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赵怀之都抢完他的活了
江小雅故意拉着东方青仓走的很慢,她没有上辈子的记忆,就算对小岚花有印象也是从电视上,或者是梦里才能知道些以前的事,所以对于刚刚那股异味,到底是什么,她一时也说不准。
但她的本能在提醒她,可能是妖气或者祟气?
于是她拉住东方青仓问道,“仓老师,刚刚赵怀之身上有股异味,一瞬而过,难闻,还有点臊”
“是妖气或者祟气吗?”
东方青仓惊讶的眼神看着江小雅,“可能是你神女的天职在提醒你,也不奇怪。”
“但是刚刚,本座的确没有感受到他身上的异样。不过也是一样的讨厌罢了。”
江小雅讪讪的说道,“可是我再去感受的时候,却发现那股味道淡了,几乎没有了。”
“就好像,是有什么在刻意隐瞒,或者是,刻意被冲淡了。”
东方青仓愕然,这江小雅,怎么突然好似开了窍?
“那我们见机行事吧,就是不要乱杀无辜就好。”
东方青仓乖乖应允,“好。”
两人便双双跟着前面二人的步伐进了冰窖铺的里院。
赵怀之家的铺子是很特殊的,前面是铺面,后面就是里院,他们家人和奴仆等都住在里院。酒庄和酿酒等的技术活儿,都是在里院里完成。
所以,整个冰窖铺,其实很大,非常大。
而且,冰窖铺是存于云梦泽里最久远的一家铺子,赵家传承了好几百年,这在凡间来说,算是件很了不起的事了。
刚到冰窖铺门口的时候,浓郁好闻的酒香就扑面而来,江小雅都快要醉倒在这浓郁的酒香里了。
随着进入里院的时候,酒香更显浓郁。
江小雅本就无心来吃什么午饭,她是想来看看,这里是不是窝藏了祟气。
毕竟答应天道老儿的事她还是记得紧的。
但人赵怀之身为主人还在盛情的给她讲解冰窖铺的历史和酿酒工艺,江小雅心不在焉。
她努力提高自己对刚刚那股难闻气味的敏感度,精神算是高度紧张,额头甚至微微的出了细汗。
东方青仓看出了端倪,他拉着她的手,轻轻的拍了拍,示意她放宽心,一切还有他在。
江小雅这才松了口气,但心思还是不敢彻底放松,这种怪异感,哪怕没有闻到异样,但就是有着说不出的奇怪。
赵怀之见江小雅无心他的解说,便引人进入餐厅,边吃边聊。
刚落座,赵怀之便抢在东方青仓的前头给江小雅献殷勤,斟茶夹菜,好不乐乎。
东方青仓脸色沉到快滴出墨。
赵怀之都干完他的活了,他还怎么表现?
而一旁的蔓依也很贤惠的给东方青仓夹菜,但始终,他都没有吃过一口。
江小雅看不下去,这大好的美食佳肴,她这“哥哥”一口不吃,可是会让人生疑他的身份的。
于是她夹了块水晶鸡放东方青仓碗里,东方青仓见状,这才起筷吃了两口。
江小雅品尝着这些大部分都有用酒做引子的菜,香甜可口,甚合心意。
赵怀之见她吃的欢心,便借机开口道,“我们酒庄藏了很多百年佳酿,大家有兴趣品尝下吗?”
江小雅自是不多想喝的,害怕就像上次在玉泽苑那样,喝完酒后,自己整个人都被东方青仓给吃了个干干净净。
但是一想到现在还是大白天,喝两口应该没事吧?
而且仓老师不是喜欢品酒么,那,陪陪他?
于是她礼貌的应道,“那谢谢赵公子了。”
赵怀之见江小雅对于喝酒还是有点兴趣的,便屁颠屁颠的跑去酒窖拿酒去了。
东方青仓看着江小雅道,“就不怕再喝醉了?”
江小雅自是知道他提的是哪一茬,赶紧的捂住东方青仓的嘴巴,不想他再多说。
蔓依见状,不由得八卦了起来,“是发生了什么有趣的事吗?”
东方青仓难得想跟人分享,便反问江小雅,“可以说么。”
江小雅哪会让他说啊,她看着东方青仓那邪恶的微笑,就知道他要是说了,就肯定是爆炸性的事实,到时别炸死了无辜的蔓依的好。
“不行,哥哥,已经过去了”
江小雅又使出杀手锏,撒娇撒的娇娇软软。
东方青仓笑而不语,一会这小娇娇再喝醉了,谁知道会如何呢?
到时那什么约法三章的,就可是她自己打破的了。
蔓依见两人神神秘秘的,便也不再自讨无趣的追问下去,便自顾自的吃起饭来。
“唉”
饭桌上突然传来江小雅的唉声叹气。
东方青仓皱眉,“不舒服??”
江小雅点点头,小脸苍白,但又有苦说不出的感觉,只是频频的向蔓依发出求救的信号。
蔓依立马会意,她急忙坐去江小雅旁边,小声的说道,“妹妹可是,癸水到了?”
江小雅尴尬的点了点头。
“疼吗?”蔓依问道。
但其实不用问,看江小雅那苍白的小脸便知道,应该是痛的挺狠的。
东方青仓目观全程,他虽然知道癸水是何意思,但以前她作为仙子的时候,是没有癸水这一回事的,现在作为凡人
也是正常吧。
但他能干点什么?
他急忙的问道,“很疼吗,需要我做些什么?”
他的声音有点颤抖。
他知道癸水这玩意儿,女子得连续几天流血才能好。
她这娇娇软软的身子如何受得了?现在看着她脸色苍白,显然这癸水就是十恶不赦的坏人。
江小雅苦笑,“哥哥,你帮不了我的”
然后便扁着嘴,好似疼的不得了。
蔓依见状,当机立断道,“现在回客栈恐怕来不及了,看来要在赵公子这里打搅了。”
东方青仓听完,立马起身,干脆利落的打横就抱起了江小雅。
刚好赵怀之提着酒回来了,便再次见到东方青仓怀抱自家妹妹的这一幕,不由得疑惑满面。
东方青仓焦急开口,“备间客房。”
赵怀之虽不知发生了何事,但见东方兄那焦急的模样,便知此事非同小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