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监视
贺建国和天妃坐在一辆警车里,青峰道长和姬天予坐在另一辆警车里。蒲河镇派出所的警车也是一起进城,每辆车都是满的。
龙凤和姬天予坐在后排,严坐在前排副驾驶,车上有四个人,司机是一名警察。
“两位道士,今天有点冷。我为什么不开空调和暖气?”颜见那两个和尚似乎只穿了一件薄薄的袈裟,便关切地问道。
“不,我和儿子不怕冷。”风回答道。
“真的不用吗?外面的温度几乎为零,所以我想你只穿保暖内衣和外套吧?”颜认为这两个道士是“虚张声势”,以显示他们是“大师”。
姬天予这时插了一句:“我们没有穿御寒的衣服,穿了也不利于修炼。”
“啊?你连暖和的衣服都没穿?”颜田明半信半疑,但他穿着保暖的衣服和毛衣,还有一件警服外套。尽管如此,他只是站在外面就觉得冷。
道士急忙说:“我们常年住在山里。当我们习惯了山里的寒冷,我们就不怕冷了。我们的袍子虽然薄,其实挺暖和的。”
“哦,我明白了。”颜心想这袍子的料子一定很暖和,正要问青峰道长是在哪里买的。他会自己买一件,改天在家里穿。他反而想到自己是警察,被人看见穿着道袍,成何体统,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车上四个人一言不发的聊着。凌晨路上车少,警车也没拉起警示灯。案子基本办完了,回去不用太担心。
半个小时左右,一排警车停在了市公安局。一进大门,风领导就感受到了公安局大楼修缮的威严。虽然不是高层建筑,但每栋建筑上挂的徽章都充满了威慑力。
龙凤、姬天予、何建国和王佩被带到一间休息室,警察拿来了一些热水。颜似乎没有马上进入正题的打算。
“你想吃点什么?局里食堂的饭菜不错。我给你带一些,然后我来做材料。就算顺利,也要一上午。”
事实上,贺建国和王佩都没有胃口。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他们怎么吃饭?但是两个人都是一夜没睡,一夜没吃东西。现在坐在温暖的休息室真的感觉有点累。
这时王佩说,“我和我叔叔通常早上吃包子。带点包子就行了,肉可以是素的。”
何建国说了声“是”,又看了看风龙和姬天予。
“你想吃什么?有什么禁忌吗?”
青峰仿佛准备了借口,连忙说道:“平日我们只吃道观的食物。谢谢严警官的好意。”
姬天予惊讶地看着青峰道长,纳闷父亲为什么要撒谎,但没有多说。
严警官想了一下,心想道士有什么要注意的,也没再要求他们客气。表达完歉意后,他径直走出了休息室。
休息室里没有其他警察,只有清风道长、姬天予、何建国和王佩。
何建国一直在表达对青峰道长的感谢。王佩想问一些关于鬼神的问题,但何建国说“没礼貌”,就不再问了。
聊天的何建国和王佩感到有点累,他们躺在椅子上休息。只有风道长和姬天予低声说话。
楼上的休息室里,有几个警察站在另一个房间里。这个房间很宽敞,左侧墙上挂满了监视器屏幕。警察正在看其中一个屏幕,这是休息室的照片。不仅有画面,还有非常清晰的声音。
颜没有去买早餐,而是还站在这个监控室里。
“严队,我认为何建国和王佩没有任何问题。心里有鬼的人,这个时候是睡不着的。况且他们跟那两个道士真的不熟。他们表情中的礼貌不是装出来的。”
一个女警对身旁的颜说,这个女警不到三十岁,瓜子脸,长披肩,五官精致,一身警服。她看上去精力充沛。她还戴着一副眼镜,脸上流露出一种自信和骄傲的感觉。整个人看起来就是一个知性美女。
“林博士,那这两个道士呢?”颜田明非常相信这个女警察。这位女警是中州公安局派来调查另一起跨省案件的。但早上她听说局里带回了两个和尚,好奇就过来看了看。
这位女警察的名字叫林伟婷。她26岁博士毕业,犯罪心理学专业。毕业后,她直接进入中州公安部门,长期与犯罪分子和心理不正常的人打交道。工作两年后,她被单位重用,经常被派去查办大案要案,审问犯人。
“严队长,你就叫我小林吧。据我观察,这两个道士有些不同寻常。他们可能在隐藏什么。我们来看看。”
林为廷又把注意力转到了监控屏幕上,她会不由自主地看着姬天予,因为姬天予太亮眼了,打扮成道士的样子,真的不像个俗人。
休息室里,贺建国和王佩似乎都已经睡着了。
“爸爸,你刚才为什么撒谎?我好几年没吃东西了。”姬天予低声问道。
青峰有点脸红。“我总不能告诉他们你不用吃饭吧?”
