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番外章给你撑场子
没打过台球又如何,我照样给她撑场子,没人可以给她气受——南轩祁
“欢迎光临花汐语,客人您需要什么花,我可以帮你搭配一下?”墨璇礼貌的询问,丹凤眼中有些怜悯,好英俊的少年,只可惜他的眼睛看不见。
“给亡者的花,有吗?”南轩祁手握盲杖,他的声音沉重而悲凉。
西禾凝正在拿白色手帕擦拭自己的琵琶,听见熟悉的声音,纤细修长手指一顿。
“祁祁,白色香石竹象征真情、纯洁、真切的关怀可放托悼念之情。”西禾凝亲自拿过纯白纱纸,青葱玉指在阳光散发着莹润的光泽,挑选了盛放的最茂盛的白色象石竹,轻柔的将其包裹好。递到少年的手边。
她的目光落在少年的身上,那一身黑色的卫衣,衬托得少年如雪般纯净的肤质。
他就像一块温润洁净的玉,让人不忍亵渎。
“凝凝,谢谢,我还要一束白色香石竹。”南轩祁的声音很低很低,就像从喉咙间挤压出来的。
"好,稍等片刻,我去帮你取。"西禾凝轻点红唇,起身离去。她动作利索的包好了一束。
南轩祁接过,素雅馥郁的花香扑面而来,他虽看不见,闻着这花香,觉得花一定很合父亲母亲的喜好,毕竟他们都喜欢素雅的花。
“墨璇,这位先生的钱不用收,他是我朋友。”西禾凝轻声细语。
南轩祁耳朵一向敏锐,他不赞同的开口“凝凝这钱我必须付。”
“等下你请我去打桌球,不就好了,朋友之间不必计较,真心相待的朋友是不会在意的。”西禾凝搂过南轩祁的肩膀,一副哥俩好的作派。像是怕南轩祁再说什么,用手捂住南轩祁的嘴唇。
西禾凝感觉南轩祁的嘴唇很软,像果冻的一样,连忙松手。
南轩祁脸红透了,他摸索着把花放到桌上,结结巴巴问“洗手间“在哪 。”
墨璇一脸好笑“往前走十步。”
南轩祁跌跌撞撞的往洗手间去了。
墨璇又转头打趣道“老板,纯情小奶狗,上啊,拿下他。”
西禾凝摇了摇头,轻笑出声“不了,我们这是社会主义好兄弟,纯洁到不能再纯洁,我不能玷污了我们真挚的友谊。”
墨璇蹙了蹙眉“老板,你不行啊,看小奶狗那一米八七的身段,面若冠玉,目若朗星的好模样,除了眼睛不好,他简直是所有女人的梦中情人。”
西禾凝往她头上敲了个爆栗“女人不能说不行,我不会对他下手的,别说了。”
洗手间,南轩祁打开水龙头洗了把脸,直到脸上的温度降下来,才走了出去。
西禾凝早已换了一身赫本黑裙,一双黑色蝴蝶细高跟 ,短发扎了个丸子头,素面朝天,也带着绝对的美感,又美又飒 。
眼见少年出来,她单手捧两束鲜花,掏出车钥匙晃了晃,“我陪你去墓园。“”
南轩祁不忍拒绝,点了点头。
时光飞逝,墓园很快就到了。
墓园叫香茗园,四周种了十棵楠木 ,楠木高大挺拔,犹若守护亡灵的士兵,遍布清香。
“南先生,你来了,你真孝顺,每年的今天你都一定会来,你爸妈在天有灵一定很欣慰 。”守墓人停住了自己打扫的动作 ,
把时间留给叙旧的人。向小亭走去。
“王叔,感谢你一直替我爸妈打扫墓地。”
王叔拿住扫把,摆摆手“守护人民英雄,义不容辞。”
南轩祁把花小心翼翼的放到两个墓碑前,左手向上行了个军礼“爸妈,我来看你们了,这是我的朋友凝凝,我过的很好,我为你们感到骄傲。”
