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要你生不如死
地下室,研究所。
滋滋
剧烈的电流在全身蔓延开来,沈娇整个身子控制不住的抽搐,被烤住的双手紧握成拳,额头上青筋暴起,眼里布满了深沉的恨意,沈娇恨不得将眼前的两人千刀万剐,挫骨扬灰。
她努力的睁大眼睛,要将这两人的模样都刻进骨血里,苏瑶瑶、顾墨笙,这两个名字沈娇在心里念了无数遍,就算是做鬼,她也不会放过他们两个的。
苏瑶瑶佯装害怕的抱住了一旁的顾墨笙,娇滴滴的开口,“姐夫,你看姐姐的眼神好恐怖,我害怕。”
沈娇因为极度的愤怒,五官变得狰狞和扭曲,加上脸部那一道道的伤疤,看起来触目惊心,确实吓人。
顾墨笙无比沉溺的在苏瑶瑶的额头上印上一吻,眼里都是深情,低声道:“瑶瑶,不要害怕,我这就帮你教训她。”
话落,顾墨笙拿起旁边的一杯辣椒水慢条斯理的倒在了沈娇的身上,唇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容。
温润的声音说出的话却是无比的残忍:“沈娇,你再瞪,我就把你的眼珠子挖出来!”
啊
浑身布满伤口的沈娇忍不住叫出了声,
苏瑶瑶被沈娇这痛苦的叫声取悦到了,踏着高跟鞋来到了沈娇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沈娇:“没有想到呀,骄傲得不可一世的沈娇,也会落到这样的下场,也不知道九泉之下,你那短命的外公和妈妈还认不认得你。”
要知道沈娇可是临江城的第一美女,是上帝格外偏爱的宠儿,一张脸,又纯又妖,曾经无数次,苏瑶瑶都想毁了这张让她无比憎恨的脸。
如今沈娇的脸上全是密密麻麻的疤痕,这让苏瑶瑶的心里无比的痛快,就像是赢了全世界一样。
血液不停的从手腕上流出,沈娇能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生命在一点一点的流逝,她紧咬了一下唇,让自己的意识得到一点的清醒。
这才虚弱的开口:“苏瑶瑶,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了,你们已经得到了沈家的一切,为什么还要这么的折磨我。”
三年前,她被关进这个地下室,被折磨了整整的三年,这三年里,她陆陆续续的知道了一些真相。
苏瑶瑶的妈妈不是她爸爸苏建国的堂妹,而是苏建国的情人,而苏瑶瑶是他们两人的孩子,苏凯粤,这个被沈家领养的男孩,也是他们的孩子。
而苏建国跟自己妈妈沈如云的婚姻从头到尾就是一场骗局,为的便是沈家的所有财产,为了沈家的财产,他们害死了自己的外公还有自己的妈妈。
沈娇恨呀,恨不得吃他们的肉。喝他们的血,将苏家的每一个人挫骨扬灰,可如今,她只想一死得到解脱,不想再忍受这些非人的折磨。
看到沈娇生不如死,苏瑶瑶十分的得意,反正沈娇也活不了了,刚想开口把以前多年来的忍辱痛痛快快的发泄出来。
一旁的顾墨笙便拉住了她,视线落在了沈娇的身上,凉薄的开口:“沈娇,要怪就怪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虽然沈娇马上就要死了,可顾墨笙还是记得那人的叮嘱,不准透露任何的事情给沈娇知道。
一旁的苏瑶瑶也是后背一凉,那人可不是他们能得罪的存在,但是,她又想沈娇痛苦难受,死不瞑目。
便侧面的开口:“沈娇,为了夜长梦多,我们只想你死,并不想如此的折磨你,只是呀,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那人非要你生不如死,要怪就怪你自己命不好吧!”
眼见沈娇已经出气多进气少了,担心她一口气提不上来就这么去了,顾墨笙拍了拍手,没一会,就有个人抱了个小孩进来。
小孩被他们喂了安眠药,此刻正在熟睡中。
见到小孩,沈娇十分的激动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可是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她只能眼巴巴的看着那个小孩,眼中的恨意不在,取而代之的是难得少见的温柔。
苏瑶瑶拿起旁边的一只针管,手在小孩的胳膊上轻轻划过,视线却是落在了沈娇的身上,“沈娇,你外公给你留下的那些古董到底放在了什么地方?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若是不说,我便让你的女儿先去黄泉路等你。”
沈书原给沈娇留下了一大笔的遗产,总价值甚至比沈家的公司还要值钱,为了得到这一大笔的遗产所以才留沈娇的命到今天。
甚至为了骗得这笔遗产,顾墨笙还跟沈娇结了婚,可他们方法都用尽了,沈娇就是不肯透露半分。
现在那人已经下了要沈娇死的命令,若是再不能问出这笔遗产的下落,那笔遗产就会被沈娇带到坟墓里去了。
苏瑶瑶和顾墨笙肯定是不甘心的,只能最后放手一搏。
沈娇嗤笑了一声,讥讽道:“苏瑶瑶,你们这对狗男女就死了这条心吧,我是绝对不会告诉你们的。”
苏瑶瑶的脸当即黑了下来,怒道:“沈娇,你不怕死,也不怕你女儿死吗?这针管的药水是十分霸道的毒素,只要注射进你女儿的体内,一分钟之内绝对死亡!”
沈娇不以为然的开口:“苏瑶瑶,孩子是我的,同时也是顾墨笙的,我就不信顾墨笙会对自己的孩子下死手。”
沈娇觉得,就算顾墨笙对自己没有感情,可是这个孩子却实实在在是顾墨笙的亲生女儿,就算顾墨笙如何泯灭人性,总不至于会对自己的亲生孩子下手。
可她到底还是低估了顾墨笙丧心病狂的程度,也忘了顾墨笙是一个没有人性的畜生。
他轻笑了一声,拿过苏瑶瑶手上的针管,眼角眉梢都是邪气,凉薄的开口:“不过是一个赔钱货而已,沈娇,你以为我会在乎吗?”
顿了顿,他又道:“而且,我只要瑶瑶给我生的孩子,你若是识相说出那笔遗产的下落,看在这个赔钱货跟我有血缘关系的份上,我可以留她一命,不然,黄泉路上你们母女两人便只能一起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