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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36茉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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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藜说的每个字军凃利都看的清楚,听的明白,却迟钝的花了好几秒理解。

    他终于疯了吗……不然怎么会有这种妄想……

    月藜仗着军凃利不会拒绝,整个人贴过来,他的大腿上的着僵硬着抽动,就这样她居然还往里面挤,他只能一再张的更开。

    “怎么又哭?”月藜说着还一寸寸的侵近,“就爱哭?”

    军凃利哽咽着踮着脚尖,那一点点好不容易余出的空间,很快就被填满,小小的矮桌斜歪着,被迫本不应承受的重量,随时都可能倒下。

    两人握住的双手,血已经凝住,因为汗湿黏黏糊糊的像长在一起。

    月藜抬起另一只手,没有碰军凃利的脸,轻的似有似无的拂过军凃利好看的头发,轻的他以为她什么都没有碰到。

    月藜问:“那么想要赢?”

    她终于把手指插进军凃利柔软的头发,按摩似的用指腹揉着他的头皮,下一秒稍微用力的拉扯,拽的军凃利头都歪了一下。

    “抱歉,不小心。”她安慰的继续揉按军凃利,“跟我说说,为什么宁可受伤也要赢。”

    军凃利扑闪着被眼泪濡湿的睫毛,“想要……冠军……”

    月藜沉吟一声,“所以,就把自己置于那么危险的境地,谁教你的?”

    军凃利想解释,刚张口接着呼吸一窒,他能感觉到两团绵软压上自己的胸口,那是无法形容的柔软,明明轻的像云朵,军凃利却觉得自己要被压死了。

    “说啊,冠军有什么好处?”

    军凃利不该用力攥和月藜相握的手,脚下几乎没有着力点,前胸被挤压着,后面没有依靠,另一只手想抓什么,什么都抓不住。

    “冠军……毕业评、评价……可以加学分……”

    一处发梢随着军凃利动摇和颤抖,差点滑进军凃利的眼睛,他现在哪里有精力管这个,月藜也没有动它,而是继续下压,几乎是要把军凃利压倒在矮桌上。

    她对着军凃利的眼睛,极短促的吹了一口气。

    军凃利惊的眨了下眼睛,有着月藜温热气息扑进鼻口,他的脚指在看不见的鞋子紧扣着。

    神啊,请垂怜他……

    “校内比赛的冠军可以加学分,毕业评价高的话,可以优先选择入伍的单位……”

    “我,我想去北部,去找您……”

    紧握的手,绷紧的腿,颤抖的嘴唇,始终没有停止的眼泪。

    月藜放在军凃利后脑的手,用力把他按在自己的肩膀处,“呼吸,吸气,听话。”

    军凃利眼前满是黑色的斑块,听了月藜的话,才意识到自己一直在屏息。

    他大口呼吸两下,起伏间可以仍感可以感受到饱胀的柔软,惊的只敢小口喘气。

    月藜扣着他的后脑,不许他改变方向,“闻到了吗?”

    所谓进退两难就是如此,他害怕亵渎神明,宁可窒息而死,但神明却不许。

    军凃利小口小口的呼吸着,又听到月藜问:“还没闻到吗?”

    闻到……什么?

    学校专供贵宾休息的别墅,家庭机器人就配备三个,就算长时间没有人居住也收拾的干净整洁,空气里是清淡有益的香料味……

    香味?

    不对,不是香料,应该是更自然,更纯粹的……

    “……花香。”

    月藜奖励的上下抚摸军凃利的头发,“对,是花香,好闻吗?”

    “好闻……”初识时清新淡雅,再嗅花香盈鼻,仿佛置身于花海,浓而不俗,沁人心脾。

    “是茉莉,”月藜说,“是我的味道,记住了?”

    月藜的味道这种说法,让军凃利连灵魂都痉挛,他眼球上翻差点昏过去。

    过了几秒,他迟笨的大脑才意识到月藜话中的含义。

    人的身上会有很多味道,自身或者沾染的,但说alpha的味道,只会让人联想到信息素。

    月藜初次成年的易感期前就开始使用抑制剂,她信息素的味道只有给她做检查的医生知道,没有人真正的闻到过。

    不止如此,月藜的身体各项数据被军部列为机密,在今天之前,军凃利都不知道北部最强战力的alpha,信息素是这么清芬的味道。

    军凃利的呼吸变的急促,另一只手控制不住的抓住月藜后背的衣服,大口大口像是几天几夜没有进食的怪物,贪婪的想要空气中的花香都吞进口中。

    月藜不再控制着他的后脑,手从脑袋抚到后背,一下一下纵容他的贪心。

    月藜自成年就使用抑制剂,杜绝受到别人信息素的诱惑的同时,也把alpha本能的欲望克制到非人的程度。

    现在她不只是把自己的秘密摊开给军凃利,更是打破一贯的原则,停止使用抑制剂了。

    军凃利不敢深想,血液狂喜的要沸腾,刚才动都不敢动的人,双腿缠上月藜柔韧的细腰,相扣的把黏在一起的血揉的发出“咕叽”的声响。

    月藜下压的姿势被军凃利兴奋的往上顶,让她不得不重新站直。

    心灵上的狂喜与高等级alpha信息素相碰撞,军凃利快要失智,快要因为过度呼吸昏厥。

    月藜根本没办法把他从身上撕开,只能抓住猫毛似的浅紫色头发,稍稍用力往后拽。

    军凃利发出不甘愿的声音,但因为月藜的坚持,不得不从她的肩颈处抬起头。

    月藜哭笑不得望着满面通红的他,“怎么又哭?”

