我们。

    因为……我永远不会与你刀剑相向,所以你的招式,我不想学破解之法。”

    他眸光黯了黯:“我不是在怀疑你们。我只是,怕我不在时,有人对你用这套剑法,我教你,不为伤人,只为自保。”

    “龙祖大人。”

    “你又有事求我?”

    “嗯?”

    “往常你只有在有事求我的时候,才会尊称我为龙祖大人,正常情况,你哪回不是上清二字喊得极顺口?”

    他把我插在地上的剑拔起来,化出手帕,细心擦拭。

    我嘿嘿一笑挪近他一步,着急向他献宝:“我近来,学了一个有趣的小小小法术,化给你看好不好?”

    他抬眼看我,挑眉,“正经东西,你是一点儿也不学。反而那些杂七杂八的,你兴致勃勃。”

    我搓搓手准备开干:“我是女孩子嘛!我哥哥说了,打架保卫族落,那是男人该做的事,女孩子就该吃吃喝喝,到处玩乐撒野。”

    “你至今悍名在外,少不了你哥哥的功劳。”

    “反正我们是魔,不用像你们神那样在意形象,都把自己束缚得不像自己了……你快看快看啊!”

    我开心地做好手势施法,在手心中拢聚出了一团绯色的桃花花瓣,蓦然抬手将花瓣送进天空,急速旋转的花团在头顶越变越大,大到花影足以罩住我二人身影时,天幕下的花瓣陡然炸开,自花团中迅速窜出了一条通体流光溢彩、火光熠熠的烟花火龙——

    火龙在天空中飞舞盘踞之际,我已用法术让凡间的天空暗了下来。

    这样就能更清楚地欣赏到烟花火龙的美了。

    “这在凡界,叫做舞烟火。”

    舞烟火,要和喜欢的人一起看,才足够完美……

    我扭头看他的目光也被火龙给吸引了去,漫天璀璨的火光将他容颜轮廓勾勒地精致温柔,就默默双手背后,再挨近他一步——

    “今天,我请你看舞烟火啊。”

    他怔了怔,过了好半晌,方道:“后面,还有什么?”

    竟然被他猜到了。

    我耸了耸肩,抬手一个弹指,盘旋在天空的烟花火龙顷刻化作点点荧光分散,之后于深沉的夜幕里噼里啪啦相继炸出一朵朵绚丽多彩的流苏烟花。

    花尾坠落,又化作盏盏祈福的红色天灯,天灯下飘着灼目的红绸子,每一条红绸上,都是我亲笔用金粉勾出的‘生辰喜乐’四字……

    一时夜空中,烟花与天灯齐贺,火光映亮整片天,热闹无比。

    我瞧着天边冉冉升起的祈福天灯,满心欢喜地深呼一口气,凝声祝福:“清清,生辰喜乐。”

    他见到我精心为他准备的生辰贺礼,呆了很久,才回过神。

    悄然握住了我的一只手,在我惊诧不已时,温柔轻叹:“有你,便喜乐。”

    那该是我第一次叫他清清……

    好在,他没嫌弃这个称呼。

    回到家,大黑正一脸惆怅地陪月卿坐在大厅喝茶。

    这几天的疗伤效果看起来并不是很好,因为……大黑的头发,发梢都已经开始微微泛白了。

    这应该就是书上说的,天人五衰之象吧……

    “你身上的煞气又重了。”进了大厅,月卿二话没说就起身大步走过来迎了我,皱紧眉头忧心道:“是那个破玩意鼎又发作了?我帮你疗伤!”

    “不用。”我推开他的手,头也不回地上楼:“我有事要去向上清求证,阮阮,今天的事情先不要和他们说。”

    小阮阮松开搀扶我的手,反应迟钝地张嘴,“啊?哦……”

    我扶着楼梯扶手一步一步艰难地爬上去,大黑见状在我身后不解地拉住小阮阮手:“灵儿,你们今天去哪了?”

    小阮阮嘟嘴:“姐姐不让说。”

    “我不问今天发生了什么事,我就问你们今儿去哪了……我等了你半个小时了。”

    “我们去市南区了。”

    “市南区……那一片几乎全是公园展馆……”

    打开了卧室的房门,我走进去,看见了上清临窗而立的背影……颀长潇洒,玉树临风,还同当年一般,好看的让人根本挪不开眼,仅一个背影,便足矣令人铭记千百年……

    “回来了?”他听见动静回过身,温柔目光在看见我苍白憔悴的面容,湿润泛红的双眸时,陡然深沉冷却,“娘子,你怎么了?”

    他迅速赶过来搀扶住我的胳膊,而我则趁机猛扑进他的怀中,抱住他的脖子,哽咽着轻轻问他:

    “上清,长生桥,究竟是文昌帝给元德皇后建的,还是给沈贵妃建的?那桥,究竟是为元德皇后祈福的,还是,为镇压元德皇后的魂魄,保沈贵妃平安……他到底是在为谁祈长生!”

