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陷入僵局
“钱志豪，你想说你们在富豪大酒店办事的细节吗？”杜美燕问道。
“是的。”
“那就不要说了。”杜美燕态度突然变得强硬起来，断然拒绝了钱志豪，转身离开了询问室。
赵伟的办公室里，吕科长一脸困惑的样子，赵伟实在是忍不住了，微笑着对杜美燕说道，“小杜，你说说你拒绝钱志豪的理由吧！要不，我们的吕科长要憋屈坏了。”
“吕科长，我已经得到了我想要的答案，为什么还要听钱志豪杜撰的故事呢？”杜美燕忽闪着大眼睛调皮的说道。
“钱志豪给你答案了，我怎么不知道，什么时候给的？”吕科长更加迷糊了。
“吕科长，刚才我也说过，钱志豪对于我们要问的问题提前做了准备，他知道一旦被我们调查，马晓云的事情，我们肯定要过问，于是他编织好了一套无懈可击的说辞等着我们。但是我们偏偏没有按照他设计好的剧本询问他，反而打破常规问起他们之间男欢女爱的事情，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让他在极短时间内，编造了一个故事出来，不得不佩服他的思维逻辑能力，以及对人性的把控能力。
不知道，吕科长注意到没有，我和你刚刚进去的时候，钱志豪的眼神，那是一种对女性极其渴望的眼神，如果眼神可以认定为强奸的话，那么我今天就被他龌龊的目光强奸了！
当我问及视频时，钱志豪竟然回答我们，视频被马晓云删除了，这可能吗？既然马晓云用视频威胁钱志豪，怎么可能轻易删除？而且只是在得到口头许诺的情况下。这只能证明钱志豪说谎了。
当然支撑我这个结论的还有一个最有利的证据，那就是钱志豪交代的视频内容。吕科长，我们可以做个试验，马上就可以揭穿钱志豪的谎言。”杜美燕说完，脸蛋泛起红晕，大概是一想到即将做得实验吧，才会这样红霞满天飞。
“做什么试验？在哪里？需要准备什么？”吕科长接连抛出三个问题，看来杜美燕极大得勾起了他的好奇之心。
“这个试验很简单，不需要准备什么，但需要你和老赵的配合。”杜美燕狡诈的眼神一晃而过，却被赵伟逮了个正着，他立即反应出这个试验要干什么，于是大喊道，“我反对！”
“你敢！”杜美燕娇声喝道。
杜美燕看到赵伟没有进一步的动作时，将自己的手机打开录像功能后，递给了吕科长，然后在沙发上躺了下来，然后命令赵伟趴到她的身上。
赵伟扭不过，只好按照杜美燕的吩咐，趴在她的身上了，一股处子的香味碰面而来，趴在杜美燕的身上，赵伟感受到了她身体很软，丰满的身躯倔强得抵抗着赵伟胸脯对其残暴得碾压。
赵伟的反应被杜美燕感受到了，慢慢的，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身体也慢慢变得燥热起来了。
赵伟察觉到了杜美燕的变化，本来想戏耍一下这个小妖精，看她以后还玩火不。但转念又一想，开这样的玩笑不好，自己都可以当人家叔叔了。于是对吕科长喊道，“老吕，你看手机的屏幕，能不能清楚得看到我们的脸，还有我的动作。”喊完后，做起了动作，这让杜美燕的感受更加强烈起来。嘴唇也咬的紧紧的，眼神逐渐迷离了。
“老赵，光是一个角度，不能把你们的脸以及你的动作都录进去，我需要不断变换角度，才可以。”吕科长说道。
吕科长的话刚一说完，杜美燕立即推开赵伟，羞红了脸跑出办公室。
“小杜，这是怎么了？没事吧！”吕科长关切得问道。
“老吕，小杜没事，大概是有点不舒服，出去透透气就好了。”赵伟搪塞着吕科长。心想，这个老吕今天怎么跟个木头一样，笨头呆脑的，像头驴！
“老吕，这下你该明白了吧！钱志豪所谓的被马晓云威胁的视频，根本就是杜撰的。马晓云要想偷拍这样内容的视频，必须事先在房间里安置多个角度多台录像设备，当然手机也行，但据钱志豪的供述，马晓云是临时起意要想体验一次被强奸的滋味，况且当时还是在他自己居住的房间里，马晓云根本不具备安置录像设备的时间和条件。这下，你总该明白了吧！最后，我以市反腐败部门副主任，620专案组副组长的身份，正式提醒你，不得将今天的试验告诉给任何人，你必须以你的人格做出保证！”
看到赵伟庄严肃穆的表情，吕科长将事情从头到尾在脑海里，飞快得过了一遍后，顿时明白了赵伟的用意。于是十分严肃得对赵伟做出了承诺。
赵伟刚才对吕科长的搪塞，不是没有一点道理。躲在卫生间里的杜美燕的确感到身体的不适。
