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炼丹
直到看不见飞行法器的影子,江阳才从暗处走了出来。
“其实我觉得你可以和你那个小情人一起走,她对你感情不一般。”琅嬅的语气里罕见的没有调侃。
江阳不由得苦笑。
以他如今的实力,他凭什么站在绍圣雪的身旁?
再说,他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之后若是两人有缘,肯定还会再遇到的。
江阳将黑色斗篷重新戴好,转身,同样离开了这片山谷。
他朝着最近的城镇走去,同时在考虑如何快速脱贫致富。
就算他之前靠着黑吃黑得到一笔不小的财富,可短短几天,那些灵石药植便已被他消耗殆尽。
现在纳戒里只剩下极少的药材和仅能维持吃住的灵石。
该怎么办,有什么办法可以快速来钱吗?
江阳身形匆匆地从长街中走过。
“听说了吗,明月城那边的琉璃阁要开拍卖会了!”路过修士的话,让江阳的脚步一顿。
他朝前走了几步,将自己隐匿好后,才又回到了那两个修士的后面,专心听着他们的对话。
“听说是听说了,但那边的门票也太贵了吧!”另一个修士露出一脸肉疼的表情。
“说得也是,五个上品灵石,他们为什么不去抢?”说到这个,两个修士都有些悲愤。
大部分修士的月俸也不过几个中品灵石,除开世家子弟,普通修士真的很难承担起这个价格,更不要说这五个上品灵石,仅仅是拍卖行的入场券罢了。
“不是还有一种不花费灵石就可以进去的方法吗?”旁边有的修士也听到了二人的对话,没忍住加入闲聊。
“别开玩笑了,我们手里哪儿会有琉璃阁感兴趣的东西啊!”两个修士不由得苦笑。
“说得也是,我们这种人也就只能在外面看看了。”围着的众修士,皆是长叹一声。
发觉那些修士没有在讨论下去的意思,江阳便慢慢退开。
拍卖会,这倒是个意外收获。
江阳摸了摸下巴,没有多做犹豫,转身便离开这里,朝着明月城赶去。
明月城虽不算是中心城市,但绝对是所有城市中,发展最好的一个了。
原因嘛,自然就是这个琉璃阁。
琉璃阁背后的人是谁无人知晓,但据说此人不归属于三国之内。
他的实力很强,到底强到什么程度,也没有人具体见过。
不过听说苍古帝国曾有一大世家,仗着自己的权势想要对琉璃阁施压。
结果当天晚上,那个世家所有子弟,除开襁褓中的幼儿,尽数被人屠戮。
府中的血腥味异常浓郁,连着飘了三天才完全散去。
自那天之后,便再没有人敢打琉璃阁的主意。
再加上琉璃阁内不管是丹药功法还是法器都十分有保障,逐渐便成为了明月城的招牌。
而明月城也由此,成为国内最盛大的城市之一。
江阳到达明月城的时候,离拍卖行还有半月,他直接在距琉璃阁最近的客栈,付了半月的房费。
看着纳戒中所剩无几的灵石,江阳心都在滴血。
告诫店家小二,不要打扰自己后,江阳便回到房间开始炼丹。
纳戒中凝血草数量足够,他炼制了一批简单的回灵丹后,把目标放在了二品丹药,生肌丹上。
生肌丹是绝佳的治疗外伤的丹药,虽说活白骨可能有些夸张,但不致命的伤口,生肌丹都可在短时间内治愈。
别的不说,这个丹药在女修士中可是十分受欢迎的,甚至一枚丹药都被炒到了一百中品灵石的价格。
要知道生肌丹所需的灵植,都是极其普通的,一百中品灵石,都可以买好几车的药材了。
越想,江阳心中越火热。
他从纳戒中掏出药材,按照万灵图谱上面的丹方记载,开始炼制生肌丹。
江阳之前也炼制了不少丹药,但大多数都是一品丹药,这次炼制生肌丹,也算是不小的挑战了。
他以丹田为炉,神色肃穆地将所需药材一一投入至炉中,小心翼翼地控制炉内火焰。
纵使如此,第一次炼制他依旧失败了。
不过这是正常现象,江阳清理了一下周围的残骸,接着进行第二次炼制。
但他对于火焰的操控还不够精准,稍不注意,炉内的药材便再次被燃成灰烬。
就这样,江阳一点点吸取经验,直到第四次便成功练出一炉生肌丹。
不过这炉生肌丹品质只能称得上中等,他嫌弃地将生肌丹装在瓶子里,继续炼制。
江阳的神识强大,只要有一次成功的经验,他便不可能再失败。
接下来的炼制,江阳的动作越发熟练,待到第八炉的时候,他若炼制的生肌丹,便全是极品。
这种品质的丹药,别说一百中品灵石,就是五百都有世家小姐抢着买呢!
直到将剩余的灵植耗尽,江阳才停下手。
他将品质上乘的生肌丹收好,至于中等品质的,他打算直接低价将其卖出,用挣的钱去买其他药材,炼制三品丹药修复丹!
这个丹药也被称作疗伤圣药,几乎是只要你有一口气在,修复丹都能把人救回来,甚至还可修复好对方受损的经脉。
特别是,这种丹药对于灵徒境的修士来说,也是极其珍贵的。
因此想到绍圣雪居然用这么珍贵的丹药救他,他才会觉得十分感动。
江阳摇了摇头,将脑中的杂念排出,他穿戴好斗篷后,便拿着生肌丹离开了。
明月城可不只有琉璃阁这种豪华商铺,在城南位置,有一条小巷专门为各种散修提供。
他们可以在那里贩卖功法丹药,也可以以物换物,甚至还可以在那里买凶杀人。
可以说,只有你们想不到,没有那个地方没有的。
江阳踏着凌波缠丝步,很快便来到了交易集市。
这个地方的丹药法器也算是物美价廉,因此一些囊中羞涩的修士,比起去琉璃阁那种大的店铺,还是更加青睐于这里。
江阳四处看了看,随便找了个人少的街角,便往地上一坐。
他拿出一个板子,写了几个字立在身前,便闭目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