“为什么不呢?”姬天予有些疑惑。
道士叹了口气,看起来有些失落:“天予良机,外面的世界太复杂了,而你又是如此的与众不同你要融入世俗,你自己就得变得‘俗’,不然别人只会把你当成怪物,平白无故地造成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姬天予似乎有些不解,青峰道长看着他的眼睛,越发关心道:“孩子,有时候出轨是为了更好的保护自己和亲人。我记得小时候,我经常问你吃饱了吗?你总是说你饱了,但我知道你吃了很多。你吃得比你爸爸还多。你爸不饱你怎么饱?都是因为爸爸不值钱,没钱给你买好吃的。你当时不是骗爸爸不想让爸爸伤心吗?”
“爸爸……”姬天予感觉到了什么。在他六岁之前,他看到他的爸爸正在给自己碗里的米饭。他其实是怕饿,可以吃。但后来他想到爸爸肯定比自己饿,就不能说饿了。
龙凤和姬天予此时心里都被触动了,父子俩相依为命16年不容易。
控制室里,变得热闹起来。
“我的天,这两个和尚不是演员吧?不吃饭怎么活?他们说的和事实一样。”
“哈哈,可能人真的是神仙吧。”
“算了吧,我们不知道抓了多少骗子‘神仙’。他们就是到处骗钱。”
“嗯,以前农村有很多这样的人,但是最近几年,很少了。如果村民素质高,就不会相信这种乱七八糟的事。”
“不一定。看看那些搞建筑的老板。他们不也喜欢找风水师看风水吗?”
“那不一样。”
……
严田明心里也觉得可笑。人不吃饭怎么活?他又看了看林维亭。林为廷一言不发,一脸严肃。
良久,林为廷无奈地说:“他们没有说谎。”
在休息室里,姬天予突然转向吊灯。这个休息室不大,只有一张会议桌和十把椅子。四个人并排坐着,有点远。
“为什么?你在看什么?”姬天予看着奇怪的风。
“爸爸,吊灯显然没有亮。为什么我感觉有一股淡紫色的气场从中冒出来?”
“紫色光环?你是说电发出的气场?”
姬天予曾说,天地之间的灵气是五颜六色的,并不是每一种灵气都容易被吸收。这种紫色光晕比较暴力,一般在闪电中会发出大量的紫色光晕。家里的灯泡散发着淡黄色的光环,而连接灯泡的电线散发着这种淡紫色的光环。每次打开开关,两种颜色的气场同时发出。
青峰想了一下说:“可能是吊灯通电了,但是灯管坏了,所以灯不亮,没有黄色光环,只有紫色光环。”
姬天予再次盯着灯底座的中央位置。如果你仔细看那里,你会发现有一个类似玻璃球的东西附在上面。只是看起来像个摆设。
姬天予感受了一阵这种微弱的气场,然后自言自语道:“很奇怪的感觉,好像有人在看着我们。”
控制室里,人群喘息着。姬天予的眼睛一直盯着屏幕中央,就像盯着人群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