    他身子陡地一震,搂着我的腰,连鼻尖呼吸都变得谨慎沉重了……

    隔了半分钟,他方紧紧把我拢在袖下,大掌用力揉着我的后背,压低嗓音启唇回答:“是为元德皇后祈长生。

    文昌帝与元德皇后的在史记载不多,那是因为元德皇后活着的时候,文昌帝没有好好珍惜她,元德皇后生前,文昌帝只见了她寥寥几面,文昌帝没想过元德皇后会死,等文昌帝亲眼见到元德皇后满脸苍白,毫无生机地躺在棺木中时,他才渐渐有丝后悔。

    在元德皇后死后,文昌帝身上又发生了很多事,贵妃外祖造反,文昌帝杀了贵妃九族,独留贵妃一人苟活于世。

    世人皆以为文昌帝是因深爱贵妃,才坚持于叛国造反的罪名下保全贵妃,实则并非如此,留下贵妃,只为让她在余生岁月中,受尽折磨,忏悔其罪过。

    长生桥,在那个时代里,太多人以为是借着皇后之名,为贵妃而建,他们为皇后打抱不平,是因为他们不相信文昌帝会真爱上一个死人。

    可建长生桥,的确是文昌帝为向皇后忏悔。也只有皇后一人,能配得上那座长生桥,文昌帝,是在为元德皇后祈长生,祈来生无忧……

    纵世人皆不信他,也无妨。他自己心中清楚,那桥是为怀念爱妻所建,便足够了。”

    他称她为爱妻。

    他果然还是喜欢她的……

    “那我呢?我算不算是你的爱妻……”搂在他脖子上的双臂松了些,我软软地倚靠在他的怀里,小声询问。

    他深情地往我脸上吻了一口,“从始至终,一直都是。”

    上辈子与他之间的恩怨纠缠,我还没有完全记起来,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也不清楚我死后他为何突然变得那么疯魔……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

    我只要知道他没有爱过别人就够了。

    “上清,我的心脏好疼……最近几天总是闷闷的,不舒服的感觉越来越明显了。”我闷在他怀里,在他胸口的衣服上抹了抹眼泪,委屈抱怨。

    他松了口气,揉揉我的脑袋疼惜道:“忧思伤身,心不安。你本就体内还封印着那东西,若是还心神不宁,那东西很容易便会趁虚而入,趁人之危。

    为夫见你身上的浑浊气息今日又重了些,想来是刚在外面发作过……以后别再偷偷溜出去了,有什么想知道的,来问为夫,为夫给你答案。”

    他说着,又把我往怀里再收紧些,温声夸奖:“你今日不是做的就很好么?娘子,我是你此生的依赖,也是值得你信任的夫君。为夫不会欺骗你,更舍不得伤害你……

    为夫从前欠下你许多,亦让你受过情伤……但,我求娘子,给我弥补的机会,让把我用余生,去偿还昔年欠下的情债。”

    “你和我之间,哪有什么债不债的。”

    我抓住他的衣角,释怀地低叹:“都过去了,奶奶和我说过,做人,要想无忧,就得放得下过去。以前的事,我会放下,你也该放下了……未来,咱们都好好过。”

    他将唇印在我的额头上,深深亲了口,温润答应:“好。我放下,你我这辈子,从头开始。”

    遇见他,是我这辈子最幸运的事情……就算为了他,我也得好好活下去。

    我要和他一起努力,把体内的太昊鼎给化掉。

    ——

    傍晚,我在屋后的小池塘边上遇见了正一人发愁着的月卿。

    “那罗在陪小阮阮研究大黑的病情,我和上清也才刚清点完功德铺的寄存物品,吃完晚饭就不见你,原来你是躲这个地方来了……怎么,你也喜欢一个人清静看风景?”我走到他身边,在草地上坐下。

    他听见我来了,亦是拂拂袖子,弯腰席地而坐,乐得清闲道:

    “嗯,出门来看月上柳梢头!今晚的月色不错,再过几日,就又是月圆之夜了。可惜啊,偏偏这么好的月亮,家里却是没几个人能欣赏。”

    我无聊的托着腮,歪头问他:“大黑的病情,究竟已经到了哪个地步?我出来的时候,看见小阮阮迎面过,双眼有点红红的。”

    月卿小心端着他那只险些残废的胳膊,昂头瞧月亮,深深一叹:“还能是哪个地步,原始内丹没有了,压制不住他体内那股杀他的力量了,就像……”

    他回眸看了看我,拿我打比方:“就像娘娘你元神被毁,修为尽散,只余下一副元神空壳子,那太昊鼎又被封在娘娘你的体内,拿也拿不出来。

    娘娘丧失了那些可以与太昊鼎魔力抗衡,能让太昊鼎与你体内的力量维持平衡状态的能力,一旦太昊鼎发作,势必会反噬娘娘,久而久之,娘娘可不就自身难保了么!

    他现在的情况啊,只会越来越严重,他每过一个月圆之夜,体内要他性命的那股力量就会愈强三分。他能熬过一个月圆夜,能熬过两个月圆夜,那十个百个月圆夜呢?

