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他是娇花
次日,虞杳飞刀刷刷齐飞,洁白的信鸽不幸命丧黄泉,虞杳骨节分明的手指提起信鸽,毫不意外看到鸽子腿绑着的羊皮纸。
虞杳暗自揣测贺蝉州果然有问题。
听书察言观色,大感不妙“虞姑娘,主子看你没带衣裳,说让把天蚕丝锦缎给你。”
虞杳纤眉如画,瞳如星辰,绝艳的五官浑然天成“全天下只有一匹的天蚕丝锦缎,你家主子真舍得。”
贺蝉州长身玉立,黑衣在底部绣着白鹤,白鹤展翅高飞,妖孽少年,笑容肆意,语调微扬“自然舍得。”
虞杳冷光灼灼,清越的声音如古琴“贺蝉州,圈养信鸽,可是想逐鹿天下,毁了定安国,若是如此,只有成为刀下亡魂。”
贺蝉州拿出信鸽爪子上的羊皮纸,念道“吾儿蝉州轻启,天寒地冻 ,注意别染了风寒,缺钱了找爹要,爹有钱,你想回来的时候爹叫人接你,要不想回来,也无妨。”
虞杳嘴角僵硬,难得不病娇“你爹挺关心你。”
贺蝉州得意的点了点头“下山,去采买,给你买几身衣裳。”
马车行驶在定安城内,一句娇喝声打破了寂静的白昼。
粉衣女子,扬着鞭子,鞭打在一卖身葬父的姑娘身上。
姑娘一身白衣,乌发如云,头戴着白花,可怜兮兮,不时痛呼出声,“求求你,放过我吧。”
粉衣女子,语气刁蛮“谁让你生的比我美呢,让我看了就生厌,我出了口气自然会给你安葬费的。”
姑娘听她愿意出钱,就忍痛挨打,嘴里不时发出呜咽声,两行清泪挂眼里。
虞杳飞出马车,飞刀击中鞭子,粉衣女子鞭子滑落,又出一把飞刀划过她的手,令她手筋断裂,动弹不得。
“你是谁,敢惹我纪芍,我可是太傅之女,我爹不会放过你的。”
虞杳一脚踹飞她,她如破碎的蝴蝶落在旁侧“太傅那老头,清正廉洁,倒不知道怎会生出你个闺女,看在你爹的份上饶你一条狗命。”
一锭黄金扔在白衣姑娘怀里“拿去好生安葬你爹,自己开个糖水铺子,也可安饱。”
白衣女子双膝跪地“多谢姑娘大恩。”
贺蝉州行走到面前,打趣“虞杳,看不出来你还会做好事。”
他五官绝艳,妖孽无双,令人看直了眼。
纪芍都不觉得伤口痛了“公子容貌俊美,纪芍愿意嫁给公子侍奉左右。”
虞杳捧着贺蝉州的脸,细细打量“男颜祸水。”
她复又转身道“虽然他懒了点,也如白鹤般高风亮节,纪芍你呢就好比牛粪,他好比娇花,绝无可能。”
纪芍目光黯淡,也不争辩了。
贺蝉州指了指自己,好笑道“她配不上我我认同,你确定我是娇花,不是雄鹰。”
虞杳怕他不信,飞刀旋转,落了一地海棠花“好看的都下花瓣雨了,还不承认。”
贺蝉州懒散的依偎在她怀里“虞杳你要好好照顾我这朵娇花。”
锦绣阁,掌柜的笑成了菊花,“公子,上好的衣裙都在这里了。”
贺蝉州从虞杳怀里支起身子“除了那件黄色衣裙不要,其他的都包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