杜美燕脑海里还在回放着刚才的一幕幕，久久不能平静。不知怎么的，简绍康强奸万娇美的画面突然出现在杜美燕的脑海里，挥之不去，心里渴望着。
杜美燕正在天马神空胡思乱想的时候，张妈焦急的声音在门外响起，“燕子，你好点没有？”
张妈的声音打断了杜美燕的臆想，她迅速调整过来，回应着张妈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
看到杜美燕没事，张妈便和他一道往办公室走去，路上，杜美燕问道，“咦，张妈，你怎么知道我在卫生间里？”
“老赵给我打电话，让我赶紧到卫生间里看看你，电话里老赵的声音很紧张，你们出什么事了？”张妈反问道。
“喔，也没有什么大事，就是刚才讨论案情的时候，肚子突然有点不舒服。女人嘛，总会有那么几天。没事，现在好多了。”杜美燕敷衍着张妈。
“没事就好，一会我出去到超市替你买点，要超薄型的吗？我们快点到会议室开会吧，就等我们了。”张妈说道，加快了脚步。
会议室里，620专案组的人除了到外省抓捕简绍康的孙兵那个组不在，其他都在。杜美燕看了一眼赵伟，用眼神示意他，我没事了。赵伟在确认以后，宣布开会。
会上，首先市公安局负责技侦的同志也汇报了最新情况，通过不雅视频，对参与强奸万娇美的另外四个人，一一进行了辨认，最终这四个人分别是丁一山，现年23岁，本市人，目前跟简绍康一起；张和，现年25岁，本市人，目前就在本市西郊棚户区，孙兵已安排人对其进行了秘密抓捕；李俊，本市人，目前和简绍康在一起，最后一个孔武，云南西双版纳人，现年19岁，目前因其手机处于关机状态，尚未掌握到具体位置。
简绍康及其同伙丁一山、李俊已被同时秘密抓捕，目前已在回本市的路上，估计后半夜就可到达市留置中心。
对张和的审讯很不顺利，态度极度嚣张，当讯问人员出示视频里的相关内容之后，才承认参与强奸万娇美的事实，但一口咬定，他们轮奸完以后，就将万娇美和张华两口子送回华美大药房了。
另外公安的同志还通报了一个事情，通过调阅2019年6月20日华美大药房大火的相关案卷材料，根据案发现场的勘验，由于有了300多公斤高度医用酒精的助燃，再加上当时左右邻居许多人还有消防大队参与救火，致使案发现场没有找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
张华两口子的遗体已被烧成白骨化，法医尚未提供任何有价值的信息。也就是说关于张华和万娇美被人杀害后，然后被人纵火毁尸，或者说他们还是被人纵火烧死的一切证据，都随着那把大火烧得干干净净了。
潘阳接着汇报了查询相关人员财务以及电话通讯的情况。其中，简绍康与王局的联系最少，只有一两次，但与刘局和肖局的联系最为密切。
通过查询简绍康的经济来往情况，发现他存在大量现金流出的异常情况。
杜美燕也通报了对钱志豪的询问结果，目前处于僵持阶段，没有任何实质性的进展。
总之，这次的通报会，没有一个好消息，尤其是关于张华和万娇美的有关证据荡然无存，这多少让620专案组的所有成员的心情有点低迷，也有点沮丧。
赵伟发现了这个苗头，意识到如果任由这样的情绪发展下去，那么整个620专案组就会不战自败了。所以他必须说点什么，给大家打气加油！
“张妈，今天晚上吃什么？”赵伟说道。
“今天晚上六菜一汤，全是硬菜。”虽然赵伟的提问出乎大家的预料，但张妈还是据实说来。
“我看要是食堂没有开始做，给大家换成火锅吧！大家热热闹闹吃一顿，出出汗水，我看挺好的。酣畅淋漓得出一身汗水，对大家心情也有很大的好处。
同志们，在座的都是这行的精英，你们少说也查办了上百件案子了吧！你们自己想想，有哪件案子的查办顺风顺水的？不都是攻克一个又一个难关，拿下一个又一个堡垒，一路上就这样走过来的吗？要是620案没有难度，还要我们干什么？
当然了，目前620案的证据没有了，我们可以去找三，涉及的人员除了一个没有归案，其他的不都归案了吗？
大家伙，千万不要灰心丧气！憋足一口气，把案子破了。你们可以大胆想想，将来我们来了，孙儿孙女们围着我们，让我们给他们讲故事的时候，我们可以自豪得告诉他们，我们今天所做的一切，我们所从事的工作无尚光荣！通俗的讲，我们所从事的职业是替天行道！
最后我只问大家一句，是吃红火锅，还是鸳鸯火锅。”赵伟不按套路出牌，着实让大家感到意外。
其实做任何事情，包括做人也是一样，既然有高潮，那么自然也就有低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