哪怕他因为父母失去了光明,哪怕他们早早离他而去,时间早就磨平了他的那些不满。
人民英雄守护国家,总是光芒万丈的。
他们用满身的鲜血照红了五星红旗,守护了人民百姓的一方安宁。
英雄不负众望,实现人间正道。
西禾凝看着照片上年轻的面容,心中默念,叔叔阿姨放心吧,我会照顾好祁祁的”
走出香茗园,西禾凝开车行驶到北极光桌球室。
西禾凝收起盲杖,牵住少年的手,“桌球,能放松心情,能让你心情变晴。”
南轩祁没玩过桌球,闻言,空洞的眼眸溢出期待。
西禾凝手拿球杆,杆杆进洞,立竿见影,快的看不清她的速度。
她把球杆递到少年手边,“祁祁试试。”
“我还不会玩。”
西禾凝贴近少年,手握住少年白皙修长的手,凑近少年耳畔“桌球,很简单,国标台球共1颗白色主球,1至15号15颗目标球。1至7号球为全色球,8号为黑色球,9至15号为双色球。
比赛双方首先用白色主球击进1至7全色球或9至15双色球中任一个确定自己的目标球,将自己的目标球全部击入袋,再将黑色8号球击入袋的一方获胜该局。如果在比赛中,一方在未将自己标球全部击入袋时,误将黑色8号球击入袋,则对方获胜。”
她轻轻一杆下去,球就进洞了。
南轩祁心不在焉,太近了,还有好闻的檀香味,让人无法自拔。
可惜有人打破了美好的氛围 。
一身香奈儿运动服的女孩出言不逊“西禾凝,久违了,没想到你的眼光还是那么差,蓝桉大学的骄傲,竟然沦落到交往一个瞎子。”
西禾凝拿出纸巾擦拭了手指上的薄汗,不紧不慢“久违了,手下败将,我做什么什么时候容你置疑,北烟染。”
北烟染翘起二郎腿,不怀好意“一个坠落到底层的退役空军拿什么和我斗,我现在可是北氏集团的总裁。”
西禾凝站如松柏,高贵典雅“折翼的夜莺即使遇到困难险阻,也会绝地求生,重新起航,倒是不知靠祖辈庇护的乌鸦离开了温室能否生存。”
西禾凝良好的教养不容许她说脏话,她反击也是极其含蓄的。
北烟染气炸了“别以为我听不出你在指桑骂槐,你敢让单华和你男朋友比打桌球吗,单华赢了你得叫我一声姑奶奶,单华输了桌球室就送给你,我还叫你一句祖宗。”
西禾凝果断拒绝“我不比,欺负弱者算什么本事,你明知道祁祁的情况。”
南轩祁玉石之声响起“我同意,我赢了之后北烟染小姐得像凝凝道歉,以后不可以在为难凝凝。”
单华是个漂亮的不像话的少年,他穿着烟灰色运动服,绅士道“南轩祁先生,你先打吧。”
南轩祁白皙修长的手指握着球杆 ,听声辩位,打出三球,,单华头上起了薄汗,打中两球,还剩一球时,竟没打中。
南轩祁淡漠如水,骨节分明的手收起球杆“阁下,我赢了。”
北烟染怒意冲天“单华,你太让我失望了,从今天起你不是我男朋友了。”北烟染甩出张黑卡,扔在地上 。
北烟染不情不愿喊了声祖宗 ,和一张转让协议就走了。
单华捡起银行卡,苦涩的笑了笑,离开了,他早该知道,在北烟染的字典里,没有钟情二字 ,男人于她不过是生活的调味料,他怎么就栽在她手上了。
西禾凝握住南轩祁的手,语气温柔“祁祁,你真棒,你这么努力为我出头,是不是喜欢我?”
南轩祁心间一颤“我不想对你撒谎,候鸟等待黎明,我等待你,你是点燃我爱情的火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