    军凃利的脸上像被下了最猛烈的□□,满头的汗,眼皮红肿,眼泪顺着下颚大滴大滴的往下落,艳红的嘴唇微微张着,吞咽不及的口涎混在泪水里。

    月藜的眼睛往一边撇了一下,她当然是心动的,少年失神的双眼里写满了渴望,他大概都不知道自己在看什么,但满眼都是她。

    可现在并不是合适的时机,她停用抑制剂不久,好不容易释放出信息素已经尽了全力,如果进行下一步……也不是不行,但他们的第一次怎么能潦草。

    月藜摆正动摇的心,用额头抵着军凃利,他听话的昂起头,嘴唇微微上翘。

    月藜装作没发现,嗓子像被什么东西挤压着说出一句,“好闻吗?”

    军凃利像小猫似的,煽动着鼻翼,双眼逐渐回过神,“好闻……”

    月藜发现他在看自己的嘴唇,看的都要看成对眼,她稍稍收回下巴,军凃利下意识的追过来,喃喃道:“好闻……好好闻……”

    月藜不得不再次把他压在自己的肩膀处,“那你再闻会。”

    太勾人了,alpha有点扛不住。

    军凃利好哄极了,只要可以亲近他的月亮,做什么他都满足。

    他的鼻尖顶在月藜脖子处,认真陶醉的嗅闻。

    月藜继续抚摸着他的后背,刚才拉扯间,扯坏了军凃利的衣领,露出一截被熏红的天鹅颈。

    月藜的手从背后换成肩膀,在那一块区域摩挲,问:“发现我留在这的东西了?”

    茉莉的味道逐渐淡薄,军凃利逐渐恢复意识,他怕下一秒月藜就要放开他,抓着她的衣服,把鼻子埋进衣领里的腺体处。

    “嗯……”

    就算一开始没发现,后来回宿舍上药时,军凃利也发现了不对劲。

    位置靠近腺体,他有点担心是长了什么东西。

    当他好不容易找好角度,从镜子里发现是个齿痕的时候,像是被人兜头打了一闷棍。

    没有长什么东西,是一个完整的齿痕。

    那晚因为药物的关系,他记忆有些混乱,隐约记得月藜大人根本不许他直接接触。

    因为觉得他可怜才把他包裹着,用、用手帮他纾解,过程里他丑态毕现,但月藜大人一直都不为所动。

    那这个齿痕是谁留下的?

    军凃利气的要爆炸,红着眼睛仔细回想,可就想不起来有第二个人靠近过他。

    是谁,到底是谁!

    这么深的伤,他居然都没感觉到!

    气过头的军凃利差点把自己肩膀那块皮肉撕下来……

    月藜根本不知道军凃利经历了怎样的头脑风暴,趁着人昏迷咬人是她不对,但那时候听了杜德的话后,她脑子也乱的很。

    好不容易想开了,看着昏沉睡着的军凃利,越看越喜欢,本来是想闻闻他信息素,当然是闻不到的,她一时脑子不清楚,张口就咬了。

    还不如不咬,咬完她牙痒的更厉害。

    月藜的牙又痒了,揉着军凃利脖子上的软肉,“还在吗,给我看。”

    军凃利抖了一下,还不肯抬起头,但听话的话扯开衣领。

    那齿痕的伤早就愈合,但因为没有得到妥善的护理,留下一个浅浅的印子。

    月藜故意凑的近,呼出一口温热的气在上面,激的军凃利发出小猫似的声音。

    “怎么还没好,”月藜成心对着他绯红的耳朵问,“知道是我留的,就不好好上药?”

    军凃利颤的头发丝都在抖,还是乖乖的回了一声“嗯”。

    当时,差一点把自己皮肉撕下来时,被愤怒疯狂燃烧的大脑突然闪过一个可能。

    进入月藜大人房间时还没有这伤口,没有人靠近过他,从乌家回来的时候这伤就有了……

    会是谁……

    能是谁……

    还能是谁!

    军凃利被自己胆大包天的猜测惊的手脚冰凉,再看那伤口,顿时也没有不那么恶心,还有点耐看。

    其实快速验证的办法就是和月藜核实,她给了自己联系方式,只要一通通话,他就不必在这么纠结。

    但是他不敢。

    月藜看着那个浅浅的印子,犬齿忽然痒的厉害。

    “再留一个,好不好?”她明知道军凃利不会拒绝她,还没良心的保障,“这次我轻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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