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直播
那天晚上，631室的学生刚从军训场回来。除了姬天予，其他三人都在抱怨其中的艰辛。在舞阳市，连续几天都很热，大家都被晒了一整圈。
贺小龙虽然是学员，但每天还是需要待在军训场上。指导老师很体贴，找了一些教材让他学习。
在宿舍里，贺小龙点了三根烟，插在一个空花盆里，然后开始虔诚地礼拜。
“哪吒保佑，明天会下雨。不一定要在东海闹事，就在北湖闹事。”
罗俊林和肖旭看着贺小龙滑稽的样子不禁心动起来。
“龙哥，不是我们求雨，是你这个‘病夫’求雨。”
“哎，如果真的下雨，最好在未来三五天内把操场淹了，这样我们就可以一直在宿舍休息了。”
姬天予听到他们的对话不禁失笑。这些人想求雨，以便不参加训练。贺小龙不知道该拜哪位大神求雨，却拜了海里闹的哪吒。
然而，他认为明天真的有可能下雨，因为明天是他的生日。每到生日，天空都会下雨，雨充满了灵气。
晚上他也接到了青峰道长的电话，两人寒暄了一会儿才挂了电话。姬天予说他在这里很舒服，让父亲不要担心。
时间过了，天上真的下起了大雨。631室的学生兴奋得睡不着觉。雨似乎一时半会儿不会停，连白天的军训都要暂停。
贺小龙再次打开电脑，等待莫妮卡每周一次的直播。
罗俊林也在互联网上查找信息。他非常相信科学。但是今天各大天气预报都没有报道舞阳凌晨有暴雨。他反复研究卫星云图，查看云层覆盖状态。按理说，即使下雨，也不应该下大雨。最多是阵雨和小雨。
他听不懂，只说“天气变幻莫测”，天气预报经常误报。
肖旭用手机聊天后就睡着了，罗俊林也跟着她躺下了。只有姬天予和贺小龙在等莫妮卡的直播。
“天予良机，你小子终于开窍了。我保证莫妮卡不会让你失望的。”
贺小龙眼巴巴地看着电脑右下角的时间，期待上面的数字变成两点。
姬天予看到贺小龙点进了莫妮卡的直播工作室，原来是个独立平台。莫妮卡没有在国内几大直播平台上表演节目，而是建了一个自己的网站，里面全是和她有关的内容。
此时，她的网站已经显示有23000人在线。何小龙告诉姬天予，monica的直播工作室有ip限制，只有舞阳的用户才能进入，否则这个网站现在肯定有几百万人在线。
姬天予越来越好奇了。为什么会有人这么做？想当明星不也是时候让更多人看到自己了吗？难道她表演的节目不健康，怕树捕风？
两点很快就到了，贺小龙却一直说时间过得很慢。屏幕上的画面立刻切换到一个空房间，房间中央站着一个女人。
贺小龙睁大了眼睛，呼吸急促。他一会儿不理姬天予，一会儿全神贯注地盯着电脑屏幕。
姬天予分不清那张照片上女人的年龄。她看起来像十七八岁的女孩，三十出头的女人。她穿着戏服。贺小龙说，莫妮卡每周穿不同的衣服，但大部分都是古装。
姬天予对古代服饰比较了解。他一眼就看出莫妮卡穿的是商周时期的窄袖球衣。不过这件衣服上的纹路很现代，领口大开，里面没有其他衣服。肿胀的胸部让人一看就血淋淋的。
商周时期的衣服并不太好看，甚至有些土气，但是莫妮卡做了一些改变，让她有了独特的魅力。看来她是一个生活在现代的古代女性。
姬天予第一眼看到monica的时候，觉得她是一个小家碧玉的少女，她的打扮让姬天予觉得有点亲切。
观察了一段时间后，他觉得莫妮卡很像古代的青楼女子，因为她的神态和动作都充满了魅力，举手投足间似乎都在勾引男人。
姬天予真的说不出她的年龄，说她年轻，但是她的风韵却像是一个世俗的女人。她妩媚优雅，不低俗，让所有男人都有征服她的欲望。
就连姬天予这样一个心地纯洁，欲望很少的和尚，也对她产生了一些好奇。
莫妮卡没有说话，音乐就这么开始了。今天的音乐与上周的不同。
音乐好像都是民族乐器演奏的，节奏很慢。姬天予听到了编钟、古琴、笙、琵琶等乐器的声音。
他太陶醉了，暂时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处。莫妮卡的房间地面和墙壁都是淡黄色，没有任何装饰。她是整个房间的唯一焦点。