    要清楚,这凡界一年,便会月圆十二次,他是否能撑过今年的十二次,都难说。娘娘啊,实不相瞒,我看他如今这个状况,还能不能活过今年夏天都难说……

    你是不晓得,我们这一家人,除了娘娘,每个人都在轮流为他疗伤,就这,他还是一临近月圆就发疯,上古秘术、佛门心法、魔界医经,能用的能想的能试的,我们都试过了。

    可惜,没用啊!”

    我听罢不由揪起了心:“他现在的身体情况,都已经这么严重了么……怪不得现在总是化成原形在院子里溜达。”

    月卿摇摇头,感慨道:“其实他的情况严重,也正常,毕竟他都已经丢失内丹快一百年了……这一百年里要是没有上清龙祖想尽办法为他拖延发作的时间,他恐怕早就死翘翘了!”

    “那有没有能救他的办法?就算没有……退一步讲,能为他多续几年性命也好啊,只要不死,就总还会有希望的,只要他活着,万一哪天,我们就有法子为他净化掉体内的那股力量了呢……

    就像我,上清也说过,只要护住我不死,他总能找到化掉我体内太昊鼎的法子。”

    月卿深深看了我一眼,说:“有是有,但娘娘你要清楚,这世上你想要强求些什么事,都是得付出代价的。恕我直言,文玉那只死狐狸,死有余辜!

    当年是他自愿掏出体内灵丹,去救他心上人的心上人,是他自己心甘情愿要用性命去成全他心爱之人的一生幸福,他既这样做了,就要承担得起这样做的后果!

    可结果呢,这些年来他非但没有承受到任何苦难,没有意识到自己当初的行为太过草率,没有一点儿迷途知返的感悟,反而还一直在拖累上清龙祖,让龙祖大人为了他的身体性命劳心劳神,耗费法力,为他四处奔走,寻找保命之法。

    过去的几十年光阴,已经算是他同老天爷赊来的了,上天给了他好好同这个世界告别的机会,是让他认识到自己曾经犯下的错误,是让他忏悔,让他认清事实的,可不是让他吃好喝好,改日好痛快去死的!

    以前他有上清龙祖庇佑着,现在又有我们这群人在想方设法的帮他减轻痛楚,似乎一直都是大家在保护他……

    他却分毫不领情,依我看,就应该对他放弃治疗,让他好好感受一番被死亡扼住喉咙的滋味!”

    我听完不禁抽了抽唇角,盯着一脸不悦的月卿,试着问:“你好像对他,有点……小意见。”

    月卿冷哼一声,“何止有点,是意见很大好不好?当年因为他的一己之私,害得小人参惨死,鹊族阖族被灭!

    要不是你当初多留了个心眼,给了小人参一缕救命灵力,小人参早就死无葬身之地了,哪还能投胎再与咱们相见。

    再说他如今,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何必这样吊着小灵梳呢,一面和小灵梳眉来眼去,暗送秋波,搂搂抱抱,没完没了,一面还惦记着自己的前女友!

    你知道么,最让我觉得作呕的是,他前女友近来和老公分居了,两口子冷战还没结束呢,前日,那位狐族族长回本族处理要事去了,他的小前女友身怀六甲却被什么人给盯上了。

    彼时他和小灵梳都已经约好了去拍情侣照,结果小前女友的一声召唤,他招呼都不打,就飞奔而去做护花使者了!

    等小灵梳准备好东西,欢欢喜喜的下楼打算和他一起出门,才发现他不见了!”

    他这么一说,我也觉得心里很不舒服了:“他又去见那位宋小姐了?这死狐狸,真是花心不改,脚踩两只船!

    之前和我承诺的事情这么快就忘记了,亏小阮阮还待他这么好,真是良心喂了狗!那,小阮阮知道这件事么?”

    月卿摊手:“他啊,可是撒谎的老手,后来和小灵梳解释是给小灵梳买花去了,小灵梳对他说的话,向来深信不疑,那会子还捧着他直接从前女友那顺来的一捧别人不要的玫瑰花开心了好久,我都没法形容那个蠢丫头!

    那天,他可是不顾自身灵力虚弱,也要拼命救下前女友,还亲自把前女友送去了安全的地方……

    不过,有一点倒是不能冤了他,他把人安顿好,的确是立马就回来找小灵梳了,那天,也是全心全意的哄着小灵梳,陪着小灵梳。情侣照没照成,可他给小灵梳买了不少好吃的,算是补偿吧!”

    “前女友有难,还是性命之危,他一时半会儿还放不下对前女友的感情,跑过去救前女友一命……也、能理解……吧!

    反正他现在已经努力学着改变了,我们不能太心急,一段刻骨铭心的爱情、呃暗恋,想要忘掉,还需要时间……”

    我这话说的牵强极了。

    月卿听得也无语极了,凑过来故意挑眉问我:“那若是龙祖大人抛下你,去救前女友……啊对,龙祖没有前女友,倒是有个前未婚妻……娘娘你心里,可会难受?”

    我顿时就炸毛了,想也没想就脱口而出:“他敢!他敢去见未婚妻,老娘就让他看不见明天的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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