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离家出走的小龙女
“好了,不聊这些了,睡吧。”东方青仓摸摸她的脸颊,两人便相拥而眠直到天亮。
江小雅一大早的便拉着东方青仓再去赵怀之家的酒库看看上次那有异样的酒坛现在如何。
但是不管他们如何施法,那酒坛除了被迫打碎外,其他的一概打不开,更加不知道里面是何物。
江小雅讪讪,“仓老师,您都没办法,我这”
东方青仓端起个酒坛仔细的端详,上下左右的端看,突然他似是想到了什么,他饶有兴味的看了眼江小雅。
“小花妖,或许你可以试试。”
江小雅怔怔,“您意思是,我试着净化一下?”
“嗯。如果里面是秽物,那天下之中便只有你可以做到净化它们。”东方青仓解释。
江小雅想了会,这话不无道理,能让水云天如此紧密的把这秘密藏在这酒坛里,肯定是什么不可告人的东西。
她选了个好的位置,站在那些酒坛的中央,她闭气凝神,周身的法力凝聚,绿光遍布全身。
“灵绳。”
她喊出她的法器之一,“给我围住所有坛子。”
灵绳听到主人的命令,它从江小雅的手中缓缓的游出,像是绿色的精灵,轻灵又虚幻,一根根藤蔓似的触角逐渐的围住了那些被施了水云天术法的坛子。
江小雅见差不多了,其实她很想召唤出神兽鲲,但那鲲,不管她用什么办法,除了可以给她更多的力量外,却怎么也召唤不出来。
但下一步,她却不知如何是好了。
她侧了侧头,有点尴尬的问东方青仓,“仓老师,我感觉,我下一步不知道要干什么了”
东方青仓却也不急,也没有嘲讽,“慢慢来,你已经做得很好了,现在你完全就是凭着惯性去做这些事情,会越来越好的,你再仔细的想想?”
江小雅受到了来自仓老师的鼓励,她伸出了右手,掌中跳跃着绿色的光芒,她开口问灵绳,“灵绳,你能感受到这些坛子里有秽物么。”
灵绳生出的巨多藤蔓触角,听到主人的问话,都齐刷刷的立了起来,忙不迭的点头。
江小雅“哦”了一声,有点无奈,因为她也感觉到了,这坛子里的秽物,不是她现在所能拥有的力量可以去净化掉的。
她只能先收起灵绳,待解决掉了其他的事情后再去处理这些坛子。
东方青仓问道,“怎么了?”
江小雅讪讪的嘟起嘴巴,“仓老师,这些坛子的确是有秽物,但是我的力量现在不足以净化掉它们。”
东方青仓笑笑,把她拥进了怀里,“你已经很厉害了,慢慢来,本座有时间陪着你。”
江小雅无奈,好似也只能等待了,幸好她的法力和记忆还在慢慢的增长,虽然深层的记忆不记得,但惯性的习惯,还是帮了她不少的。
到了晌午的时候,她带着小龙女在院子里晒着太阳,春日的阳光总是特别的温暖,那小龙女开心的四处钻,逗的江小雅开心不已。
“小雅妹妹~”
来人是蔓依的声音,江小雅听到,立马四处寻找小龙女,好让她快快的钻进自己的怀中,免得到时吓到了蔓依,万一暴露了始终是不好的。
可那小龙女不管江小雅怎么喊怎么找,就像是消失了似的,不见了踪影。此刻蔓依也都了进院子。
“小雅妹妹,怎么不应姐姐啊,姐姐一顿好找呢。”蔓依娇嗔。
江小雅笑笑,“姐姐,我晒太阳晒的舒服,差点睡着,真不好意思。”
“姐姐可是找我何事?”
蔓依拉过江小雅,神神秘秘的从丝绢中拿出一个绣的精致的荷包,上面绣了两只栩栩如生的鸳鸯。
江小雅顿时明白蔓依的意思。
“你说,我这送给你哥哥,他可会喜欢?”蔓依说到这的时候,脸都红了。
整个就像是娇羞的小媳妇。
江小雅顿了顿,“姐姐,你这绣的真好看,不过,我哥哥应该不喜欢,他这个人大老粗,不喜欢这些女孩子家的小物件儿的。”
江小雅叹了口气,她倒也没有说错,而且,也不想再给蔓依这么多的希望,这蔓依,可比那苏青染可爱多了。
“啊?可是,这,这是我花了两个晚上熬夜绣的,你哥哥当真不喜欢?”蔓依急的脸色都瘪红了。
江小雅点点头,语重心长道,“姐姐,我哥哥,不是值得你等待的人,他配不上你。”
蔓依听完这句话,就犹如晴天霹雳对着她一顿狠劈,当头棒喝的打的她两眼昏黑。
“你说,你说什么?”蔓依颤抖的反问。
江小雅觉得自己真是太残忍了,怎会对着如此可爱的女孩子说出这么残忍的话呢,都怪仓老师,没事长的这么俊干什么。
“之前我记得你问过我哥哥婚配否,但我哥哥是不是没答?”
“其实我哥哥已经婚配了,她有未婚妻。”
那可不就是我吗。
江小雅暗自感慨,但愿不要太伤害到蔓依。
有些事情差不多了结了,待解决完冰窖铺酒坛那些事,还有苏青染的事情查明后,他们便要离去了,既如此,又何须再多一个迷恋仓老师的苦命人呢。
蔓依神情哀伤,怪不得,怪不得东方公子待她如此冷淡
原来。
蔓依呆愣的走回了自己的房里,江小雅想去扶人,都被蔓依鲜有的拒绝了。
“好吧,让她消化消化吧,这下可以专心的对付其他事情了。”
江小雅微眯着眼睛,这臭小龙女,到底跑哪儿去了?
直到夜幕,江小雅仍未找到小龙女,她也不再寻了,或者是她伤好了,回了自己的家了呗,就是没礼貌,走也不大声招呼。
东方青仓见江小雅今晚饭都吃少了,他摸摸她的额头,“可是不舒服”
江小雅有点失望的说道,“这小龙女没义气。走了也不说一声。哼。”
东方青仓眼神噌的亮了下,“你说那拖油瓶走了?”
江小雅生气的拍了拍东方青仓的胸前,“嗯,对,一个没有礼貌的拖油瓶,哼,生气了,哄不好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