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三尸神在人身上
张东阳收拾好锅里的粑粑,抱着李天姿走进卧室把她放在床上,又给穿上睡衣,开口道:“然而又有三尸神在我们身上,每当到了庚申日,他们就会上天堂奏报我们的罪过。”
我们的心念只要稍微动一下,就会有神明监察到。
上尸神“青姑”名叫“彭踞”,她住在我们的头部,使我们多思欲,眼睛昏花,头发掉落。
中尸神“白姑”名叫“彭踬”她住在我们的肠胃里,令我们的好食善忘,喜欢作恶。
下尸神“血姑”名叫“彭跷”,她住在我们的脚部,令我们好色喜杀,使我们的肢体脏腑都被搅得不安宁,她们都希望所人快点死亡,才能出去作鬼享受血食,所以在庚申日,趁着我们熟睡之时,她们与七魄一起上到天庭,诉说我们的罪过,我们身口意发出的声音,在所有鬼神之中,只有三尸神听得最清楚。现在的无神论者不知道检查身心,克制自己,清心寡欲,有的只是想依照道家“守庚去申”的方法,作为断绝三尸神上天庭告状的路,这是自我欺骗而已。只要我们的念头思路若是端正,鬼神见到我们自然就会避开,三尸神又有什么让我们恐惧的呢?
杨红英淡淡地说道:“已经很恐惧了,爸爸妈妈做地震的时候被他看完了,你们说恐惧不恐惧。”
曹小芳看着杨红英问道:“然后呢?”
杨红英尴尬地说:“妈妈闷哼一会儿就没有然后。”
叶凌云双手叉腰盯着杨红英问道:“你是不是看见你爸爸舔妈妈?”
杨红英微微一笑:“你真聪明。”
李天姿喊了一声哥哥:“你的然后呢?”
张东阳微笑道:“月晦之日,灶神亦然,”到了农历每月最一后天,灶神也是一样的。我们在家里的一举一动,都有鬼神监督,灶神又叫“司命之神”负责掌管一家人的命运好坏,对于我们昼夜所犯的罪恶,点滴都看得很清楚,到了月底就奏报阴阳二景,记录在黑簿上,很人做事,只知逞一时之快,咋会知道家里的灶神正在记录罪过。
李天姿翻着白眼问道:“红英的爸爸搞地震的事情,灶神会写在黑簿上吗?”
张东阳想了想,摇头道:“他们是合法夫妻做的是合法之事,灶神是一家之主他应该写在功德簿上了,如果是跟小三发生地震,肯定要写在黑簿上。”
杨红英笑眯眯地问道:“然后呢?”
张东阳咂咂嘴:淮阳有个读书人,有一天他酒醉之后调戏家中一个婢女,这个婢颇知羞耻,奋力反抗才得以逃脱,当时正是农历月底,读书睡到半夜,他的妻子忽然把他叫醒说:“刚才我见到一位星神穿着黑色官服,骑着马在快速奔跑,随身带着记事簿,向我比划后就离去,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只觉得他神威赫赫,我不知不觉惊醒过来。”
读书人听了,全身毛骨悚然,但是也不敢明说,只是回答说:“这一定是灶神没有错,”后来就将婢女许配给别人,才向妻子说:“你从前梦到的灶神对你所指示,是因为我曾经调戏过这个婢女,她奋力抗拒才免于受到侮辱,没想到夜里就有这种警示,想来这件事未做成但心中已经有了欺人之念,所以才会被灶神记录在案,以前不敢说出来,是怕你产生怀疑而为难婢女,如今说明白了,一来表彰这位婢女的节操,二来是发露我的过恶。”
叶凌云拿着张东阳的手亲了一口,微微一笑道:“这个读书人跟我不一样,我知道做错了事情,马上就说出来了,灶神不会把我的事写在黑簿上了吧?”
张东阳还一口叶凌云的礼节,开口道:“像你这样的傻丫头,灶神才懒得理你。”
李天姿傻笑道:“像我这种一根筋,天天欺负你,灶神是不是很讨厌我。”
张东阳正色道:“凡是我们犯的罪过,较大的就被夺走了十二年寿命,较小的就被减少一天”。“一纪是十二年”,“一算是一百天”。
总结以上的事情,说明我们的一生,一个心一个家,无死角都潜伏着鬼神,所以大小过失都没有办法逃过监视,因此夺纪和夺算,确实不会有丝毫差错。凡是投胎受生,寿命的增减,天上都有记录。太上老君命令诸神考察善恶,三天一小报,十天一大奏,百日做一次结算。若是修善立功,便可延长寿命,万一造了罪业,立刻减少或夺除,罪过有大有小,而夺纪夺算也有差别。太上老君不怕心劳,苦口婆心地一再说明,意在阐明尚未见到或明显的道理,无非教我们在独处之时要谨慎而已。
李天姿马上问道:“然后呢?”
张东阳舔舔嘴唇:然后宋朝有个人叫符仲信,他家中富有又喜欢布施,三十五岁那年忽然病危,他曾经到过阴曹地府,遇到几位老朋友叫住他说:“恩公你怎么会到这里来呢”?
他们一起去拜访一位冥吏。
冥吏说:“此人本来应该遭受饥寒,因为他喜欢布施,所以能够白手起家,而他的寿命原本可以活到五十九岁,但因平生不烧香又晚睡早起,现在福寿已经削尽了”。
这几个鬼说:“这两件都是小过失,怎么会受到这种严历的惩罚呢?”
冥吏说:“不烧香就没有敬天地之心,晚睡早起就有淫欲过度的现象,怎么可以说是小过!”
几个鬼吓得回头看着符仲说:“厚德像符公这样的人,尚且因为此事而削减寿命,人怎能放纵自己呢?没过多久符仲信就死了。”
李天姿叹了口气,慢悠悠地说道:“他才三十五岁就死了,而且还是死于荒淫无度,真的划不来,可能最小的寡妇只有我们大吧。”
叶凌云抱着张东阳揉搓一顿,娇羞道:“我绝对让你荒淫无度,如果荒淫死了,我就没饭吃了。”
李天姿翻了个白眼:“他是我的哥哥,我才会让淫荡的女人沾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