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怀瑾握瑜2
三月初
虞松带着李兰回家,李兰一路上都很紧张。他淡淡地笑着,时不时开口逗逗她。
“徊徊,咱爸叫虞临,咱妈叫裴柔。”
李兰点点头,不一会儿虞松就停车,他转头去盯着女孩。她因为见父母而微抿的唇,红润又诱惑。
虞松眼皮掀起,喊了声她。
“李兰。”
“怎么了”
虞松把安全带解开,亲上那张要命的红唇。她本来就紧绷的神经因为他的亲吻好了很多。
李兰:“虞哥,我还是很紧张。”
虞松揉揉她的头发,“别担心,你会喜欢他们的。”
两人牵着手,并肩走着。看见门口站着的虞临和裴柔,虞松赶忙带着她上前。
李兰问好,两人都是笑着点头。裴柔将手里拿暖手宝塞给了她,李兰看着怀里毛茸茸的东西突然就放松了很多。
裴柔,是个很温柔的人。李兰想自己第一次见虞松的时候,他那不自觉流露的温润就是来自面前的女人吧。
“李兰,坐这里。”裴柔指着沙发
她们坐在那里聊天,那两父子就在厨房里忙碌着。李兰本来想开口说点啥,这个气氛有点尴尬,她刚准备开口就听见裴柔说:
“你喜欢看小说吗?”
李兰:“!”她点点头
裴柔说:“我以前特别爱看,后面遇见虞临了,啊就是虞松爸爸。我发现他真帅啊……”
李兰:“叔叔确实很帅气。”
裴柔:“我以前是暗恋他的,跟小说一样。”
李兰:“啊?”
裴柔笑着说:“虞临可难搞,我追挺久的,我一直觉得虞松生下来应该会好点,结果就跟他爸一样。死葫芦一样,喜欢就憋死不说。”
李兰:“是,他确实这样。”
裴柔递给她一瓶酸奶,“我和虞临一起忙公司,虞松都是在他爷爷奶奶那边长大的。”
虞松正好把一道菜端出来,颇无奈开口喊,“妈,留点底啊。”
裴柔眯眯眼笑了下,她的头发是浅栗色的,虞松的头发是遗传妈妈。李兰和裴柔一点点地聊虞松的以前,李兰觉得她描述的虞松陌生又新奇。
裴柔说,虞松从小生下来就是个安静的性子,后面她和虞临忙了起来就让他去南县上学了。他从小到大身边就没有出现过任何女性朋友,裴柔都怀疑虞松是不是喜欢男孩子了。
那时候的虞松刚刚初三毕业,爸爸妈妈一起来南县看他。
裴柔问:“交小女朋友了吗,我崽子这么帅是不是排队追你。”
那时候的虞松一身清清淡淡,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
他说,“不想。”
裴柔和虞临不担心他,虞松是他们的孩子没错,更是他自己。虞松在一个不曾缺少爱意的家庭里长大,心性教养都是一等的。
他今年就突然打电话说要带女朋友来准备领证结婚。
裴柔伸手捏了捏李兰的脸,“真可爱。”李兰没忍住脸红了点,她完全没有想到过裴柔是这样的性格。
一顿饭吃得很快乐,明明谁都没有说话,李兰还是从那种温柔又宁静的气氛里感受到家的温暖。这种温暖她曾经也感受过,如今,她再次感受到了。
饭后,虞临拿着一个盒子从楼上下来,东西递给李兰的时候,她受宠若惊地看着。
虞临说:“里面是户口本,还有这个。”他把盒子打开,里面除了户口本就剩一个小金锁
裴柔把金锁拿起来晃了晃,笑着说:“虞家传统哦。”
金锁打得精致,背后刻着虞松的名字,李兰把金锁拿过来,想着小时候的哥哥会是什么样子虞松把盒子接过,拉着李兰跟他们鞠躬道别
回家的路上
李兰忍不住看了好几眼虞松的侧脸,心里想着就这么容易见过公婆了为什么虞临和裴柔没有过问她好不真实啊……
虞松仿佛猜到自己的想法,“很久之前,我就说过要带你回家了。你的一切他们都清楚,我早就说过……”
“什么”
他轻笑,半酥半撩开口:“我喜欢的,他们就会喜欢。”
耳尖染红,车里的气氛又被粉红色的泡泡挤满,虞松就是她的害羞诱因,只要他说点什么她都能红起来。
到家,灯还没开
虞松抱起她,李兰顺势勾着他的腰,两人鼻息交缠着气氛又暧昧起来。虞松一路亲到楼上,栗色发丝勾引女孩的目光。
虞松轻喘,“要不要。”
李兰活像只小狐狸,魅惑又清纯地开口说,“啊?”
他深吸一口气,把被子包裹住李兰,自己闷头进浴室里。李兰当下气愤,脸色又红又无语地趴在浴室门口喊着:
“喂,二十一世纪了!”
“……不行。”
“你哪里来的封建残余!真真是气死我了!虞松!虞松!你憋死自己好啦。”
男人声音幽幽地传来,似怨似哀
“嗯。”
等他洗完澡李兰窝在被子里生气,虞松笑着抱紧女孩,哄她,“不生气了好不好,讲个睡前故事”
李兰转头吻住他,因为洗澡他身上凉凉的,因为这个吻气氛又火热起来,虞松的大手不停地安抚她的背脊
李兰:“为什么老古董。”
虞松哑然失笑,“才不是……”
李兰:“是不是不行!难怪,顾晴之前就说你可能不行。”
虞松本来清淡疏离的脸因为这句话有些黑,“……我不行”
此刻的他很危险,像是野兽。李兰害怕了点又嚅嗫着,“这不是你不愿意那个嘛,我错啦错啦。”
他叹气,夜晚里的风送来他的话语,“李兰,转过来看着我。”虞松的眼神里藏着绝对的爱意与欲望,他牵着自己的手感受他的炙热
虞松亲了下自己的额头,炙热在她的触碰下难以自拔,他压制体内的激动与野兽
他温柔似月,三月。
“我爱你。”
“啊,我当然知道。”
他轻笑,如歌谣。
“乖乖,好爱你,才不碰你。”
“为什么”
男人情深不寿,是时间绝唱的魅,是无可逃脱的爱,是难以自拔的情。他的爱在白天随着太阳的降落、月亮的升起反反复复。
他说,“正式的求婚和婚礼,要国家和法律的允许,从我在法律效益上属于你开始,我才有资格拥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