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仓老爹,您好像变了
这是因为宿命感促使江小雅心里本就对东方青仓会有所不同吧。
只是可怜了裴星河,经此一遭,心里阴影恐怕是大大的。
东方青仓准备好了所有,拉开凳子,另一只手拉过江小雅让她坐好。
“吃饭吧,你爹做的。”
江小雅忍俊,面前的美味看上去色香味俱全,让她不免食指大动。
她真是越来越不懂东方青仓了,怎么可以这么的,可爱。
“仓老爹,您好像变了。”
“和电视里的不一样。”
东方青仓好奇的“哦”了声,虽然以前在进入江小雅神识的时候,有在她的神识内了解过她以前的那个世界,但真听她讲出来,倒也还是很新鲜的。
“说来听听。”
东方青仓说完,落座在江小雅对面,手上不停的给江小雅舀了碗百花羹,示意她边吃边说。
江小雅马上会意,笑着打趣,“仓老师,您这样我好受宠若惊啊!”
“吃完清淡的再吃肉食,免得消化不良。”东方青仓嘱咐。
“嗯您的手艺可是越来越好了呢!”江小雅说完一口气喝完碗中的百花羹,示意东方青仓再来点,仿佛在用行动告诉东方青仓自己是真的觉得他的手艺进步了。
“其实吧,仓老师,我以前也算是在电视里认识您的,就是,就是您不认识我。您的故事我也是在电视里了解到的。”
江小雅想简短的解释,毕竟她觉得自己现在算是已无生命之危,那和东方青仓坦白好像也没有什么不妥。
东方青仓还是要假装好奇,毕竟不能让江小雅知道自己曾进入过她的神识,那些不堪的过往,应该没人想被人知道。
“电视”
江小雅才发现没把最重要的介质给解释清楚,“嗯就是,我们那边的一种技术发明,用来传送活动的图像画面和音频信号的设备,是重要的广播和视频通信工具。”
“哎呀,反正就是,我在那个盒子里看过您,里面的您和现在的您长的一模一样。”
“那故事嘛,好像也差不离。”
江小雅说完,狐疑的问道,“仓老师,您说,那位编剧是不是您身边的人,不然为何会知道那么多,还能拍出来。”
“难道他也是穿越的?”
东方青仓点点江小雅的脑门,宠溺的说道,“你回来就好,其他的本座不在乎。”
“嗯”
“那我尝尝这个卤鸡腿。给我夹一个嘛仓老师。”
江小雅开始撒娇道。
东方青仓笑的宠溺,他真是太喜欢会对他撒娇的她了。
这让他好似回到了五千年前,那时的她也是如现在这般撒娇,娇娇滴滴可可爱爱。
“哎呀,这”江小雅皱着小脸的看着手中的鸡腿。
这声“哎呀”打断了东方青仓的沉思,他看着江小雅那皱皱又勉强的眉眼,心下不免嘀咕。
是,这肉食不好吃?
东方青仓自我怀疑的夺过江小雅手中的鸡腿,狐疑的咬了口。
“嘶”
真的难吃的不是一丁半点
果然只有自信是做不好美味的食材的,还是要多加练习。
“哎呀,仓老师,还好啦,我觉得味道挺特别的。”
说完,江小雅就想夺回东方青仓手中那只原本属于自己的鸡腿。
东方青仓不让。
“嗯,本座会尽快研究如何做肉食的,今天先吃点其他的吧,乖。”
午饭过后, 江小雅又昏昏欲睡了。本就没有睡好的她,此刻吃饱只想舒服的躺在床上,睡饱了再出发去找祟气。
嗯,没错,她还记得她的任务。
保护东方青仓,净化祟气。
然后,再考虑要不要回到自己的世界。
而到那时,真的要回去吗。
突然,她又不知道了。
“唉,美色误人啊!”
想着想着江小雅就纠结的进入了梦乡。
东方青仓倒也没有缠着江小雅再做什么激烈运动。
此刻的他坐在江小雅房内,翻阅着云梦泽的古籍。
现在商榷已经回苍盐海半休假去了,琐碎的事还是要靠自己。
但在带江小雅回苍盐海的这段路途中,他想规划好所有,给江小雅大婚前一些美好的二人回忆。
想到此,嘴角又不自觉得翘起,心里泛起甜蜜。
原本按照正常的路子呢,他们可以直接飞去扶桑林,那里是仙界,月族和云梦泽的连接处,他们便是从那里出来云梦泽的。
但是既然江小雅说想逛逛云梦泽,倒也随她吧。
现下苍盐海大致是安稳的,他也刚好可以趁机查探祟气以及太岁的事。
只是,江小雅为何突然变卦,看似半接受了自己前世的身份,原本也不想回苍盐海,现下也变得不再排斥。
以及江小雅突然提起的混沌时期的事,还有那鲲
可她明明还没有全部想起以前的种种。
为何会,连混沌时期的事都可以问的出来?
通过何种方式知道?
这些疑点,东方青仓不是没想过。
但不管如何,现在的她就在自己身边,只要看得紧,只要令她打消再回那个世界的想法,这样,他的安全感就满了。
“呵,本座居然,要如此获得那些人间女子所说的安全感。真是好生让人无奈。”
想着想着,东方青仓无奈的笑了笑。
东方青仓用功了一个时辰后,便悠悠然的走出结界。
果不其然,结界外的裴星河正满脸怨气,眼神凶狠的盯着出来的东方青仓。
盯了半晌,裴星河也不再有想和东方青仓废话的意思,变换出散发着威凛寒气的长岩剑便凶狠的刺向东方青仓的方向。
东方青仓倒也不急,身姿修长的站在原地,淡定的迎接裴星河的袭击。
眼见着散发巍巍寒气,通体透明如冰的长岩剑就要刺到他的心脏,他倒好,明知冰和寒是他火神的禁忌,却也不着急躲藏。
裴星河见状,内心更恼,恼东方青仓的傲气和自信。
“呵!”
东方青仓不屑的发出一声“呵”,不消会,那柄长岩剑便定在他的眼前,一动不动,再不能刺进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