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月尊大人的惩罚二
江小雅继续垂眼不语,她已经没了回家的路,现在也只能见步走步了。
东方青仓见她不语,继续冰冷的开口,“怎么,在恼本座"
江小雅依旧沉默,她也不知道自己现在还能说些什么来粘好自己已经瓦碎瓦碎的内心。
东方青仓似是极度不习惯江小雅这沉默又死气沉沉的样子,他掰正她的身子,要她的眼睛再度认真的看着他炽热又充满晴欲的双眸,但语气却冰冷沙哑,“你是在恼本座还是在惧本座。世人都说本座是个魔头,不顾他人死活。今晚本座便坐实这个名头。”
江小雅一愣,她听到他说这些冷冰冰又极具危险的话,心里忐忑,小鹿跳的飞快,快要把她的心脏都要撞出来似的。
下一秒她便知道,东方青仓说的惩罚是想干嘛了。
东方青仓话毕,便打横抱起江小雅,略带怒气又小心翼翼的把她抱上了那张长长的紫檀木茶几,人未坐稳便倾身吻了 下去。
江小雅的鼻腔瞬间充满了满满的荷尔蒙气息,她知道东方青仓的怒气,只是一个亲吻恐怕不足以平息。
江小雅想要挣扎,却被一只大手牢牢的握住她的两条手腕,高高的举过头顶,让她动弹不得。
东方青仓见状,甚是满意,眼神流露出恶狼般的目光,附耳低吟,“接下来,便是对你这一个多月来不辞而别的惩罚。”说完,手轻轻的摩挲着她的要,有时还带着生气重重的捏她要上的肉。
江小雅吃痛想躲,当她听到他说这些冷冰冰又晴欲甚浓的话,不由得身躯微微颤抖,心里发颤:这个惩罚恐怕明天要下不来/床了
东方青仓见江小雅的眼神里满是委屈和惊惧,不由心疼地吻上她的双眸,腆去她的泪水,手上动作放慢,但那股霸道和生气还是没有减少半分,似乎要把这一个月的相思都发泄完在她身上一样。
江小雅身体不断往后缩,声音哽咽,“不要,仓老师不要”
东方青仓嫣红的眼尾充满了危险和不满足的味道,单手依旧紧紧捁住她的手腕,哑着嗓音反问,“不要?这可由不得你。当初你一走了之的时候,可有问过本座要还是不要?”
江小雅的手腕被他握得生疼,粉白的藕节略略透出红色的指印,她终是知道自己的不告而别是真的伤到了他,甚至是触了他的逆鳞。
她的眼角又掉下大滴的泪,东方青仓见状,耐着性子哄道,“今晚只是小小的惩罚,乖。”
话毕,再次吻上她的眼角,腆干她预流将流的泪珠,再从额心,眼眸,鼻子嘴唇,一路向下,一路的一发不可收拾。
江小雅被折腾的不敢出声,她感觉自己就像是雄鹰口中的猎物,她的生死和欢愉完全不由得自己掌控,只能用牙齿紧紧的咬着下唇,血腥味微微渗出。
东方青仓见状,便用手指撬开她紧咬着自己唇的贝齿,托起她的下巴放在自己精壮的肩膀,沙哑的声音仿佛跌落地狱的天使,危险又迷人,“别咬自己,咬我。”
后来的江小雅被吻的意/乱/晴/谜,她好似想说些什么,但终究是在东方青仓的亲/吻和激列碰//幢下变得断断续续,东方青仓身心忍的发狂,已经好久没有听到她如此美妙的天籁了。
东方青仓台高她的右蹆,要下一陈,江小雅便再次
江小雅抽出神思暗想,这次的房是不同以往,她感觉他今晚,带着浓浓的惩罚意味,全身上下都感受到了,还得生生承受着
“完了,又是要被他吃/干/抹/静的一晚”江小雅内心哀嚎。
这一夜漫长又旖旎,星光满布,洒向了整个梦回镇,房内美妙的天籁久久未曾散去
不知过了多久,东方青仓终是吃饱喝足,看着怀里被折腾的累倒的人儿,唇角再次性感的勾起,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的刮了下江小雅的鼻尖,怜惜的吻了吻她的鼻子。
东方青仓似是想起了什么,他轻轻打了个响指,便放出结界外的声音进来,仍然能听到裴星河在结界外孜孜不倦的咒骂着他,却不得而入,无可奈何。
听了会儿,便也觉得厌烦的再次关上结界外的声音,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抱着江小雅。
望着怀里她的睡颜,不多会,他也感觉到累了,但身心尽是满足的沉沉睡去。
次日清晨,东方欲晓,宿露未干,江小雅经过昨晚的折腾现下仍在睡梦中,而东方青仓却早早的心甚满足出去梦回山给她接朝露水去了。
刚出玉泽苑,他便看到了从昨天清醒后就一直守在玉泽苑门口的裴星河,看着裴星河顶着大黑眼圈和胡子拉碴,还摆着一副臭到不行的脸,东方青仓莫名的觉得心情非常不错,心下暗想:哼,本座刚刚没有去沐浴果然是明确的。
那厢的裴星河见到东方青仓一副已被甘霖滋润,无比满足的模样,全然没有昨天的戾气和盛怒,那意气风发的样子让他觉得甚是刺眼,最重要的,是他居然还在江小雅的房里一晚未出!
裴星河了然,他能嗅出他身上欢愉完的味道,哪怕他现在衣衫整齐,一副朗月在怀,清贵公子的模样,但想到昨晚他们会发生什么,就让他心肝俱碎。
“明明,明明昨晚那个一夜未出房门的人应该是我的”裴星河怨恨的望着东方青仓那俊魅的如神邸似的脸,以及他的出现轻易的就可以攻下江小雅的心房。昨天的他已经看出来了,从东方青仓出现开始,江小雅就紧张到不行,甚至还有她自己都不知道的期待
那是不管他裴星河为江小雅做了多少事,说了多少话,都无法撼动的地位和梦寐以求的待遇。
以此种种,本来大家没有交集的时候,他不会有如此奇怪的感觉,那是一种类似于嫉妒的种子,一旦遇见了野火,便源源不断的烧了起来。
“不管我怎么做,都不及他是吗?”裴星河低下头,苦笑的喃喃。
东方青仓心情甚好,看着情场落魄的裴星河,他悬在半空的心也放了大半,“原来,她并未曾喜欢他半分。”
东方青仓看他落魄颓然的样子,脸带讥笑的看着裴星河,“你真以为她只是本座名义上的月主?”
“可惜,她早已全副身心都属于本座。”
“呵!”裴星河冷笑,这句话真是讽刺的很,刺的他的心生疼。
“她不承认,我就还有机会。”裴星河眼神死死的盯着东方青仓的墨瞳冷冷说道。