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学武入道
“轻点,疼死我了。”
私人医生小心翼翼地给大少爷处理伤口。
刁德耀忍着疼,怒火中烧,骂骂咧咧个不停。
“少爷,旧伤未愈,又添新伤,您得注意修养啊,不然你骨折的胳膊,恐怕以后会留下残疾。”
“我特么知道,用不着你废话!”
刁德耀破口大骂,让私人医生不敢多言,治疗过后,赶紧灰溜溜地离开。
刁德耀躺在真皮沙发上,回想着医院发生的一切。
他从小到大都没遭受过这般屈辱。
气的面色发紫,脖颈青筋毕露,心脏都快蹦出来了。
他喜欢的女人,和张一鸣那个浑蛋,牵扯不清。
几次相遇以来一直处于下风,没少在他手里吃亏。
刁德耀出生到现在,一直都是要风的风,要雨的雨,想要天上的星星,父亲都不会给他月亮。
其他的都可以让,唯独女人不行!
关心慈是他这辈子,唯一一个一见倾心的女人,必须是他的!
张一鸣这搅屎棍子,还敢动手打伤自己,两次!
这梁子算是结下了,新仇旧恨,和你慢慢算!
刁德耀怒火中烧地拿起手机,拨打电话。
等对方接通后,恶狠狠地说道:
“再给你一百万,我要张一鸣的命,如果这次你们在办砸了,我就找人弄死你们!”
吼完就挂了电话,把手机扔到一旁,不小心牵动伤口。
“嘶~疼死我了。”
……
高级特护病房内。
张一鸣正在小心翼翼地给关心慈上药。
关心慈趴在病床上,语气缓和地劝说道:
“你不要意气用事,刁家的势力盘根交错,以你一己之力,根本无法撼动。”
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张一鸣,又道:
“你是个没身份没背景的小人物,还需要我保护你呢,你何必要蚂蚁和大象叫板呢?”
张一鸣越听越生气,脸色爆红,青筋暴起,反驳道:
“你等着吧,你看我能不能整过刁德耀。”
走到门口又返了回来,指着关心慈的鼻子道:
“男人,就不能说不行。”
话落扬长而去。
关心慈愣了,出声道:
“喂!药还没还完呢,这就走了?”
……
出租房。
张一鸣来回在房间踱步,他真的很生气,上一次是苏静,这一次是关心慈。
苏家,刁家,一个比一个牛气哄哄是吧!
都瞧不起他,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走着瞧!
张一鸣坐下就开始修炼。
先天一炁,元始祖炁,生天、生地、生人、生万物的原始之炁。
踏入修行,必先修炁,体内有先天之炁,通过奇经八脉在周身运转,不但可以强身健体,还能施展一些玄乎其玄的能力。
不管是医道还是武道,先天之炁,都是根本。
感受体内的炁,十分钟后,感觉丹田一阵温热。
真炁在全身运转,所到之处,舒服无比,这就代表他炼炁已经摸索入门。
接下来就可以用真炁,去打通周身经络。
时间一点点流逝。
感官开始变得极其敏锐,心入极静之处。
运动炁流,六根震动,一声天雷在灵台处炸响。
张一鸣当机立断地进行修行的下一步骤,按照功法上记录的大周天功法,开始大周天搬运。
什么是大周天呢?
就是在小周天的基础上,进一步用炁流打通奇经八脉、十二正经,乃至更多经脉,形成更大的循环,又称之为炼炁。
张一鸣运炁,打通十二正经之一的手太阴肺经。
手太阴肺经,上接足厥阴肝经于肺内,下接手阳明大肠经于食指。
此时,先天之炁涌入肺中,打通两肺中的经络,运行至胸部外上方的中府穴,而后顺臂而下,直至食指上的商阳穴。
气流依次经过十个穴位,最终行运至食指商阳穴,接入手阳明大肠经。
这手阳明大肠经,与手太阴肺经相表里,循臂至肩,在大椎穴处与督脉相会,此后又联络肺经,最后入属大肠。
其支脉进入鼻孔两侧的迎香穴,由此与足阳明胃经相连。
而那进入肺经的气,又转入到手太阴肺经,形成一个闭环。
打通这表里的两大正经,张一鸣就感觉十指突然有气膨胀的感觉,似乎有一股强大的力量,想要释放出来。
这真炁目前只有两条经络中运行,每行动一周,他的炁气就强大一分,他的精神也就越好。
他经过修炼之后,自身的炁控制得越发收放自如,身体也发生变化,经脉骨骼和肌肉都强化了不少。
长嘘了一口气,睁开眼睛。
“真爽!”
就在这时,忽听到楼道里传来密集的脚步声,看了一眼时间,都凌晨三点左右了。
街坊四邻都进入深度睡眠,这个时间怎么会有这么多访客呢?
张一鸣推开窗户探头去看,就看见楼栋外停着,三四辆面包车,很多黑衣男子,一水的黑t恤,板寸头,手里都拿着各种管制刀具,蜂拥着往楼道里涌入。
“找我的?”
刚要睡觉就有人递枕头。
正好拿你们试试,祖宗传承的武道好不好用!
黑衣人停在他家门前,一脚踹开张一鸣的房门,拔出了包在报纸里的砍刀。
“剁死他!”
张一鸣面无表情地掰了掰手腕,晃了晃脑袋,调节真炁,迎着众人冲了上去。
对方没料到,张一鸣这么生猛,赤手空拳就敢和几十人叫板,反应过来后,拿着刀挥砍。
张一鸣的武道有所小成,实力大增,身体里仿佛有使不完的力气一般。
面对乌泱泱冲上来的人,他一脚一个踹倒。
但出租屋空间太小,根本施展不开拳脚。
直面为首的彪形大汉,抱着他的腰部,冲出出租屋内,撞向栏杆。
出租房的老楼,栏杆早已腐朽不堪,在势大力沉撞击之下断裂,两人直接从四楼跌下。
“咣当”
两人一前一后摔在面包车顶。
沉闷巨大的撞击力,让面包车顶凹陷一大片。
那人摔得口吐鲜血,当场昏迷。
张一鸣翻身落地,捂着脑袋,晃晃悠悠站定,那伙人中从楼道冲了下来,挥舞着砍刀一拥而上。
张一鸣定了定神,迎着他们冲了上去。
拳脚相加,一拳一个撂倒,死守楼道出口,一把夺下钢管,耍得虎虎生风。
地形所限,黑衣人们伤亡惨重,一时间谁也不敢盲目上前。
“过来啊!”
张一鸣高举钢管大喊威慑。
这时,车后面有一个目光凶狠的人,手中拿着一把寒芒刺骨的尖刀,趁机一跃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