她用一把古贡山慢慢遮住了脸。这时，何小龙的音响里传来一个清脆委婉的声音。
“小姑娘今天看到舞阳下大雨，心里突然有了一种感觉。往事不禁浮上心头，她要为大家献上一曲宫廷舞蹈。”
“好！”贺小龙不禁叫了一声。他甚至鼓起了掌。事实上，无论莫妮卡跳什么样的舞，贺小龙都会为她鼓掌。
“党党。”
突然，编钟的声音又快又急地响了两下，莫妮卡赶紧脱下风扇。她向前迈了一小步，直视镜头。
她的眼睛看着屏幕中央，观众中的每个人似乎都在看着她。她的眼神妩媚妖娆，身居高位还有一丝冷漠。这一刻，贺小龙的“灵魂”仿佛被她带走了。
姬天予也被他这突如其来的眼神所吸引。他觉得有点燥热，全身充满气场，让他跑得飞快，不由自主。
突然，一个淡淡的“炎”字闪现在他的额头上，他像被惊醒一样浑身颤抖。
刚刚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我的大脑一片空白。他观察贺小龙，贺小龙真的好像被勾走了。
姬天予看到贺小龙的地魂流传，已经影响到了天魂和生活魂。尤其是天魂，姬天予发现贺小龙的天魂越跑越慢。
人的俗世灵魂代表世俗欲望，天道灵魂代表思考。莫妮卡能通过音乐和舞蹈极大地影响别人的思维和情欲？
是不是姬天予觉得自己跟贺小龙一样，情绪被放大了，影响了思维？
其实这也是普遍现象。青少年第一次看“不健康”的电影，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有令人兴奋的图像深入他们的大脑，激发他们的激情。这时候人的反应慢了，但欲望高了。也可以理解为，此时人的天魂跑得慢，地魂跑得越来越快。
姬天予继续观察贺小龙。过了一会儿，他变得惊讶起来。他发现贺小龙的地魂随着莫妮卡的舞蹈越传越快，最后一部分飘出了身体。
这不是正常现象，已经影响到人体健康。
如果一个人没有灵魂，他就是一株植物，只是一具空壳。如果没有灵魂，那就是一个完全瘫痪的人。这种人是最坏的。他的意识被困在身体里，神经系统完全瘫痪，看不见听不见，也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就像进入了一个无缝的地狱，他只想早点死。如果没有灵魂，那就是肉体的死亡，灵魂会相继消散。
姬天予不再看莫妮卡的舞蹈，但他不敢看。舞蹈和音乐太怪异了。他发现，贺小龙飘出了他的身体，他的灵魂并没有四处散落，而是朝一个方向飞去。
姬天予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他有了一个可怕的猜想。会不会是莫妮卡在吸收贺小龙的游魂？
姬天予分析了各种情况，觉得这种可能性极大。他的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如果是的话，莫妮卡不就是一个食魂恶魔吗？
下意识地，他开始看着莫妮卡，就像上次他给斯佳丽“把脉”一样。
一股念力开始沿着贺小龙电脑上的网线在网络中游荡，只经过几台服务器就到达了另一台电脑。
童眼在舞阳城的另一部分凝聚成型。然而，在成型的那一刻，贺小龙电脑屏幕上的莫妮卡停止了舞蹈。她的眼睛又看了看电脑的中心，整个人都呆住了，眼神里带着疑惑。
仅仅过了几秒钟，她的眼睛突然睁大了，似乎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
然后，直播间黑了，就像莫妮卡断电一样。
“啊！断线了吗？不，不要这样！”贺小龙有点疯了。他赶紧检查了电脑。
“被发现了吗？”姬天予也不确定。在他“看到”任何东西之前，对方已经切断了联系。
在五羊市中心的一栋写字楼里，莫妮卡在16楼的一个房间里看着窗外的夜景。房间很暗，没有任何光线，但她的脸上充满了兴奋和惊讶。
“原来是古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