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凭什么赶他走
沈娇态度坚决,苏建国明显是不会为了这件事跟沈娇母女闹翻,一时间,苏家的人都没有再开口,苏婉君母女纵然心里着急,却是不知道该如何的开口。
毕竟,她们母女两目前是寄人篱下,更是没有发言权,苏婉君双手紧握成拳,满腔的恨意在周身游走,对沈如云母女的恨意几乎要控制不住。
明明是她跟苏建国先认识的,明明是他们先在一起的,明明是她供苏建国来城里读书的,她为了苏建国付出了一切,结果沈如云的出现破坏了这一切。
这么多年,她忍辱负重,她的儿子女儿不能光明正大的喊自己的爸爸为爸爸,让她如何的不恨。
她无数次在心中幻想,等她名正言顺的成为苏建国的正牌夫人的时候,她一定将沈如云狠狠的踩在脚下,将她这么多年的屈辱、难过、眼泪、统统都让沈如云尝个遍。
苏婉君的神情变化,苏瑶瑶都看在眼里,她知道自己的妈妈盼这一天盼了很久,房间里都是妈妈为弟弟准备的新衣服,就是为了迎接这一天的到来。
可事实不如人所愿,她们也不能正式跟沈娇母女闹翻,为了避免让沈娇母女看出端倪,苏瑶瑶一直将苏婉君挡在自己的身后,不让沈娇母女看到自己妈妈的异常。
步摇连楚楚可怜的看着沈娇,眼眶微红,声音带着乞求,,“娇娇,奶奶我一把年纪了,唯一的希望就是抱孙子,我只求你们能给我一个盼头,好不好?”
沈娇嘴角微勾,以往步摇连在自己的面前都是耍威风的,还是第一次见她如此卑微的模样,让她的心情舒展了不少。
她双手环于胸前,视线却是落在了苏建荣的身上,意味深长的开口:“奶奶,我觉得你还是把抱孙子的盼头放在小叔的身上吧,领养苏凯粤并不能满足你的盼头,毕竟不是亲生的,就算有一天我爸妈有了孩子,那么孩子也是姓沈的,估计你也是不高兴的。”
“娇娇,你明明知道你小婶生你堂妹的时候伤了身体,我只能把希望寄予你妈妈的身上,我保证,只要你妈妈能帮我们苏家生个孙子,我不会在意孩子跟谁姓的。”
步摇连压根就没有想过让沈如云为他们苏家再生孩子,这么多年,为什么沈如云不能怀孕,都是她暗中做的手脚,就是为了有一天能以领养孩子能带来孩子的说法将苏凯粤,她的宝贝孙子留在身边。
沈娇轻笑出声,踱步走到了苏建荣的面前,眉眼弯弯的开口:“奶奶,你错了,小婶虽然伤了身体,但是小叔并没有伤到身体,你还是可以抱孙子的,小叔,你说对吗?”
按照原主前世的记忆,苏建荣跟苏建国一样都是狗男人,在外面养了别的女人,并且那个女人已经为了苏建荣生下了一个女儿,按照前世的时间线,现在外面的那个女人已经怀了二胎。
前世,那个女人生了个儿子,这件事是在几年后才被爆出来的,而朱白莲没有为苏家生下儿子,步摇连和苏建荣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要将朱白莲赶走。
那个时候,沈家已经被苏建国完全掌控,苏建荣也跟着风生水起,朱白莲不甘愿就此离开,最后,苏建荣将外面的女人接了回来,坐享齐人之福。
而朱白莲因为没有生到儿子,处处被那个女人压一头,朱白莲的女儿苏雪儿看不惯父亲的行为,也不想自己的母亲如此的屈辱活着,想带朱白莲离开,却被朱白莲拒绝。
她陪着苏建荣一路走到至今,日子好过了,她绝对不能离开,不然她的女儿就什么都没有了,她可以忍辱负重,但是不能让自己的女儿失去她该得的。
事情最后的结果,是那个女人母凭子贵,哄着苏建荣提前立了遗嘱,将九成的财产都留给了自己的儿子,朱白莲得知这件事的时候彻底心寒了。
一包老鼠药,解决了苏建荣和那个女人,连带着那两个女人的孩子都没有放过。
苏建荣听到沈娇的话十分的心虚,立马避开了沈娇的视线,结结巴巴的开口:“娇娇娇,你乱说什么了,你小婶伤了身体,你怎么能提她的伤心事了。”
说着,苏建荣还转身将朱白莲拉入怀中,紧紧的握着她的手,安抚出声:“老婆,娇娇的话,你不要往心里去,你已经为我生了一个宝贝女儿, 她是我们的天使,有你有女儿,我这辈子已经很知足了。”
朱白莲松了一口气,刚刚因为沈娇的话,她还一下就想岔了,这会听到苏建荣的话,她的心就放了下来,心中还暗暗的责怪自己,怎么能因为别人的一句话而怀疑自己的老公了。
步摇连也是松了一口气,苏建荣的事情她是知道的,外面的那个女人已经怀孕五个月了,他们去找熟人看过了,这一胎是个儿子。
若是被朱白莲知道了,还不知道会闹成什么样,若是平时,她自然是不会担心这些事的,但是,如今那个女人肚子里怀了她的宝贝孙子,她自然担心。
沈娇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而是缓缓开口道:“好了,不早了,你们先回去吧,今天的事情到此为止吧。”
“娇娇,凯凯的事情”
沈娇冷下脸打断了步摇连的话,“我说得很是清楚,奶奶若是舍不得的话,可以跟着一起离开,反正我们沈家留不下他!”
苏建国怕再起冲突,连忙附和开口:“妈,这件事不要再提了,我不想我的宝贝女儿受到一点点的委屈。”
步摇连满脸的怒气,可是苏建国都开口了, 没有办法,她只能将所有的怒气都咽了下去。
苏凯粤见状就知道今天自己没有办法留下来了,他不甘心,他过来的时候奶奶已经带他去看了属于他的房间,房间很大有很多的玩具和衣服。
他喜欢这里,他不想再回去原本住的地方,而且奶奶说了,这里的一切都是他的,所以,凭什么赶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